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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上楼,准备抢人了。他爹可是个县令,他就不信有哪 个人敢和他作对。一想到马上可以得到这个大美人,一张嘴得意的笑咧开来。
‘吕大爷,你这样强行抓人,休怪我不客气了。’秦大娘也火大了,说什么也不能 让人带走云柔。
躲在暗处的打手,早已出手阻止吕昆成的人马。
顿时,整个胭脂楼乱成一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到了战场。
‘放开我!’
云柔挥着拳击中一人的下巴,轻易躲过三人的制服。别看她一副柔弱的模样,她家 可是开式馆的,虽然武功学得不精,但自保没问题。
被击中的大汉,意外她竟会功夫,连忙小心应付,出手不再留情。
在一旁观看的吕昆成,讶异这纤弱的美人,竟会功夫,急忙吆喝更多人上前。
‘快!你们大伙起给我上,谁捉到人,我重重有赏,小心点别伤着了她。’
眼看派出的打手,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踵,秦大娘急得直跺脚。
‘吕大爷,有话好说,你快别这样啊!’
完了!看见崔云柔已被制伏,正被抓下楼来。这下她不只胭脂楼会被砸,恐怕连命 也快不保了。
吕昆成得意的看着兀自挣扎不休的云柔,他就不信得不到她。
‘走。’
大摇大摆的率先走出胭脂楼,他可等不及了;一想到马上可以享受美人的软玉温香 ,嘴上那抹淫笑,不由得笑得更大了。
‘秦姨,快救我!’
崔云柔急得都快哭了,眼看已被拖出胭脂楼,围观的群众,没人敢出手相救。
这下她可后悔死了,早该听秦姨的话,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现在怎么办?
一想到唐孟谦,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明知他不可能在这里,仍是喊叫出声。
‘孟谦,快救我!’
***
‘住手!’
冷冷的斥喝声。伴随着一个白衫人影出现。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支碧绿色的笛子,身 形阻挡住吕昆成前进的路。
‘小子,你不要命了吗?想充当英雄,也不秤秤自己有几两重,还不快给我闪开? ’吕昆成斜睨眼前的人,一身白衫,斯文的脸孔,看来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还敢在这 逞英雄。
白衫男于置若罔闻,若不是刚才那一声孟谦,他还不敢相信,这崔云柔竟敢玩到青 楼来。很好,他倒想看看,要是让大表哥知道的话,想必他的表情铁定十分精?。
没错,眼前这位白衫俊秀男子,正是乔装易容后的柳灵儿。
崔云柔感激涕零,瞧见眼前的善心人。一张冷漠陌生的脸,探寻的目光落在他手里 的碧绿色笛子。笛子一边悬挂着一小块玉佩,小巧圆滑的玉佩上,刻划着一个‘灵’字 。莫非是她!
‘小子,你既然不要命了,那就别怪我了,大伙给我上!’
吕昆成懒得再废话,先痛揍这不知死活的小子一顿,再说。
只见白影于身形优雅的穿梭于众人间,还未看清他出招的手法,一群人已被他摆平 在地。
‘小于,你有种别跑。’
吕昆成吓得浑身颤抖,他请来的这些人,都可算是一等一的好手。竟然三两下,就 被这文弱的书生给打败了。不甘心输得太凄惨,连忙放话,准备落跑。
白色身形如鬼魅般,移到他身前,冷冷的眸子直啾着他。这好色之徒,最为可恨, 柳灵儿没打算轻饶他。
‘小子,你想干嘛!我爹可是县令,你若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吕昆成被她浑身散发的冷冽气势,吓得双腿发软,节节后退,嘴上仍不肯示弱。
这家伙不提他爹是县令还好,这一提柳灵儿目光更为冰冷,有这种不肖子弟,想必 他爹也绝不会是个清官。
挥舞着手中的笛子,打算好好的赏他一顿。
‘算了,灵儿。别惹事了。’崔云柔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旁,悄然低语,适时阻止 她的行动。
柳灵儿瞟了她一眼,想必她能识破她的伪装,一定是笛子上玉佩所泄露的。
‘快走,别再让我遇上了,否则小心你的狗命!’冷冷的低喝着。
吕昆成头也不回狼狈的逃跑,暗暗记下有朝一日,一定要报此仇。
柳灵儿等人潮散去后,转身面对低垂着头,不敢抬头见她的崔云柔。见她这模样, 柳灵儿也没打算心软,轻易饶她。眼眸闪着兴味,调侃道:‘真想不到,堂堂一个崔府 大小姐,竟然会沦落青楼,还险些闹出事来。就不知道那位唐门大少,要是知晓他的未 婚妻竟委身于青?f,他的反应又是如何呢?’
闻言,崔云柔连忙抬头,惊恐急道:‘别闹了,灵儿。我只不过在胭脂楼弹唱助兴 而已,并没有陪客;这件事可千万别让孟谦知道,不然他一定会宰了我的。’
柳灵儿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睇睨她一眼,无言地要求她的解释。
见她不肯轻易放过她,崔云柔不禁暗叹,这灵儿怎么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精明。 认命的开口:‘相信你自己也猜得出来,又何必硬要我说,存心让我难堪嘛!’
不满地瞪着此刻正扬起嘴角,一脸得意的柳灵儿。
‘还不就是和你大表哥吵架,一气之下不想再见到他,所以就来找秦姨了。秦
姨和崔府关系匪浅,她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 次了,秦姨也不敢再让我见客了。’
得到预期中的答案,柳灵儿无奈地摇头。实在败给这两位欢喜冤家,从小吵到大, 懒得理他们之间的事了。
‘算了,你自己保重。我救得了你这次,未必救得了下次,自己好自为之吧!’
冷淡的话甫落,人也旋身,正欲离去。
‘别走,灵儿。’崔云柔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这灵儿也真是的,那么多年没见,脾 气怎一点长进也没有。依然是这样冷漠,若不是了解她,还真以为她是个无情的人。
柳灵儿扬起秀眉,眼神不解地看着她。
‘我们大概有六年没见了,你又乔装易容,若不是见着你笛子上的玉佩,还真认不 出你来。别急着走嘛!我们好好聊一聊。’
崔云柔真的挺想念她,难得一见,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她走。
‘去年你不是才见过睛儿吗?’
她跟睛儿生得是一模一样,实在不懂,云柔她还想看什么。
‘那不一样啦!’云柔气得低吼。真搞不懂,同一个父母所生的,性情怎么差那么多;亏她还和睛儿结成莫逆,怎么 跟灵儿就不行。她不讨厌灵儿,相反地,还很喜欢她。她像一朵冷傲的白莲,不与人亲 近,却有股独特的韵味,让人不由得受她吸引。
柳灵儿唇边绽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着她气得胀红脸,依然不懂她到底想干嘛。
‘晴儿是睛儿,你是你。对了,说到晴儿怎么没看到她?’崔云柔急得抓住柳灵儿 的手臂想解释,猛然又觉得奇怪。灵儿一向不爱出谷,怎么今天会见到她,反而不见爱 玩的晴儿。
‘她溜出谷了,我这次出谷是来抓她回去的。’
意识到耽误太多时间,忙拿下云柔纠缠不清的手,急忙想离开。
‘等一下,灵儿。’再次唤住灵儿的脚步,云柔慌忙道:‘我暂时待在胭脂?f,你 放心,我不会再出来见客了。若有需要我帮忙的,记得来找我。’
柳灵儿扯了扯嘴角,点个头,算是回答。再次迈开步伐,纤细修长的身影,头也不 回地走了。
一直注视着那抹白衫身影直到看不见,一股浓浓的惆怅盈满云柔的胸口。今日一别 ,不知何是才能再相见。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见到灵儿开怀地大笑。相信绝对是扣人 心弦,一笑倾城,有别于晴儿阳儿般灿烂的甜美。
在角落暗处里,一双犀厉的眼神,从头到尾注视着她们一举一动,直到崔云柔走进 胭脂楼,才闪身离开。
***
‘宫主,据探子来报,夫人现在住进悦来客栈。’宁远堂堂主赵远,恭敬的朝正面 对窗口的青衣男子道。
‘通知古云,我们即刻动身,也该是时候了。’
寒王宫宫主冷少龙一向冷漠的眼眸,此时竟含着一抹罕见的温柔,嘴角上扬,软化 了脸部冷硬的线条,更显五官俊朗出色。
足足等了六年,终于让他等到了。
从她一出谷,就已被他的人盯上了。这次无论如可,也都逃不掉了,注定是他冷少 龙的妻子。
是的,早在六年前,他硬是套上代表冷家的紫晶镯,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眼前浮现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孔,和一双与他相同的冷傲眸子,再次占据他所有的思 绪。
立在身后的赵远,皱着一张脸,十分不情愿的走出去传达官主勺命令。
一想到又得和古云那小子出任务,浓眉皱的可打上好几个结。想必这一路上将不得 清静了,脚步更显得迟缓。
***
柳灵儿秀眉微蹙,食不知味的搅动碗里的饭菜。算算日子,她出谷也有半个月了, 睛儿依旧一点下落也没有。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也不是办法,正兀臼陷入沉思中,一 阵悲凄的哭喊与打斗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此刻,她位在二楼用膳,眼光寻声四处张处,却看到令她怒火中烧的一幕。嘴角扯 出一抹冷笑,森冷的眼光直视着对街上,正在上演强抢民女的戏码。
她跟吕昆成这好色的痞子可真有缘,这家伙老是碍眼的出现在她眼前,害她现在一 见到他,手就痒了。从不知道自己是好事之人;没想到这次出谷,该找的人未找到,闲 事倒是管了不少。
‘求求你,别再打了,别再打我爹了。’一位身穿粗布棉袄的少女,秀丽的脸庞正 悲痛的哭喊着。
围观的群众人人脸上有着不忍,却没人敢上前搭救。
老人家被一群家丁痛殴着,老迈的身躯不支的呕出血颓倒在地,已然奄奄一息。少 女拼命挣扎被抓住的双手,急得眼泪直流,只能无助的嘶喊着。
一支碧绿色的笛于,从空而降,狠准的打上吕昆成及众家丁;转上一圈,再落在白 衫男子伸出来的手上。
莫名其妙被挨打倒地的众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戒慎的盯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衫男 子。
吕昆成咬牙瞪着眼前的人,眼光迸射出恨意。三番两次遭这小子破坏,这个仇他一 定要报。自知打不过来人,连忙喝退众人,眼看到手的美人又飞了;暗暗发誓,有朝一 日,这小子若是落在他手上,绝对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柳灵儿冷哼一声,注视着吕昆成,再一次,在她眼前逃难似地狼狈背影。人?断? ,不然这次,她绝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他。
‘爹,你要不要紧。’少女扶起伤痕累累的老人家,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流得更你 滥。
‘姑娘,先扶你爹进客栈吧!我会医术,再帮他看一下伤势。’柳灵儿帮他一同扶 起老人家,安抚地劝道。
‘谢谢公子大恩。’
瞧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的恩人。虽然他看来十分冷漠,但他眼底流露出的温柔, 却令人心安。点了下头,急忙同他一起扶起爹,一同走进客栈。
等他们一走进客栈,在角落里的三人才走来。
‘你们看她是不是管闲事,管上瘾了。’为首的青衣男于淡然的语调,却含着一抹 笑意。
‘宫主你看,那是什么?’古云发现,显然在刚才一阵混乱中,所遗落下来的。那 是一小块玉佩,他走向前拾起,交给青衣人。
接过玉佩,指腹触摸着圆滑表面上,刻划着一个‘灵’字。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冷 傲的眼眸带着一抹兴味,注视着客栈早已消逝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