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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点，洪福并不在意，他也没想着出名当网红，没人追根究底最好。
此时，亲眼目睹化工厂事件的朱嘉和林中信，正在贾云办公室汇报情况。
贾云虽然看着显老，其实也不过四十岁出头，并且还是灵寂五重强者，属于清泉市明面上修为最高的人。
他听了林中信和朱嘉的汇报后，神色古怪得很。
皱眉沉思，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上位者的想法，你别去猜测，因为你根本猜不到。
“头儿，你想出来那位大师是谁了吗？”
见贾云作思考状，半天不说话，林中信忍不住询问道。
贾云眉头皱成川字，始终解不开。
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办公桌，微微摇头：“前天周正他们，在清泉山对付幻妖，陷入险地时，也出现为浑身包裹在金色佛光内的大师。”
“后来呢？”
这次说话的是朱嘉，她美眸闪烁着火热，迫不及待追问道。
“后来周正问出那人的名字，他自称法海！”
贾云端起身前的保温杯，呼噜呼噜喝了两口泡着枸杞的热水，神色复杂道。
“法海？”
朱嘉和林中信异口同声，惊呼道。
“对，他是这样说的。”贾云面色笃定，接着道：“结合你们两个的描述，救你们的人，极有可能也是这位法海！”
说到这里，贾云摊摊手，满脸为难道：“然而，整个九州登记在册的修士，没有叫法海的人！”
贾云话音落下，林中信有些怀疑道：“头儿，你确定把登记在册的修士，都查了遍，没有漏网之鱼？”
“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吗？”贾云放下茶杯，指着林中信笑骂道。
“头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中信不是不知进退的人，慌忙摆手解释。
“这样看来，他应该是散修，才有可能没有登记在册。”朱嘉冷静分析：“可是，散修没有多少资源，能修炼到灵寂境吗？”
“财侣法地，没有传承的古修之法，没有足够的资源，严格来说，能修炼到灵寂境也有可能，不过想要修炼到灵寂五重以上，很难很难。”
听到朱嘉的分析，林中信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到两人一问一答，贾云没好气道：“谁说散修不能修到灵寂五重以上？你们忘了焰灵姬，忘了惊鸿仙子？”
散修运气足够好，也有可能获得上古传承，哪怕不完整，只要天赋够妖孽，照样能修炼到恐怖的地步。
林中信老脸一红，沉默许久，还是有些不甘心：“头儿，惊鸿仙子和焰灵姬，那是百年难出的妖孽，并且气运逆天，能出两个，已经很难的了好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敢保证，世间再无惊鸿仙子那样的妖孽？”贾云瞪着嘴硬的林中信，恨铁不成钢道：“你们遇到这位大师，故意用佛光遮体，明显是不想暴露身份，他是散修的可能性很大！”
“朱嘉，别发呆了，你说我两到底谁说的对？”
林中信依然不服气，坚持自己的看法。
朱嘉深深皱着眉头，没有搭理林中信。
没得到回应，林中信小心翼翼呼唤道：“朱嘉，天亮了，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