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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沉，你这么说话，你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心里你不是一个好爸爸？你是不是好爸爸，是我可以衡量的？你是不是在逗我？”
男人闷不做声。
季晚歌有些气恼，但还是尽量的轻抿唇瓣，片刻后质问于他：“厉斯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一下停半天？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正在跟你说话的人，比如我？”
“厉斯沉，你”
“”
眨眼之间，季晚歌喋喋不休就说了大概两分钟。偏偏，厉斯沉自始至终就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尴尬，季晚歌也是真的说不下去了。
她冷冷一笑：“好，很好。厉斯沉，你自己不去，到时候可别说是我没有通知到你。”
话罢，季晚歌转身就走。
偌大的书房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厉斯沉一个人。
他站在那儿，怔怔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思绪，声音低沉不已的自言自语：“我可以选择，有的选择吗？”
答案，就是在厉斯沉的心里。
可是也没有必要说出来了，毕竟说了也没用。
没开完的视频会议，还是要继续开的。厉斯沉整理了下情绪，继续走过去工作。
话分两头，再说季晚歌这边。她没把厉斯沉叫来，说实在的她真的觉得无法面对小包子。
季晚歌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从小包子眼里看到的期待。
如果厉斯沉不来，他到底会多失望呢？
也许，不只是季晚歌不知道，小包子自己也不知道。
犹豫了好一阵，季晚歌才下定决心一般的走到小包子身侧站定，然后一字一顿：“情深，你吃好了没？”
听到季晚歌的声音，小包子以为厉斯沉也跟着来了。他满脸喜悦的望向她，爸爸二字脱口而出。
“爸爸妈妈”
然而，根本没有厉斯沉的身影。
小包子那本来满是喜悦的小脸瞬间变得郁郁寡欢了，他悻悻的“哦”了一声，小声嘀咕：“就知道爸爸没有那么容易答应。”
季晚歌想到心因为小包子的话，瞬间生生地疼。她从来不知道，答应了一个孩子的事情做不到，会这么难过。
“情深，对不起，是我没用没办法让你爸爸答应跟我们一起去。”
季晚歌的言辞满是愧疚之意，小包子听得清楚，顿时觉察到自己的情绪流露太明显了，伤害了季晚歌。
他急忙摇头如拨浪鼓，急切应答：“妈妈，这不是你的错，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我吃饱了，爸爸不愿意去那就算了，我们去就好啦。”
说话的功夫，小包子从餐椅上下来，双手紧紧牵着季晚歌的手：“妈妈，走吧。”
小包子的手软软的，那么牵着季晚歌的时候，她的掌心有浓的化都化不开的温柔四下蔓延。
她心里的不悦，愧疚，瞬间被所有的喜悦填满。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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