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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晓被罚洗碗了。
这是她第一次洗碗，笨手笨脚没个轻重。热水从洗碗槽里飞溅而出，全扑到衣服上，浸透了一大半。
厨房像打过仗一般，越理越乱，越洗越脏。
“小姐，要不还是我来吧？”张姨站在她身后，手足无措。
“我自己来，”凌筱晓抹了一把脸，脆生生道，“他说要检查。”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方才哪句话说错了，惹到了雷圳琛。
“就这两个碗，我很快就洗完了，先生不知道。”张姨悄悄道。
水里的这双手白嫩嫩的，根本不是干粗活的手。
凌筱晓摇头：“自己的事自己做。”
张姨叹息一声，又听脚下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低头一看，正是蛋壳。
这家伙又被雷圳琛拿去拖地了。
“快出去，这里脏，别进来。”张姨手忙脚乱将它抱了出去，今天这一主一宠物都挺悲催的。
花了半个小时洗完碗，凌筱晓擦干手心水分，赶到楼上直播。
刚开播，直播间便来了几个陌生贵族，统一的格式和前缀很容易让人猜到他们身份：ZM-膜拜，ZM-双枪，ZM-小武，ZM-坤元。
真心家的小可爱：什么鬼？发生了什么？怎么ZM的大佬都来老大直播间了？
帅过吴彦祖：都是神坛上的人物。
凌家军凌凌①：哇，膜拜哎，我偶像。
凌家军凌凌④：你在老大直播间说别人是你偶像，不想活了吗？
凌家军凌凌①：心中的偶像，但我只为老大花钱。
系统：欢迎皇帝“ZM-盛神”进入直播间。
ZM-盛神：欢迎凌真心通过考核加入ZM战队。真心你还不快改名？
真心家的小可爱：什么？老大真去打职业赛了？666
我家真心最可爱：昨天我还以为是玩笑……今天就成真了。果然追老大，追的就是刺激。
凌家军凌凌①：老大我女神，我永远崇拜的对象。
凌家军凌凌③：刚才你还说膜拜是你的偶像……
……
直播界出了名职业选手，还是风波刚止的女主播，瞬间又炸开了锅。
一个手游的女主播，怎么一声不吭加入国内第一战队ZM战队？一时间谣言甚嚣尘上。
有人说她是凭借金主关系进去的，有人说是走了盛神的后门，还有人说她挤走石头，ZM要完了。谣言很多，大多造谣“金主”，反正就是不承认她有实力。
风口浪尖之时，纪朵朵突然站了起来，说自己之前被冤枉了，各中原因不敢细说。
含糊间更是给谣言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ZM战队的粉丝瞬间涌入官微，强烈抗议凌真心加入战队。同时希望官微对石头的离开，说明原因。
各方风云，为名为利或为一时口快，让低调了几天的凌筱晓再次重出江湖，搅翻更大的池水。
而当事人凌筱晓则默默改名，低调直播，与平时一般无二。
直播结束，凌筱晓收到芸姐的祝福，对方一边恭贺她事业更上一层楼，一边报喜：“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都可以。”
“好消息是我升职了，以后会常驻昌黎。”芸姐道。上次嘉年华是朋友给她争取的升职机会，只要无功无过就能升职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你换了负责人。”她升职，自然有新的负责人替代她。
“嗯。”凌筱晓对此无所谓。
“新负责人是我同事，人很好，你跟沫然的事，我都跟她打过招呼了。”芸姐怕她担心，忙安慰，“对接工作你不用操心，我都跟刘倩说了，你只管跟以前一样直播就行。”
“谢谢。”
“哪里的话，”电话里传来里孩子稚气的声音，芸姐低头哄了一下，对着电话感叹，“我们都会变得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