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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腿间蹲下来之后,伸手来解自己的腰带。
“你要做什么?”不知是不是吹了冷风的缘故,罹决的声音也沉的厉害。
金珠子仰头望过来,他漆黑如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若罹决是个文人,看见这一幕,会想起许多旖旎诗词,只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武人,看金珠子这样跪坐在他面前,只想勾起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嘴唇。
金珠子自然不会主动献身,他将罹决腰带解开之后,伸手摸了摸罹决轮廓分明有冰凉的腹肌。
“大侠,你冲了多久啊?”金珠子为那冰一样的温度咋舌。
罹决也不知道,他一开始只是想让那股无名火熄灭,不想到最后,他浑身冰凉,那火却在他心头越烧越炙。
“不对,不能叫大侠。”金珠子知道,明月惜肯定不会这么叫他,那叫,“罹决。”
这一声,就跟敲在罹决心口上一样。
金珠子将用发带松松束着的头发散开,竭力扮出明月惜应有的小女儿的娇态,伸手去抚慰罹决。罹决被他摸一下,浑身就绷紧了,胸口上的冰凉水汽,凝成水珠,沿着他结实的胸口滑落下来。
“我这样,你喜欢吗?罹决。”
罹决呼吸声,比方才更要沉浊上许多。
金珠子与明月惜相处不久,不知道她之前与罹决是如何,只估摸着她与书生恩爱时的模样,逐一搬到罹决面前。他看着罹决冰冷的肌肉开始发烫,倾身凑过去,吻他的胸腹。
蜻蜓点水的吻。
眼前是罹决,才能忍耐住不动作,若换做任何一个人过来,看这样的美人,摆出此番情态,怕是要忍不住按着他的肩膀压上去。
罹决有些受不住他的吻。连他轻轻的一吻都受不住。
他抵着金珠子的肩膀,想叫他名字,但到最后说出来的,却只有一句,“别……亲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强迫金珠子的事。
金珠子还是头一次听到罹决这样温柔恍惚的声音,他当罹决是怜惜明月惜,便低笑了了一声,如他所愿的不亲了。
罹决心中有些可耻的失落。
金珠子手段,可比罹决这才刚开荤的处熟稔多了,只一会,罹决压在桌子上的手臂,便忍不住发起抖来。金珠子此刻是清明的,他看罹决脖颈伸长绷直,平日里冷漠无情的一双眼,在此刻也沾染上了些许欲望之色。这柔情与欲望,都是对明月惜的吧?金珠子想。
哎呀真是好端端一个痴情的男人,只可惜明月惜不喜欢。
就在金珠子感叹时,滑溜溜的手中忽然一热。他正要收手去找丝帕来擦,俯下身的罹决,却已经勾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这一吻炙热似火,吐息中,还残存着他方才没有散去的欲望味道。
金珠子想后退,后脑勺却被他扣着。等到罹决终于平复下来,从他面前退开,金珠子一双唇,已经被含吮的红润极了。
“大侠,我不是——唔!”
“……我知道是你。”许久之后,罹决才这么回了一句。他知道他是金珠子,不是明月惜。一直都知道。
只是他这一句,我知道,在金珠子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了。
……
天亮时分。
柳夫人一夜醒来,睁开眼,正见到与她同床共枕的柳才,脸色惨白的仰面躺着。因为他脸色太过苍白,柳夫人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低头望去,见床上的被子,被大片血迹洇染开了。大惊之下,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她正要呼喊下人进来,却听到铛的一声,一把染血的匕首,从她手中跌落下来。
这……这匕首应当就是凶器。只这凶器,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中?
柳夫人低头望去,见自己浑身是血,若现在下人闯进来,上报县官,最有可能的,便是判她谋杀亲夫的罪名!
“夫人,该起来了。”
听到这一声的柳夫人,声音都在颤抖,“知道了,你,你先下去吧。”而后,她又压着颤抖说了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下人虽不知道为什么,但因为她往日的恶脾气,还是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了。
……
另一边的同一时刻,柳余也如约来了,他问金珠子事情办的如何。
金珠子说,“你回柳府就是。”
“我现在回去?”
金珠子想去端茶,但两只手昨晚劳累过度,现在酸涩的很,端茶没端稳,还险些将茶杯砸了,无法,他只得又将茶杯放回远处,“你去见你夫人,你跟她说,如果她要赶你走,你就立即去报官。”
柳余更加迷惑,“我早报官过一次,若有用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金珠子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直截了当的同他说,“你去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
小剧场:
金珠子:谁给我打钱,我就和谁天下第一好
尤欢:我有钱!
罹决:你很有钱,但那些钱现在是我的了
尤欢:凭什么?
罹决:凭我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