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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才回来,吃完饭赶着羊出门,躲到沟里自由幻想。又开始割麦子了,姐姐已经放假,但她不理我,骂我是“流氓”说的很恶毒。我担心继父回来知道。
但他没回来割麦子,因为我割起来比大人都快。在黄橙橙的麦田里,我弓着腰能从早上割到天黑。
去年腰疼,今年刚开始也疼,但几天下来就没感觉了,习惯后,连驮水走路都弓着腰,奶奶骂我是小老头,死起赖海(音,骂人的)。碾麦子是技术活,奶奶怕我不会赶驴,碾子压不均匀,碾不干净,就想找人帮忙。
刚好“根子”在里庄给我二嫂看完病路过,听奶奶说起,便答应帮忙。中午吃完饭开始,晚上吃饭前就碾完了,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姐姐说她脸色不好。
然后抽着旱烟满院子乱转,最后说有鬼进家了,要给姐姐驱一驱。奶奶吓的脸色都变了,掏出两块钱央求他看。于是他把姐姐弄到小窑洞的炕上,就把奶奶赶出来并把门顶了,我在院子里收麦草,听得里面大声的念咒,一直念,姐姐也有声音,但被念咒声压住。弄了半天,门开了。
他在炕头抽烟,姐姐走出来回了灶方窑,脸色红润,真的好象不如以前苍白。奶奶高兴地给“根子”装了些新麦子,送他走了。
把麦子扬干净(扬起来,借着风吹去麦壳,只剩颗粒)装起来,比往年多了些,我很高兴,奶奶也高兴。接下来可以休息一阵,但我家人丁少,我便比别人家更早地开始犁地,准备种秋(播种秋天的种子)。
前几天一直下雨,今天晴了,我赶紧套好牲口扛着犁去了田埂。因为太早,整个山野间就我吆喝着一对毛驴。中午我带了粗面馒头,就在田埂地头吃了。
吃完继续犁,有快石头拌住,把犁把折断了,没有办法,只好收工。中午的太阳毒的很,晒得我又累又渴。
平常我把犁和东西让一头驴驮着,自己骑一头,可现在草驴的肚子已经开始大起来,我不敢让它驮,也不敢骑,只好走回来。在院子口,我卸下犁放在柴草堆边,把驴放了在周围吃草。
院子里静悄悄地,奶奶和姐姐好象都不在家。狗温顺地过来舔我,跟着我进了屋。喝完一大勺水,出来蹲到门槛上抽旱烟。我没有旱烟,是五爷偷偷给我的,只有奶奶不再才敢这样抽,平常都在外面抽,突然牲口窑里好象有声音,那里是我的地方。有我借的小说呢,别被人偷了。
赶紧走过去,快到门口,就听见姐姐的哼哼声音,好象很难受。不会又病了吧?正想进去,却听见里庄碎哥的说话声:“美吗?美不美?”
姐姐答应着,声音很含糊,夹杂着别的声音。我把旱烟灭了,抬起脚轻轻过去,把头从半掩的门缝里探进去。
只见炕后的草料堆里,碎哥白白的屁股压在姐姐身上,黑黑的牛牛有半截扎在姐姐肉里。我惊呆了,热血一下升上心头,难受地天旋地转。姐姐看见我了,碎哥也爬起来,于是姐姐很白的奶头出现在眼前,比新面做的馒头还白。
我更加难受,憋的脸红脖子粗,大口地喘气。碎哥骂我出去,过来关门。姐姐也过来,光光地拉住我拐进磨窑(磨小麦面的窑洞),对我说:“不能告诉奶奶啊,不能告诉谁,完了我让你也弄一下,你先出去”我虽然以前老摸她,老弄她。
但从没这样在大白天见过她的奶头,眼睛都直了,觉得那么好看,那么美,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最后只听到“你先出去给我看人,有人来就喊我。”
便回头就跑。蹲在柴草堆旁,手抖地连旱烟都卷不起来,站起来,一低头,看见裤裆里竖的老高。我已经很久没有裤衩穿了,裤带是根绳子,扎起来就把宽大的裤子拉斜系着。
这样竖起来,裤裆那里特别难看,一会儿碎哥出来了,过来蹲着要我烟,我说没有,他说不要给人说,要不就告我抽旱烟,还告我偷他家的土瓜。
我点头答应,给他旱烟,他卷了一根点着抽上走了,姐姐从我的牲口窑里出来,穿的整整齐齐,有后母那么洋气,只是头发有些乱,径直进了灶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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