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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人家总算提起来了吧。别羡慕,咱也没有那么多的投入,再说了,也用不着去搭上夫人。
去,那算什么?别看终日里得意洋洋的,心里其实苦着呢。人生在世图个啥?不就是快乐吗?闲着也白闲着。咳,先别牢骚了,谁让你不长那样一个零件呢,有本事?下辈子你也托生个女的。
女的也该有个老公吧,总得有人管吧?行了行了,这里面有个天大的秘密,你肯定不知道。
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真是急死人了。语气既急且娇,象个女的。
那面却偏不发急,为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更惹人注目,非要把人的胃口充分吊了起来才终于慢吞吞地说了出来:你不知道吧?做官不成的男人那个方面都不行,在家里其实就是废物摆设,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女人呢?说真的,这些男人只要涉猎过官场都这样。
******,语气明显粗野起来,岂不是……?
可不敢这样认为,必是“吃”多了的缘故,“吃”腻了就早退休了,人都有“吃”腻了的时候,就象吃饭,还必须经常换换花样哩。
也不全这样吧,象咱们的那位,那么点儿官,还终日里一本正经,总不至于吧?
官小?千万别以为官小,是个官就强过卖水烟,别看他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卖什么膏药呢。不信?你排排看,出了事的哪个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噢,对了,不出事叫生活需要,出了事就是问题。
那些马屁精可真会为他们辩驳,说什么这是搞臭人的绝招,你把柳下惠搞臭了看看?其实,哪里有人这样说,都是他们自己说的。
那,总得是个有油水的官吧?象我们这种清水衙门?
清水衙门?那是你说的,不要说官儿,单是你们这些班主任吧,学生家长孝敬你们的便少了?
这面果然便陷入了沉思,或许正暗暗地计算着阿拉伯数字,而另一位却仍在喋喋不休:那天,我看见他与XXX……另一面或许刚计算完了数字又接上了腔,夫妻俩岂不是一路货色?反正是,破唇吃面非(谁)也甭说非(谁)。
嘻嘻。哈哈。
屁话,纯是屁话。我愤怒地骂着,难道你们老祖宗也没有做过官?倘若这三代没有,上三代也没有吗?指不定有一位就死在任上,而且是喝凉水呛死的,这该杀的虽捞了满箱的银子却没舍得花,恰逢过节死的。
骂人的话,骂着就要恶毒起来。骂归骂,骂起来或许痛快淋漓,这一最解恨的排泄方式,却没能化解我因此而结成的疙瘩。
——我明显变得古怪起来,当然这是别人说的,主要针对咱们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与丽萍之间的诸多矛盾。
而我却觉得异样清醒,或许这便是人原该具有的状态。所以这并没有成为我显然已被开发的探究欲的直接诱因,只能算是探究欲的继续开发。
这自然又是探究欲的一个特点:诱因不同于开发,却必须以开发为基础,而且不能是一个过程,只能是一个偶然的事件或因素。
仔细推敲起来,我的探究欲的诱因便是《关于命运》所提及的那个梦,尽管它没有立即强烈地表现出来,但它因为猜测转变而来的担心越来越多地累加终引发了我过度探究欲的实施。
这一实施是突然的、毫无理由而且毫无准备的,因而也是毫无理智的,无异于一次荒唐的梦游。
具体日期已记不清了,这些数字看似简单其实最难记,因而常记错了没有少挨历史老师的尅。
好在这不是历史,我们只要记住这个原就不易忘记的事件。记得那一天,习惯于晚睡的我连自己也说不清何以会破例起了个早,而且经历了洗刷、早饭、搭车等好几个并非太简单的事件仍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精力过于集中的表现,但我认为绝不是,因为即使过于集中,意识至少还是会有的,而我直至到了丽萍的办公楼下才意识到,我居然是来看丽萍的,她已有好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女人即使官再大也是女人,尽管她电话里已明确告知最近太忙可能回不了家,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关于打电话的习惯也是她做了领导之后才养成的,之前她总嫌花费太贵舍不得打,当然她回家那时也是经常的,只有偶尔回不了家才忍痛割爱地打,而且为了节约话费,时间必会控制在两分钟之内,即便这样,还在一个劲儿地埋怨领导太死板总把单位的电话锁起来而用不上。
当了官就不同了,不仅有公家的电话打,而且还有话费补助,所以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她自己如此,电话也不提倡锁,或许便是她当时情结的反映,但她却说干部们对外联系多了有甚不好,起码也会长见识。所以她单位的话费总是超标,而且没有什么效益。
她从不会缺少理由,她说,从短期看,或许效益太低甚至没有效益,但从长远看就不同了。
不要怕干部对外联系,对外联系多了,了解的信息必多。信息本身就是一种资源,哪怕暂时无用,至少也开拓了干部的眼界。现在已经进入信息时代,离了电话当然不行。
对于干部来说,即使打一个向家人报平安的电话也是有效益的,至少稳定了人心,提高了积极性和工作效益,是多少钱都无法买到的。
想着这些,待要下车,那个梦却又意外地撞了进来。霎那间,我就制止了自己下车的本意,决定对其进行跟踪,以破解心中因谣传而越来越浓重的雾团。实际上,至此才是过度探究欲实施的开始。
说白了,就是自由从业者所说的“信”因为被探究而发生了偏差,企图以自己的探究来验证那些原本不信现已似是而非的探究结果。
——离正式上班还有大约四十分钟的时候,丽萍就从楼上仰首挺胸地下来了,又立即被司机毕恭毕敬地迎上了车。
司机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儿,虽说也能称得上帅哥,但要说丽萍与之有染打死我也不信,因为二者毕竟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尽管我最近搜集来的不少关于女强人与下人的绯闻在不停地反驳着我,我还是不信,我毕竟还具备这样的自信。
路上,车飞快地赶着路,自不会发生故障。待进了富丽堂煌的县宾馆大门,虽不至于发生偏差,我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因为象这一级的干部多是男人,下了车就不由自主地说起了荤话。
3
那一刻,我突然变得小器,只觉得自己的老婆连手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去摸,尽管她们的握手只是象征性地碰碰即散,却还是觉得让兔崽子们沾了便宜。
好不容易捱到进会场,会场里人头众多,定不宜出轨,心才总算放宽了,却必须要等。
等人是最难捱的,或许比遇上自负口才的领导开的会更难捱。
这一点儿,那段短暂的做官儿的经历让我深有体会:台上的自然是领导,领导讲话总唯恐时间太短少了自己表演机会;台下的是下级,下级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催“快结束了吧”,因为早已听厌了千篇一律总在不停重复少有新鲜的讲话。
讲话少有新意也是要讲的,这至少是干部身份的一种象征,所以就多且长且乱且烦。
烦也是要听的,尤其是主要领导讲话,那是指示,连副职讲话时常做的诸如交头接耳摆弄手机之类的小动作也是必须要减少的,因为领导总要强调会场纪律,说严了甚至会上升到这是对领导甚至领导本人尊重的高度,离开当然是更不敢的。
当然也有讲话风趣极善抓住人注意力的领导,但毕竟是少数,因为这样必须离稿发挥,除了主要领导和自觉德高望重者之外,其他的副职还是照本宣科的多,因为没有人愿去招惹被偷偷地议为傲慢自大的麻烦。
那天的会尤其长,或许重要,或许秘书把稿子整的太长,司机早已不耐烦了,直到我许诺再三地增加车费时,他才勉强陪我等下去。
总算散了会,之后的她随一群男人去吃饭的时间虽短暂却更是难捱。
对于他们来说,吃饭显然不再是简单的吃饭,更多的成了一种仪式。仪式上人多,出格的事儿算来不会出。但不能否认,搂搂抱抱或者沾一点儿口头上的便宜还是有的……
在沾了酒就会脸红的丽萍脸红红的从饭店出来之前的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无疑在受煎熬,带有具体形象的镜头的猜测更加剧了这种煎熬,只有靠心里不停地谩骂狗崽子才终于抑制住了自己冲进去的冲动,尽管我曾设想过不少闯进去的理由,但这种场合我闯进去显然是不理智也不合时宜的,甚至会让她小看了我。
总算熬到了结束,那个据说是副县长的狗崽子居然紧握着丽萍的手不放而且似乎还有故意触摸的动作,我几次都欲冲上去宰了他,都被司机拦住了。
司机不知我心之所想,当然不会主动去拦,只是他拿了我的好烟不停地吸,或许原不会吸烟或者连火也舍不得用自己的,他总在不停地跟我借火。
人走向极端的时候,往往是心智过于集中的时候,倘若能够有意或者无意地打破这种专注,我猜想,必会少了不少事故。
心里千遍万遍地暗骂,终于伴我度过了这一节才终于能够打道回府。打道回府自无多少猜测可以发挥,我便盘算着休息一会儿以养精蓄锐图谋后来。
我原以为沾了酒的丽萍必要睡觉,因为她上任的时间虽短却已养成了长期做领导的人才会有的酒后放心大睡的习惯。
却不料,她刚回到乡里就召集开会。此时已是上班时间,想必她又在车上睡过了,她说过在车上睡觉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她说是享受,或许我不具有这样的天份,所以累得必要在车上睡的我腰酸背痛,即便这样,也是我经过反复地思想斗争才敢于放心去睡的——按照我分析自己的理论,人在居高临下的时候不易出轨。
当然也有莫须有的可能,但我终究不能去列席人家的党委会吧。党委会同样很长,直至据说县里的一位副书记来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剩下的自又是吃饭,于是我又经历了一遍中午那样的煎熬。
快十点的时候,酒宴才散了。丽萍显已过量,走路有些蹒跚,秘书善意地去搀扶她,却被她甩开了。我能够理解,她就是这样要强的一个女人。
有人说她天生大酒量,其实不然,她是不善饮的,少喝一点儿就会醉。当了官之后却突然酒量大增,可能也有心情的缘故,心情飞扬的时候,酒量往往大。据此看来,说酒量天生或者可以遗传必是误区,因为她家三代之内就没有大酒量的人,大酒量还是要靠练的。
第一次跟踪居然遇上这么多事儿,而且偏偏她一改常态,醉到如此程度居然还破例不睡觉,仍在喊着XXX镇长去她办公室说是那事儿再议议。
说是议事儿,别******出问题,酒后乱性。我虽已甚是疲劳,司机也又开始要求撤离,我只有再次提高车费,直至他认为划算后为止。这或许便是最紧要的时刻,我睁大了眼睛盯着,相信必会发生点儿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从外面适宜观察的位置看到,她先进了门后开了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立于窗前,显然是意见不统一,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这时候,我疲惫的神经突然清醒起来,我恶毒地认为那必定是在讨价还价……过了一个多小时,显是男的屈服了,但两个人却没有象我预料的那样进入里面的卧室,因为里面的卧室同样亮着灯,我自信能够看得清。
男人无疑是出了门,一会儿就下了楼,不停地打着哈欠,嘴里咕噜着什么,分明在骂着“******依仗权势”,只是声音太过压抑,显然是对自己意见未被采纳的报复。
丽萍就是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自己总是对的,即使你想不通,她总有办法让你想通。他的骂虽让我不舒服,却让我放了心,当然我仍在盯着,我决定直到她睡去。
又过了好长时间她才进入里屋,女人总是啰嗦,必又经过了一番洗刷。待她拉上窗帘时,突然有“难道里屋就不能藏人吗?”的念头涌上来,而且这个念头一旦涌上,便觉得必是如此——疲惫无疑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幻觉让我分明看到她在拉窗帘的一瞬间有另一个人影在晃。
终于有所发现的紧张,坚决地改变了我离去的决定,而且我突然想到自己就象武大郎一样在捉奸,但我绝不是武大郎一样的人物,理直气壮的倔强让我不断地否定着自己瞬息万变转换着的念头。
就这样胡乱猜疑着,我上了二楼,屋里的灯已熄了。我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里面分明有轻轻地压抑的窃窃私语,而且无疑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我举了好长时间的手终于敲响了门。
随着一声不耐烦的“谁呀?”,立即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却好长时间必是极不情愿地开了门。见是我,一阵惊喜,正欲扑过来,被我轻轻地推开了。
我傲慢地进了屋,屋里竟然开着电视,男低音必是电视所发。
我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噢,原来她回家睡觉总要开着电视,便是如此养成的习惯。
我故作一本正经地问道,又开着电视睡觉?
此时的她已失却了场面上的高傲,变得娇憨无比,直往我身上蹭。
但我还是拒绝了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孩子上学”便夺门而出,其实孩子早已被我安置到了大舅哥家里,这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我就在那一个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必须要治她一治,治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哼着她别理她,总有让她服软的时候。
因此,她在后面必是怕被人听到了才压抑地喊我回来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有事回家说吧”。
她提高了声音,仍在喊,象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惹得三五个宿舍开了灯。人只有在情急的时候,才会真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唯恐遇上已开了灯的宿舍的人,我逃一样飞快地下了楼。
及至下了楼,我就不得不骂这个该死的司机了,因为我干了一件没用完车就给他结了帐的傻事,他居然已开车走了。
这显然是他对我的报复吧,因为他甚为反感我不允许他多问的做法,对于好奇心奇盛的人,若是凡事必须看却又不得打听,再加上无聊,必已渐生怨气。
但还是该骂,又该怪自己。现实是,我不能过多地在乡镇府的院内停留,因为我知道待她穿好衣服之后必会追下来,她从不衣衫不整地出门。
果然,我刚转进黑暗,她已下来了,四处打量没有发现我之后便不停地打我的手机。
为防止泄露行踪,我已把手机调至了震动,直至确认接听电话不致暴露行踪后,才接了电话,这时她已打了不下十几遍。
电话刚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了一连串的“你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来干什么不需要车送吗有车吗”。女人都这样,对于自己关心的人问的往往都是废话。
赶巧单位里有事顺便路过,怎么会没有车呢。我竭力地编造着,但她显然并不关注我的谎言,又是一连串地“我好想你住一宿就是了要么再回来一定要注意安全”。
挂了机,我已开始后悔,因为路上早没有了车,想想要步行回去三十余公里的路终究还是愁人的,但这愁绪很快就被不能示弱的豪情所抵制渐至盖过了,我宁愿走回去,但还是要骂该死的司机埋怨自己所干的傻事,这一天他居然收了四百六的天价。
真******黑。走夜路除了风飕飕地偶尔会疑心有人跟上来而感到后怕至后背见汗冷嗖嗖的之外,速度却快,因为常是一阵小跑,一阵疾走,当然这是自己终于摒弃了杂念只想一些幸福的事情或者骂司机或者埋怨自己让注意力专注的结果。即便如此,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这便是我对自己老婆实施的第一次过度探究。这样的探究既让我心安,又让我似是没能发现点儿什么心有不甘。
经过了迷迷糊糊类似病态的三天,我原准备就此止步,突然泛起的“或许她的事儿不该犯没有被发觉,倘若再……或许……”的疑惑或者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的欲望却又让我继续而且必须继续下去,你没见过她那慌张的神色吗?
但我还是给自己规定了十五天也就是半月的期限,若再无发现便一定就此止步,理由是半月都发现不了问题的事情便算是莫须有吧,既莫须有,姑且信她一次又何妨,这样的表态显然并不坚决。
可未及半月,虽再没有发生第一次那样司机不守约的情况,我倒真的病了——见日里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呓语连篇。
说呓语绝算不得男人的一件优秀的品质,除非象曹操那样具备梦里杀人的本事,否则必干不得保密的事儿。
我的呓语无疑把我必须要保密的探究完全暴露了,这当然是她在我病好后才告诉我的,虽然她并没有怨言甚至反而为此暗暗高兴,她说这便是我爱她的最有力证明,但还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好一阵子,她就是这样看事独特女人。
病间,她给予了我最好的照顾,据说她为此放弃了不少足以影响她政治前途的大事,只有遇有她所说的不得不办的为民办实事儿的事儿她才肯上班。
上班的时候,她派了一位女机关干部来照顾我,这是一位干净利落最普通的却也正为此而诱人的女人,我却认为她就是派她来勾引我的,倘若发生故事正好称了她赎罪的愿,我当然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算是对她的惩罚,最好的惩罚就是让她长期地负罪,这是最好的折磨,足以压垮人的折磨。
或许她猜透了我的心思,换掉了女干部后又派了一名男干部,说是我可以与之聊聊天,这是一位博学多才英俊潇洒的男人,我居然又怀疑她与之有染。这便是探究欲奇盛的荒唐。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说的是人生理上的病情变化,而心理上的病虽说也必须经历一个慢慢累积的过程,更多的还是要靠意外。
在我生理病情稳定之后,她破例拿出三天的时间陪我,陪我聊天,陪我游山玩水。那一天,我突然有了那股久违了的冲动,可惜是在野外,但经不住我的软缠硬磨,那一刻居然跟少女般羞涩的她经过一番不太坚决地推辞和“怕人见了难为情”的温语相劝就半推半就了。
天哪,这居然是在山上,风景区的山上,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之后不久,我的意识象是突然见了光明似地清醒起来,直觉得探究欲不过是人一种极为正常的欲望,但太盛就成了病。
治疗这种病最好的办法便是自由从业者所说的“信”,而非用探究去反探究,更不是不说话,就象要想长寿必要养生,而养生必要坚持锻炼和保持良好心态一样。
凡治病大概都需要步骤,第一步便是反探究,第二步才是反不过度地探究。
反探究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置之不理,只要做到了“漠视”,探究便如同不存在,也无所谓探究了,其实,任何事物都这样。
至于第二步,便是治病的根本了,正是咱们所提供的治病的方法。若是能这样看待问题,治病就有了希望,因为这种病原就不难治,但前提必须要经常做深呼吸或者有氧运动以扩张自己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