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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谢子歌表情一成不变，道：“荀师兄是如同我手足兄弟，我自然是护着他。但是华凌峰历来规矩你是明白的，掌门死后由峰主接位，峰主之位只能是给自己座下首席弟子，我这样做没有什么错，况且……”
谢子歌顿了顿，轻垂眼睫，掩盖住眸下复杂的情绪：“此事到如今，怪我，也怪掌门怪荀师兄他自己，更怪这老天。况且荀师兄疼爱韩成溪，你也是知道的。”
他这话说的高深莫测，前几句都是怪来怪去，让人根本听不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
顾心慈咬牙道：“你每次都不肯说清楚真相，这有什么好避讳的？！荀师兄待他是好，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下场，你也心知肚明吧！”
韩成溪无语。这位顾长老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当敌人看，句句都针对着自己。
另韩成溪稍感疑惑的，是她口中所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谢子歌一直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事情不肯说。
韩成溪脑海里忽然有件事情浮现出来。上次深涧之渊一事中，慕斯阁似乎也曾向荀尘提起过“真相”，这件事情，也似乎一直在困扰着荀尘。
谢子歌应该就是知道“真相”的那一个人。
韩成溪连起来一想，更加迷惑起来。
坑爹啊！
尼玛太废脑子了！
这不是一本简单狗血的前期复仇后期种马的小说吗？！！！为什么会混进来这么复杂的事情出来？！！！
难道是他没看到的作者君的伏笔！！！
拜托他最不适合想这种逻辑的玩意，不仅废脑子，还老会把自己绕进去，一团糟。
谢子歌淡淡道：“真相已经摆在面前了，顾师妹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掌门一事我已经定下来，非韩成溪莫属。”
顾心慈瞪了韩成溪一眼，哼了一声，还是带着满腔怒火的走了。
谢子歌没走，目光落在韩成溪身上。
韩成溪现在真想捧着谢子歌的头吼一声：真相他妈什么时候摆在面前了？！！！你说清楚啊！！！
内心暴漫，表情若冰面般淡定的韩成溪默默移开了目光。
他不敢直视谢子歌。
简单两个字，心虚。
至于为何心虚，韩成溪也说不清。
可能是因为荀尘雷刑之事，或许也有自己的原因，虽然不是根本的，但多少，韩成溪心里有点过不去。
荀尘死前坠崖时那若万灯骤灭，如死海般沉寂的目光。仿佛星火陨碎，又生无可恋的神情彻底印在了韩成溪心里，挥之不去。真的，他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谢子歌道：“你不敢看我？”声音依旧冷冷的。
韩成溪：“没有。”
谢子歌：“口头上说没有，为何不直视我。”
韩成溪只能看着他，顺口问道：“你们说的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
谢子歌收剑入鞘，道：“你亲眼看见了。”
“……”韩成溪：“啥？”
我什么时候亲眼看见了。
谢子歌越说话越高深莫测了，根本听不懂！
谢子歌：“真相就是荀师兄入魔，你该看见了。”
韩成溪道：“……这算哪门子真相？”
谢子歌啧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韩成溪咳了咳：“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懂。”
谢子歌向前走，韩成溪厚着脸皮又贴了过来，谢子歌斜了他一眼，竟叹气道：“这真相我也不清楚，不过是关于荀师兄的，应该说，是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
小的时候？难道说的是荀尘其实是上古天魔善念一事。
韩成溪的目光无声询问看向谢子歌。
谢子歌低眼看他：“荀师兄刚被掌门师兄所救，拜入门下时，没有先前的记忆，也就是说，荀师兄的记忆可能被人可以抹去了。”
啥？！！！
等等。
记忆被人刻意抹去了？
韩成溪似乎感觉自己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