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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这是要进屋吗？”他说话缓慢，让人听了心平气和，十分舒服。
“院长。”余小芳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怎么解释。
院长笑呵呵的摆摆手：“刚刚我们都听见了，你们先进来吧。”
他闪身，身后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背对着姚初月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普通的黑色衣服，却难掩身上的贵气。
“秦老，这就是姚初月了。”
院长笑呵呵的关上门，把姚初月拉到秦老身边。
姚初月淡定的心里猛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秦老的目光如电，深沉、阴郁，如鹰隼般锐利，丝毫不掩锋芒，仿佛只一眼便能看透人心。
只一眼，姚初月的后背便生出一层冷汗。
“嗯。”秦老随意的看了一眼，摆摆手。
这是让她们离开了？姚初月的眼睛眯了眯，猜到了一个答案。
她没有离开，而是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一句话：您是秦木楠的爷爷？
漂亮的瘦金体勾下最后一笔，老院长忍不住喝彩：“好字！瘦金体，当今还没人能模仿的这么像啊！”
他拿起纸条，特地在秦老面前晃了下，便如获至宝一般的左看右看，啧啧称赞。
余小芳也露出钦羡的神色，她崇拜强者，只要比自己优秀，即使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没什么关系。
“你不是，不能说话吗？”
秦老没回答姚初月的问题，而是靠坐在椅子上，开始仔细打量姚初月。
这句话有些冒犯，姚初月只是淡淡一笑，微微点头。
余小芳忙解释：“她是中毒了，只要解毒还是有希望说话的！”
老院长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那快带去做检查！能写出这种字体的孩子，一定是个好苗子！”
余小芳的精神一震，狠狠点头。
秦老却又开口：“没上过学？”
老院长和余小芳都一愣，看看那张字条。
八十年代义务教育还没普及，很多农村孩子都没上过什么学，识几个字会写名字已经是不错的了。
姚初月要是没上过学，怎么会写这么多字呢？
两人都这么想，可转念又一想，一个哑巴要咋上学呢？
不由得两人一同狐疑的望向姚初月。
姚初月淡然的摇摇头，在纸上写道：自学。
余小芳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崇拜了。
秦老终于正眼打量了姚初月几下，依旧摆摆手，这次姚初月不做停留立刻出去了。
“记得带她做检查！”老院长对着姚初月的背影喊。
余小芳兴奋的点头点头，姚初月也回身报以礼貌的微笑。
门关上了，老院长笑着问：“秦老，这孙媳妇怎么样？”
秦老冷哼一声，半晌后才吐出两个字：“还不错。”
“爸爸，她是哑巴不能嫁给小楠！”秦小姐冲进屋，把手背在身后，咬牙切齿的说。
秦老只微微侧过头用眼睛横了一下秦小姐，她立马低下头噤若寒蝉，眼中却闪过一道狠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