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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棉认为,相爱人的心是韧如丝的蒲苇做的,牢固得时空分不开、山水隔不断;相爱人的心又是玻璃做的,是极容易破碎又难以复合的。不要伤害深爱你的人!男人和女人相爱了,结合了,就成了一体,灵魂与肉体连接在一起的两个躯体。伤害了他,你也会疼,爱着他的爱、疼着他的疼,悲伤着他的悲伤。人生最大的快乐是隐秘的快乐。某种隐秘的快乐也许比可以公开展示的快乐更快乐,如果将那种关系展示出来,实在不好玩,还会令人尴尬。可处于隐秘状态却十分好玩。如果有一天,柳三棉能将叶云儿搂着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他肯定不会像与别的女人*那样。
叶云儿是一本崭新的书,书中有无限风光,万千滋味,读之可以开怀忘忧,甚至可以养性怡情。柳三棉有一个习惯,有些特别喜欢的书,不愿意也不忍心从前面读起。而是喜欢先看完后记,将后面部分翻一翻,再开始从头读起。读叶云儿,他准备先从脚上开始。若将她搂在怀里,他要忍住将她的香唇吞在嘴里的念头,和她侧着身脸对着脸先说一会儿话,说话时将她的某一只脚丫子握在自己的双脚中,然后轻轻摩挲,定会有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当然这些仅是柳三棉的幻想。此刻他只是坐在这家酒店的小雅间,听着抒情而曼妙的音乐,一边吃饭,一边饮酒,一边笑微微地望着晓涵,和她说话儿呢!
叶云儿斟了半杯红酒,柳三棉却独自要了一瓶白酒。云儿你信不信,和你在一起,我喝两瓶白酒都不会醉!他这样说着,将白酒倒玻璃杯里,和叶云儿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道:好香,和你在一块儿喝毒药都香。接着又说:真是香气袭人——红楼梦里那个花袭’的名字起得真好,谁不想做贾宝玉?只是咱们这些俗人没有贾宝玉那样的条件。
叶云儿见柳三棉越说越轻薄了,笑微微地问他:怎么说开贾宝玉与袭人了,咱们又不是开红学研讨会?叶云儿不动声色露着迷人的笑容,心里却在想:权力和官衔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只是一个副市长提名长,便认为有了向她示爱的资本,瞧那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不过他为自己愿意喝毒药这话听着还是挺舒服的。就是他现在大口大口喝酒的样子,也有点憨态可掬。不过与贾宝玉比,还是差一些。女孩子都喜欢贾宝玉,却不一定会喜欢柳三棉。人生短暂、青春苦短啊!柳三棉以这句话结束了对叶云儿的引导。叶云儿若是一股顺渠道而来的青春而鲜活的水,柳三棉就是农田里那个满头大汗的农夫,拎着一把铁锨想把这股水引到自己田里去。也许引进去了,也许没有引进去。那股水奔涌而去,柳三棉只能站在自家田里望着渠里的水发呆。
那天晚上柳三棉邀叶云儿去跳舞时,叶云儿犹豫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去了。她也想放松放松,听听歌,想想心事。酒店的小酒吧灯光幽暗,几乎没有什么人。柳三棉有点迫不及待地将叶云儿拉在怀前,仿佛叶云儿是一根热乎乎的玉米棒子,抓起就想啃。叶云儿轻轻推开他,将外套脱下,才滑进他怀里。于是叶云儿又变作一根香焦,刚把皮剥掉,柳三棉又想啃。当然他将叶云儿搂在怀里时,并没敢直接下口,只是搂得紧一点。他恨不得将叶云儿像一个腰鼓那样挂在身上,然后拿两个鼓槌奔来跳去敲打。可叶云儿却只愿做他的二胡,让他一手搂在腰际,另一只手在空中拉来拉去。柳三棉是未成曲调先有情,叶云儿是知汝远来应有意,我自雪拥蓝关马不前。
柳三棉虽使内力仍将叶云儿拉不到胸前来。叶云儿好像使了定身法一般,总是与他保持着那么一点空隙和距离。有一会儿,柳三棉干脆采用内外挤压法,一边以抚在叶云儿腰际的右手往里挤,一边将握着叶云儿的左手慢慢往怀前拉。但此法仍不奏效,叶云儿依旧岿然不动。俩人之间就像大桥从两头合拢时遇到了一点技术难题,始终有一道缝儿。较了一会儿劲,柳三棉见无法达到目的,只得收手。他心里有点儿纳罕:这小蹄子在美国几年好像练过功,少林还是武当?不过这下更激起了他的兴趣,叶云儿浑身紧绷绷的,如果跟她*,说不准会像鼓槌敲在一面紧绷的鼓上,一下将你弹出老远呢!想到好处,柳三棉扑哧笑了。他这一笑,叶云儿提高警惕的身子突然放松,他的胸一下触到叶云儿凸起的胸上。相触瞬间那种感觉太奇妙了!柳三棉就像被埃及那座金字塔的塔尖触了一下,首先感到的是一种硬度,多硬啊!柳三棉在心里感叹。然后是一种柔软,仿佛一个人当胸轻击你一拳,随即手腕一软,就缩回去了。而那个触上来的小小的,仿佛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孩子,滑冰时脚腕儿一歪就摔倒了。柳三棉多想将那个小孩子扶起来啊!他甚至想将小孩子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蛋。柳三棉当时就像一个驾驶员,开着一辆小汽车与另一辆小汽车迎头相撞,虽然在相撞的那一瞬间双方都踩了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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