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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歌都用上了说了别生气这样的言辞，答案是什么，厉斯沉已经心里有数了。
顿时，他觉得一颗心被人搓揉捏扁，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不过，一直以来足够能隐忍的他还是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他就那么看着她，没有任何要开口，或者情绪外露的意思。
季晚歌等了片刻不见厉斯沉有开口的意思，不禁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觉得青山前辈好看。”
厉斯沉的心脏，猛然像是被针扎一样，剧烈的刺痛。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比知道她和陆向东结婚的事情还要痛。
他自嘲一般的弯了弯唇角，情绪不明的“恩”了一声，没了下文。
季晚歌：“”
what？
嗯？
这就完了？
该不会是太难过，憋出内伤了吧。
季晚歌眨了眨眼睛，一脸担忧的盯着厉斯沉，想要从他此刻平静无波澜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的情绪把控的很好，她根本什么都捕捉不到。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
一眨眼，已经是两分钟后。
季晚歌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也就不再看了。她清了清嗓子，柔柔唤了厉斯沉的名字：“厉斯沉，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有话吗？
有，不要太多。
可是厉斯沉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问。
他沉默着，没有半分开口的意思。
如果季晚歌之前还摸不准厉斯沉的心思，那么现在，此刻，她大概的可以肯定，他是真的因为她的话心有不悦。
只不过，他在尽量掩饰，不想她看出来。
有些事情，见好就收才是最硬的道理。
故而，季晚歌扬了扬眉梢，声音满是欢快愉悦：“我觉得青山前辈好看，但是”
季晚歌说到但是两个字的时候，厉斯沉本来沉静无波的眼底突然闪现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光亮。
虽然很微弱时间也短暂，但还是被季晚歌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
她弯了弯嘴角，故意停顿了大半分钟才继续出声：“你更好看，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你更好看，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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