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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冬苇前去开门迎接。
“你回来了。”顺手接下他的外套及公事包,备妥拖鞋,一副贤妻模样伺候着他。图的也是待会的沟通可以顺畅些,而他在面对她的请求时也能配合。
冠侯哪懂得她这么复杂的心思,他只是感动万分,越发坚持一定要求得美人归。
她很尽力地忙东忙西、奔来走去,以闪避两人目光相逢的机会。
冠侯知道她有些刻意在回避两人静下来的对谈机会,但现在的他,很迫不及待地要征求她的同意,并及早预约她的将来。
“你别忙了,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完了,她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我先替你准备——”
“别准备了,我真的有话对你说,现在你若不让我一气呵成说出来,待会我可能就说不出口了。过来吧!”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忙——”她希望他可以看出她的回避而打消念头,偏偏她所遇见的对象也是个遇事绝不妥协的他。
说不动,只好亲身过来请她。“我会帮你忙,所以请你现在过来一下。”
唉,看这情况,她下来得真不是时候。
“那好吧,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静静听你说,不会挣扎、也不会”
她究竟当自己是在听他说,还是在听审判?他不过是想说句话,好让自己和她心花怒放罢了,又没其它用意,犯得着这么如临大敌般吗?放轻松点,没那么严重的。
他曾思考过,他们之间的暧昧成分有几个百分比,他也问过学长,男女之间的互动指数,达百分之六十六点九时,谈恋爱成功率有多少?
学长给的指示令他非常有信心!学长说,冬苇如此牺牲小我、任劳任怨为他做事,那就表示,她很喜欢他,否则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么用心替一个男人打理他的家、打点他的生活
当然,除了爱情外,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感恩了。
想想,自己也没帮她多少,就算帮了,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动的帮。她若单纯地只为了感恩而来,那她受的委屈全是白受的了,只因他认为,他还没那么伟大,值得她如此这般付出。
“感恩”因素出局。那剩下的也只有爱情了
也因这个算法,结论如此,他才敢放大胆再爱一次。
“冬苇——”
诧惊于他连称呼也变亲昵了,不自禁浑身发毛起来。
“你通常都叫我沈冬苇的。”
他明白她的感受,但他已决定当个新好男人,改头换面,温柔相对,以回报她的友善。
“你介意我叫你冬苇吗?”
不止介意,她还犯恶心!
“非常介意!你还是直呼我姓名好了,已习惯的事,就毋需再改变了。”
“你怕我?”
“不不不,一点也不怕,我只是手心冒汗、脚底发冷,人也有一点犯紧张兮兮——不过你别顾虑我,有话直说,若没其它事的话,我先离开一下下。”
见苗头不对,想拔腿就跑,但却被冠侯俐落地拦下。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副如临大敌似的!以前你总可以大胆地迎战我,怎么才失踪一趟,你就变得这么别扭、不自在了?”
在得知自己的未来之前,她真的是可以拿平常心、进取心为完成任务而打拼,但是,在月老洞获知自己的将来与他有关后,她的心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她命中的大敌!好端端地,她的人生因他而改变,不光他,连季节司神也是共犯之———就因季节司神的一句话,害她身陷苦海,翻身不得啊。
“会吗?我觉得我一如往常、没啥失踪前、失踪后之分呀!”
为免他多疑,冬苇极力澄清,并祈求他能高抬贵手,别再追问下去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敏感,我只是只是有点头疼,所以今天咱们什么事都别谈了,好不好?”
头疼?那还真要命,她也真是的,磨蹭这么久,现在才喊头疼。
结果就见冠侯忙过忙出,又是拿药、又是递茶水,伺候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冬苇有点怨怪自己多嘴,随便找个烂借口都行,偏找了个什么“头疼”害得自己现在是进不是、退也不是。不吃,又怕他不肯放人,索性当止痛药为万用灵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脑。
正当她犹豫之际,他也发现她的心思,于是不再勉强她,只是半点明地对她说:
“我知道你在回避,但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待会你若还头疼的话,这颗药再吃也不迟。”
他说得诚意十足,但冬苇仍是不安,眼神如上了电动马达似的飘浮游移,一双手也不知该搁哪好,挺毛躁的,反常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我我不是回避,我是真的头疼。”现在她有台阶也下不去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追根究底,强说她有。
于是诉明本意:“不管你有没有,我的话很简单,你只需拨个三分钟给我便行。我是想,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我的惧女症,只有你才克服得了,咱们何不打个商量,你别走了,留下来
他是指红斑的毛病?那简单,只要她稍稍施点法力,便可为他改善,甚至能够根治,他根本不需留她下来。
探测性地询问他:“是不是只要你的毛病痊愈,我便可以走了?”
她的问话是很伤他的心,那不过是借口呀!他要的是想留下她,而非这一奇怪病症,而且朱医师也说过了,只要他解开心结,那毛病自然无药便愈,他根本不是要她的助益,他只是想有她陪在身边。
“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麻木不仁的人怎会有感觉?没有啦,也没那么严重,她的心也是肉做的,怎会没血没泪呢?只是她没这方面经验,所以担心自己的感情收放不能自如,反而拖累了往后归位的自在清心。
倒是她也有疑问,他们不过相处两三个月之久,她身上真有这么强大的磁波电力,足以迅速吸引他吗?否则他怎会对她来电又触电、进而放电,并想将她收留起来蓄电咧?
“难道,你对我就有感觉了?”
问得好!问中他心坎去了,也省去他几乎大半拐弯抹角的告白。
“要我说实话,还是善意的谎言?”
去,当然是实话!若要善意的谎言,她还用得着问他吗?她大可施法用读心术来细查他的本心,如万一不太合她意,她也可勾引他、玩弄他后再一脚踹开他,教他明白,她绝不是弱者,也不是好惹的。
“随你,看你现在最想用什么方式待我。”
“那好,你仔细听着,现在我对你有一点点好感,但还不至于掺有男女私情的成分,而且我也没那么滥情可以对你一见钟一情,不过我保证,以后我会改善,甚至可以和你相处融洽,接下来的便不成问题了。”
他说得简单,他在她的心中,累积的印象是猛虎而非驯羊,想以三两句话便要她改观并相信他?那他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而冠侯也自认已尽力,所以接下来,她若还想听甜言蜜语的话,那恐怕她得失望了。但却有一句中肯的话,他犹愿乘胜追击地向她表示——
“就我个人认为,做得多比说得多好,你呢?”
她呀,还是不大赞同这主意,毕竟她曾信誓旦旦保证,不膛人间春水,不恋上一回的,现在才短短数月就变节,这会不会自拆招牌、自毁信用?
“我想,事情应该没你想像中的简单完美。我这个人其实是很懒惰的,在家里从不做家事,而且我也不会下厨,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如何增产,有我在,你的支出会变得很大,而且又没收入可言。”
关于这些,他可以不在乎,并拍胸脯保证,吃喝住,他全包了,她根本毋需烦恼。光看她所表现出的能力,她能算懒吗?不会。而且,她还曾自承有洁癖呢!
会不会下厨,他也不介意,本来他家的厨房就是虚设,打一开始,他便不曾使用过。
至于增产部分没有男人,光凭她是没法子生儿育女的,何况,他也太久没机会使用,好像有点忘了该如何使用,所以不急一时。
“你可以包容我,难道我就不能包容你吗?”
“噢,不是这样的,你不该包容我,而是该拒绝我才对。”
而是该?她这话未免太——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她就是希望他能和她携手一同粉碎月老的计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循着月老策画的轨道走,她竭力为自己的前途据理力争。
“对,我希望,你对我的好感就此停下来,别再前进了,从此,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不能再”
冠侯倏然以吻封唇,不再让她有机会发表高论,然后破坏他既定的告白。
了她的吻。瞠大莹亮黑睦,半点力也施展不出地纵容他偷香。
良久,他似乎满足了,甫稍稍离口。冬苇整个人险些摊软在地板上,幸亏他眼尖,力道也够强,否则她的下场会很糗。
“你还满意我的吻功吗?”
吻?吻他个头啦!她的吻可是完壁那,他就这么轻易也不说一声地便侵占走!她该生气才是,只是话一到喉头,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她的沉默宛若一只同意章,他开出的求爱书帖上,又加上这一记,那成功之日是指日可待了。
冬苇也怨自己能力差、说服力不够,下凡首要目的便是游说他放弃,谁知,今天她都还没发挥,便被他拔得头筹了。
看来,今天不适宜商量大事。
是以,殷勤非常地问他:“你的大男人沙猪主义上哪去了?”
冠侯回道:“从今天开始,请长假去了,现在只剩新好男人执勤中。”
他的温柔、体贴很是恐怖,尤其曾经历他暴风威力后,现在的和缓——不,不止和缓,而是暴风已成了暖流,那差别待遇,让她心生防范,唯恐
“你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我咧——人只求好,没人求坏,她是平日被他的“枪林弹雨’扫射成习惯,一时间反而受不了他的温柔以待呀?还是她喜欢被虐,有受虐的倾向呢?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大小声地嘶吼,也不会在你面前有粗暴失当的行为,你大可放心地留下来,我决定痛改前非,扫除恶习,并以最优质的表现来对你了。”
除了没跪下来发重管外,他的表情是很认真的。
只是他俞是来真的,冬苇便愈生动摇,难以抉择
她并未忘记下凡的目的,身携的使命以及季节司神给的考试。但,感恩不一定得以身相许呀!她已极力避免不惹情波要则,可偏偏”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不爱她安排的吕偌宜,却反“煞”到她来了。
现在的她,犹不知是福是祸,此去前途堪忧呀!
算了,再想下去,恐怕她会患得患失,迟早会当真得了失忆症什么的也不知道。
“我想,今天你一定也累了,不如——”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根本不累,还有乐过头的迹象呢!”
那好,不管累或乐,过了头都该去休息,而她也希望好好想想,赌这边她的胜算有多大,投资报酬率会不会比在花界好。
嗯,她得仔细合算合算才行。
很不幸,翌日又逢他休假,看来,今天他们将有一整天面对面的机会。
她趁早餐时间,他犹是意识浑饨之际提出——一
“昨晚我想了一夜——”
“我也是。”他回答时的精神是饱满的,但方才他还睡眼惺松,宛若没睡饱般。莫非她的话题,他亦有共鸣?
冬苇不打草惊蛇地探问地说:
“你整夜都在想什么?”
问起他的想法?嘿嘿嘿,他的计划可大了。
“我在想,我们该举行西式或中式的婚礼,你若想日式的,我也不反对。”
“你光这个便想了一整夜?”若真如此,那他一定连婚礼过程、设宴何处、当天要请哪些宾客都想仔细了?
当然,他想得可清楚了!他想在圣洁的气氛中进行属于他的婚礼,他希望他们的婚礼小而美、美而优,至于费用上的支出,他一点也不吝惜。
至于他防着谁?保密中。
“先别问我想什么。你呢?你又想了一整夜什么?”
终于临到她发表了。以最正经、不苟言笑的态度对他宣布她的想法——
“我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该停止这一切美化的想法,让彼此回归原点,再重新评估我们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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