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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如土色,这一刻他们的心都被彻底地征服了。
“云哥,好厉害呀!”姬娉婷惊呼了起来。“是啊!简直不可思议。”耶律云深深地看着卓照矢,越来越觉得这个一脸和气地高阳国师很神秘。不但实力深不可测,连行为也耐人寻味。
卓照矢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根本没有当回事。轻笑道:“青龙天将,别慌,只是伤了点皮肉,以青龙的实力,休养几天就好了。”
伍啸铭愤怒地回视着他,沉声喝道:“你伤了我坐骑,我不能袖手旁观。”
“算了吧,你的实力只能赢他们两个,比我差远了。”卓照矢淡淡地一笑。看着他伤心的表情,揶揄道:“想不到堂堂的青龙天将还是免不了爱恨情仇,看来天界地实力越来越差了
伍啸铭愤怒地吼道:“人谁无情,只有你们人界的人才会下这种毒手。”
卓照矢摇头叹道:“看来你只能到天将这一阶段了,仙缘与你无缘。”说着随手又挥了一扇,那轻描淡写的一击就像是春风拂袖般轻柔,然而风过之后,伍啸铭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被击昏在地。
虽然被伍啸铭追捕,但耶律云对他没有什么坏感。见他倒地连忙冲了上去。
卓照矢微笑道:“放心吧,他没死,我是不会随便杀人地,何况还是个天将。”
姬娉婷看着他地笑容就感到心寒,躲到耶律云的身边,小声道:“云哥,他太厉害了。”
耶律云牵着她地手,感到手掌冰冷,知道她被卓照矢的实力吓怕了。于是握得更紧。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卓照矢含笑道:“贤婿。文嫣还在高阳等着呢!跟我走吧!”
耶律云硬着头皮走到他的面,恭敬地道:“我还有点事要办,不如您先回去,我们随后就到。”
卓照矢紧盯着他,锐利地目光似是要看穿他的一切,看得耶律云头皮发麻心里发悚,过了半晌点了点头含笑道:“也罢,我先回去布置一下,反正高阳国举国上下都知道你和我女儿订亲之事,皇帝也亲自赐婚,封了你七杀将军西宁侯的爵位。”
耶律云默然听着,不发一言。
卓照矢见他如此,忽然微微一笑道:“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父亲在我那里作客,他也很想你。”
“我爹?”耶律云听到父亲在国师府,心中最后地希望幻灭了,只好点头道:“我一定会尽快赶回去。”
卓照矢满意地笑了,又看了看躲在耶律云身后的姬娉婷一眼,道:“把她也带去吧,文嫣她不会介意的,况且男人多几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还有也一并带来,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耶律云忽然抬头,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我娶卓姐姐?”
卓照矢凝视着他那对充满疑惑的眼睛,微微一笑,反问道:“难道文嫣的美貌配不上你吗?”
“不是,卓姐姐貌如天仙,我根本就配不上她。”
卓照矢笑了笑道:“难道她的才华配不上你吗?”
耶律云摇头道:“卓姐姐才华横溢,我比不上。”
“难道对你有害吗?”
“这”耶律云沉吟了一阵,摇头道:“暂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卓照矢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推辞?”
耶律云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娉婷,道:“我刚从那人的怀中抢回自己地心上人,而卓姐姐和舒少爷两情相悦,俗话说自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愿意去抢属于别人的东西,何况是人。”
“你太多心了。”卓照矢哈哈笑了一声,脸色陡然变沉,厉色道:“正是为了舒玉平。我才不能让文嫣嫁给他。”
“哦?”耶律云茫然地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师侄吗?”
卓照矢没有详细地解释只是淡淡地道:“为了文嫣的幸福,绝不能让她和舒家这种奸佞之家成亲。对于卓照矢的解释,耶律云觉得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却还是觉得答案并不完整,其中还有许多没有解开地疑团,但他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知道卓照矢不会再说什么。
姬娉婷心直,又没有见过舒玉平,因而觉得卓照矢若真是为了女儿着想,逼她成婚也在情理之中。
卓照矢看着耶律云犹疑地表情,含笑又道:“你别误会,我把你父亲接到府中并不是想要胁你,而是想帮你。”
“帮我?”耶律云心中最反感的就是这件事,见他主动提起,也就顺水推舟问了出来。
“若不是为你说好话。你还是个叛国贼,这可是灭族的大罪,你爹必然受到牵连。你可以一走了之,可你爹怎么办?让他替你承担吗?难道你在逃往锐国地时候没想到这一点吗?”
耶律云完全愣住了,他的心中没有国家的观念,所以也从不把律法和官僚放在心上,原以为父亲可以安全回到山中,因而根本没有想到后果会像卓照矢所说地那么严重,此时被卓照矢点出问题,身上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似的猛地打了几个冷噤。
“爹!我太大意了,幸亏您没事。不然我一生都难安。”说着耶律云向着卓照矢一揖到地,诚恳地道:“谢谢卓伯父为我周全。”
卓照矢见他心有所动,知道他赖以抵抗的几个疑点都被自己化解了,此时已无法再提出任何辩辞,因而亲密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劝道:“女婿,不必想得太多,人生得意需尽欢,早日去高阳吧!青龙天将被我所伤,现在对不付不了你。而这里我也布下了法阵,外面的人不会知道里面的事情,所以不必担心有所牵连。”说罢就遁身而去。
耶律云呆呆地站在凌乱地院子想了半天,找不到半点再拒绝地理由,然而他知道自己的心中依然有一种抗拒地心理,只是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姬娉婷幽幽地问道:“云哥,既然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你还犹豫什么?”
耶律云摇头轻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抗拒的感觉。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祢。答应了慧妹妹我已经觉得对祢有所愧疚,但她温柔地让我无法拒绝。幸好祢能谅解,我的心才安稳一些,然而卓姐姐却是另一个故事,她虽然名动一方,但我只把她当成朋友,没有丝毫感情,若是强要生活在一起,我不觉得我们会幸福”
姬娉婷听了心里甜丝丝的,挽着他的手臂柔声道:“可我觉得卓照矢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那个舒玉平真是坏人,这么做是救了卓姐姐。”
“舒少爷我见过,从外表看不像是个坏人,所以我对他所说的话半信半疑。”
“哦?”姬娉婷歪着头想了片刻又道:“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去问问卓姐姐,也许她的话才是可信的。”
“也许吧,现在不想去都不行了,无论他是不是有阴谋,我爹现在就住在他地府里,我总是要去见一见。”
姬娉婷知道耶律云顾忌的并不是什么危险,而且自己,心中说不尽地感动,温柔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耶律云望了望四周,那群女子已经不知道逃到了何处,院子里一片凌乱,只有干涸的池子边躺着伍啸铭和青龙。
姬娉婷见他不说话也顺着他的眼神望了过去。忽然轻叹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若不是卓照矢及时到来,这个天将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啊!论理我还真应该感谢他。”
“不过他的实力可真是太神奇了,而法术却又那么漂亮,一点杀气都没有,就像是看着天边的彩虹似的。”姬娉婷回头想起卓照矢刚才的招式。突然有一种羡慕地感觉,觉得人若是能如此挥洒自如地施展自己的能力,实在是一件赏悦目之事。
听到了姬娉婷的评价,耶律云也回味起刚才卓照矢飘逸不群的攻击,抬头看了看昏迷中的伍啸铭,以及忍受着疼痛的青龙,不由地赞叹道:“说得不错,没有杀气攻击比气势磅礴地攻击更可怕,实在想不到他这么厉害。连青龙天将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击败了,天下恐怕真的没有人能抵挡他,就算是玲珑天之主也未必能胜他。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种地步?”
“云哥。我觉得你以后一定比他更厉害。”
耶律云笑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当然,若你不是个人才,他这么高明的人也不会招你为婿,只怕别有什么阴谋。”
耶律云笑道:“我却不担心他有什么阴谋。”
“为什么?”
“这一点很容易理解,像他这种实力办什么都不难,而我除了几件法器外别无他物,不值得他为我设下种种阴谋,而且这不是小事,不仅关系到我地一生。还关系到她女儿地一生幸福,他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做损人害己地事。”
姬娉婷歪着头想了一阵,觉得耶律云说得有理,心情立时轻松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娇笑道:“说得对,你这个愣头小子除了我和宇文妹妹,谁也没兴趣。”
耶律云嘻嘻笑道:“我记得当初好像是祢先扑到我的怀里地。”
姬娉婷撅着嘴嗔道:“是我又怎么样,谁叫你把人家的心抢走了。”
耶律云拥她入怀,伏在她耳边小声调笑道:“我现在可是连人带心都抢走了。”
“不害臊!”姬娉婷举起一双玉手在耶律云胸前轻捶了起来。红着脸羞涩地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说着瞟了一眼昏迷中的伍啸铭,脸更红了。
“怕什么,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耶律云此时地心情越来越开朗,毕竟原本罩在他头上的乌云似乎变成了彩虹,除了成亲之事稍稍有点强迫的意味之外,卓照矢的强大也使他看到了救出宇文慧的希望,想着,他在心里呼唤道:“慧妹妹,卓伯父实力一定可以救祢出来。祢再忍耐一阵。很就能就出来团聚了。”
姬娉婷见他用右手轻轻地抚摩着左手背的玉斑,知道他又想起了宇文慧。柔声抚慰道:“云哥,别难过,一定会有办法的。”
耶律云轻叹道:“她一直没有消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唉!我实在有些担心。”
姬娉婷柔声抚慰了一阵,指着伍啸铭问道:“他怎么办啊?”
耶律云叹了一声道:“应该没事,等他醒来我们还会有麻烦,我们走吧!”
出了府门,耶律云与姬娉婷牵着马回到了姬府。
姬娉婷走上去敲了敲门,唤道:“李伯,开开门呀。”
守门的老人打开门看了一眼,惊讶地道:“小姐,祢怎么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呢?”
“李伯,进去再说,好吗?”姬娉婷随便应了一句,就拉着耶律云走了进去。
李伯把马牵进宅子交给了一名小厮,然后追上来,看着耶律云亲昵地挽着小姐,不禁有些惊讶,但他看见过耶律云,也略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因而没多嘴询问,只是含笑问道:“小姐,祢吃过了吗?”
姬娉婷回首嫣然道:“李伯,麻烦您给我们弄点东西吃地。我和云哥还真有点饿。”
李伯点头应道:“是,我这么就去吩咐。”
姬娉婷拉着耶律云进了自己的屋子,两人被刚才的事闹得心神不宁,默默地对坐着一言不发,都在想心事。
姬娉婷见他一脸愁意,劝慰道:“云哥。别想太多了,不就是娶个美人,我都不介意,你担心什么?”
耶律云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着,道:“我平生最讨厌被人要胁,现在他居然用我爹来要胁,我心里根本高兴不起来,当时答应亲事也是受他的要胁,再加上当时我还没有见到祢。虽然不愿意,但也勉强答应,现在明白了什么才是幸福。而且我和卓姐姐之间没有一点情意。只是朋友,就算她美若天仙,现在我也不想娶她。”
“还是我幸福”姬娉婷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也不喜欢你去娶卓姐姐,不是因为我妒忌,而是她有了心上人,我不希望云哥成为破坏别人幸福的人。”
耶律云拍了拍她的玉手,含笑道:“我知道,我也差一点失去了祢。所以我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你爹在那里,还有慧妹妹的事,难道我们能不去吗?”
耶律云沉吟道:“高阳之行是再所难免,最好想办法把爹请出国府,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着他柔声劝道:“娉婷,祢别跟我去了,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许还有机会逃,要是祢跟我在一起。只怕要面对未知地危险。”
“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死也不会。”
看着姬娉婷坚持地面孔,耶律云微微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刚刚会见,正是如胶似漆,谁也舍不得与心上人分开。
“笃笃笃!”敲门声惊动了两人,姬娉婷不好意思地跳出耶律云的怀中,整了整衣服唤道:“进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李伯和一名小厮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李伯笑着问道:小姐。您看这菜还行吗?”
姬娉婷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赞道:“都是我喜欢吃的。”
“喜欢就好,你们慢用,我们出去了。”
待两人出去之后,姬娉婷夹了一块五柳鱼放到嘴里,笑道:“云哥,娶了新人可别把我冷落了。”
耶律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摇头笑道:“刚才还吓得直躲,现在怎么又神气起来了?”
娉婷娇笑着坐入他的怀中,夹了口菜送到他嘴里,道:“谁叫我是姬娉婷,不满意可以换嘛!”
“好啊!等我找个更调皮地小媳妇跟祢换。”耶律云本就是性格开朗,既然问题无法解决,干脆就扔到一边,拥着姬娉婷调笑了起来。
“你敢!”姬娉婷放下筷子,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嗔道:“卓姐姐和宇文妹妹也就罢了,你要是再敢花心,我就拿网把你网回来。”
“不换也行,不过嘛”耶律云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嘻笑着盯着怀里的姬娉婷。
姬娉婷见他笑得古怪,急声问道:“不过什么?”
耶律云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不过,今夜祢要好好陪我。”
姬娉婷满脸红得像熟透地苹果,啐了他一口,娇嗔道:“又不正经了,不理你。”
看着姬娉婷羞涩地样子,又被这柔软地娇躯在怀里不住地扭动,耶律云忽然托起她的身子,站起来就往内房走去。
“你要干嘛?坏蛋,快放开我。”姬娉婷娇嗔着轻轻地敲打他地胸膛。
耶律云笑着将她顺手一抛就把她抛进春帐之中,然后就像猛虎般扑了进去。
帐帘轻轻落下,将浓浓的春意罩在其中,不让一丝春光流逝
袁定祥被刺地消息震动京城,上至皇帝,下至平民,无不为此而感到心惊,尤其是当袁府的家将将故事告知外人之后,没有人不为耶律云的勇猛和强大而感到震惊。
清晨,金光透过窗户悄悄地钻进了姬娉婷地闺房。春帐之中,耶律云刚刚醒来,正慵懒地躺在软床之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姬娉婷抱着他的腰睡得正香,罗帐春暖。软榻锦被,他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美人在怀,春情犹在,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名词----“温柔乡。”
“笃笃笃!”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传来了一把焦急地老人声:“小姐,不好了,府外被大军围住了。”姬娉婷睡得正香,被这一声叫唤惊得坐了起来。
“别怕。我去看看。”耶律云温柔地拿起丝衣披在了姬娉婷的肩上,然后跳下床穿好衣服,提着银枪就走了出去。
李伯见他居然从小姐的房中出来。惊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云笑而不答,反问道:“外面到底怎么了?”
李伯想到外面地紧急情况,把耶律云和姬娉婷的事抛在脑后,惊慌地道:“大军围住了府第,领兵的竟然是皇上,这下完了,你要是能带走小姐就快一点吧!”
耶律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敢打搅姬家,你安置好内院,我保证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说罢就傲然扛着枪走向了大门。
院中地仆人虽然不少,但大都吓得躲进了屋子,偌大的前院没有一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耶律云丝毫不受这种气氛地影响,扛着银枪走到门口就把大门打开,外面果然站满了士兵。黑压压的一片,最前面是一排弓弩手,而对面宅子的墙上也趴着无数弓弩手。
面对大军,他还是一脸从容,先把银枪往地上一撑,然后扶枪扫视了大军一眼,泰然自若地扬声问道:“谁是领军大将?”
“朕。”一个威严的声音答道。
耶律云顺着声音转头望去,只见街左的大军之中有一驾四匹马拉的皇辇御车,车上站着一人。黄袍龙冠。不是别人,正是锐国的皇帝田涛。
他笑着扬声道:“哟。原来是皇帝,一大早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作客?想见我说一声就行了,这是何苦呢?不会是为袁定祥那狗贼来地吧?”
田涛气得身子发颤,手脚冰冷,半晌才指着他怒喝道:“耶律云,你无故闯入丞相府,杀害朝廷重臣,罪大恶极,束手受缚吧!别连累姬家满门抄斩。”
耶律云淡淡一笑,道:“袁定祥是我杀的,因为他该杀,皇帝,我和你没有仇,也不想杀你,不是我耶律云自大,这里虽然有大军,却不可能动我分毫,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说着放出了飞刀。
飞刀在半空来回飞翔嬉戏,玩得不易乐乎,然而在所有士兵地眼中,飞刀带动的每一道刀光都似乎颤动着他们的心灵,使他们不自由主地往后退。
田涛早就知道五把碧血飞刀地厉害,当年的宇文丹就是凭借这五把碧血飞刀驰骋战场,因而得到了锐国第一将的美誉,当他看到自己的士兵都有惧意之时,勃然大怒,指着耶律云喝道:“给我射。”
随着这声令下,原本已经拉至满弓硬弩地手顿时一松,利箭如狂风骤雨扑向耶律云。箭支地破风声就像是冰域的暴风雪,产生强烈震撼感,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颤意。
然而耶律云却欣赏似地看着满天地箭支聚成一团,然后那黑色的箭羽组结成形,似是一块黑幕像自己罩去,不但不为所动,竟然大呼“过瘾。”
“嗖嗖”破风之声使原本心生惧意地士兵们站住了脚跟,数千对眼睛一起注视着箭雨之下的耶律云。
可耶律云居然还能放声大笑,众人都不禁为他的豪气而折服,同时觉得可惜。
田涛却很高兴,他并不是因为袁定祥的死而来,而是为了耶律云的神奇,他害怕有一天耶律云也会像杀死袁定祥一样冲入宫中杀了自己,为了不想生活在威胁的阴影下,他不得不发动大军围剿耶律云。
然而,他的打算错了,当第一支箭羽射到耶律云胸前一尺之时,耶律云含笑着挥动了左手,如梦幻般轻轻地一带,便掀起了一股滔天的巨浪,如排山倒海般涌了出去,硬生生地将一支支利箭,击了回去。然后,箭支就像飞蛾扑火般被大水吞没了一点点地吞没了。
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水冲走了,原本神采飞扬的大军霎时间已经被耶律云弄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形,连皇帝田涛也连人带车冲到街头,更狼狈摔下车,弄得一身都是泥水。
耶律云看着狼狈地大军忍不住哈哈大笑,收回了大水,扬声道:“我说过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袁定祥死有余辜,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田涛第二次被耶律整得如此狼狈,又气又羞,他愤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泥水,愤怒地命令道:“快把国师请来,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他,快去。”
将军们也都被耶律云的这场大水给吓怕了,原本争功的心被扫得一乾二净,谁也不敢强出头,连忙喝斥着手下去请国师。
此时,傲然站在台阶上的耶律云扫视了一眼门外的乱象,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李伯躲在廊下的柱子窥探着,见他笑呵呵往回走,心中稍定,迎上问道:“没事了吗
“暂时没事,有事再叫我。”说完,耶律云就从姬娉婷的闺房走去。
这一刻,他确立了自己地地位,在普通地人的面前,自己几乎是无所不能地,在人界之中也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让自己觉得成功。
打开房门,耶律云见屋内静悄悄地,心中一惊,忖道:“难道有人把娉婷劫走了?”他关好门走到内室一看,只见姬娉婷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心中顿时定了下来。
他走到床边坐下,摸着姬娉婷嫣红的香腮笑道:“祢这小东西,我在外面拼命,祢却在这儿享受。”
姬娉婷忽然翻身抱住了他的手,咯咯地娇笑道:“有你保护我,没什么可怕的。”
耶律云拉着她坐了起来,笑道:“我可不想要个懒鬼做老婆,快起来。”
姬娉婷一下子从被子里跳了起来,从身后抱着他的脖子,娇笑道:“起来可以,不过你要帮我画眉。”
耶律云背着她站了起来往妆台走去,边走边笑道:“画错了可别怪我。”
“画错了可以再画,直到画好为止。”
这里其乐融融,而姬府外的田涛却是一肚子恼火,尤其是当他听到国师不知去向时,更是一脚把报信的踹倒在地,骂道:“都是废物。”
将军们连身上的泥水都没时间擦就冲了回来,见了皇帝愤怒的表情,都吓得战战兢兢分列两侧,问道:“皇上,我们还打不打?”
田涛看了姬府一眼,气得一甩袖子,吼道:“还打什么,你们能打得过他吗?摆驾回宫,你们立即派人去请道术高手助阵,无论是什么人,只要能击败逆贼,朕封他为王。”面对耶律云的强大,他只好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将军们没想到皇帝居然许下了如此高的酬劳,一时间都不知如何。
田涛瞪了他们一眼,喝道:“立即去办,谁要是找到高人宰了耶律云,朕也封他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