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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怀畅饮,你我不醉不休。明日我便帮嫂子找她的义子去。」
「仰仗兄弟了。」赫颜姑苏举杯敬向羽飘离。
三分缝中,无意领着九曲邪君一行人来到无念教,一瓢水见他返回登时大怒:「孽徒,我不是让你离开三分缝吗?」
无意连忙回报:「禀教主,我与无心正要离开三分缝时就被一名自称天镜刑者的人攻击,无心当场惨死,是这几位救了无意。」
一瓢水听他们两人也险遭毒手,自知难逃便也不忍责备,转向九曲邪君跟医魔谢道:「感谢各位高义,救了徒一命,可怜无心他。」一瓢水深叹一口气,续道:「未知几位高姓大名?」
九曲邪君有求於人,回答自也不失礼数,道:「在下九曲邪君,这位是我的同修医魔上官阴,另外这位相信教主昔日也该听过,乃是江北名流情剑乔飞。」然後九曲邪君指着三魔灵:「他们三个乃是劣徒鬼智灵童、飞狼、杀素。」
一瓢水讶道:「岂不是昔日欧阳世家的三魔灵?」
「正是。」九曲邪君坦然对。
「今日我们前来,是有求於教主。」医魔出声道:「我们这徒弟杀素,自幼惨被改造,不能见天日,万望教主施予妙手,助她一阵。」
「这……」一瓢水略现迟疑,才道:「两位救了徒,一瓢水本该允诺,无奈无念教正逢大劫来到,几位留在教中,恐受池鱼之殃。」
九曲邪君听他竟是顾虑此事,知道其人仁善,但仍无法忍俊,笑道:「天镜刑者不过本邪君手下败将,就算是他背後的靠山殁神,亦不入本邪君法眼,教主不用顾虑。」
一瓢水听他得自信,低声向无意确认,得知连天镜刑者在九曲邪君手下的确走不过一回合後,登时大喜,暗道:「无念教有救了。」
一瓢水随即开口答应:「既是如此,一瓢水就任凭两位吩咐了。」
「多谢教主。」医魔从鬼智灵童手上接过杀素,便向一瓢水道:「还望教主辟一间静室,好让我俩一同施术。」
「这个当然。」一瓢水随即吩咐无意去整理他常用的手术室,便与医魔同往丹房商讨医案。
医魔和一瓢水离开後,九曲邪君就让飞狼跟鬼智灵童随他戒备,一旦殁神遣人来攻,立时予以痛击。
不过多久,便听到飞狼连声嘶吼,九曲邪君忙问道:「鬼智灵童,发生何事?」
鬼智灵童与飞狼交流後,道:「二弟,东方五里外有两个人正赶往此地,另有两人在六里外,但行踪较为不定,忽走忽停。」
九曲邪君道:「嗯!你们两人顾好无念教,待为师前往一观。」鬼智灵童和飞狼同时顿首接命。「还请乔飞贤弟帮忙看顾我这两名徒了。」乔飞曾经行走武林,经验较为丰富,遂委托他协助,乔飞也不推辞拱手称是。九曲邪君交代已毕便迳自驾起长虹前往。
「枯叶、枯叶保重啊!为了雾谷老人,你要支持住啊!」白面具扶着身受重伤的枯叶急急要赶回无念教求援。
「白面具,我不是枯叶,不要理我,你自己快走吧!」假枯叶顾念白面具是本教恩人,不愿他被自己拖累,只是催他自行离开。
当初雾谷老人为救枯叶,与白面具一同请来叶钗以隔山接脉的手法救回一瓢水,虽得到一瓢水首肯施术救枯叶,但枯叶当时已然脑死,非以换脑之术不能救活,於是一瓢水便用自己的一名弟子李代桃僵,但是救回的枯叶脑识也全被那名弟子瓜代。
「不论你是不是枯叶,我不能眼睁睁看一个人在我面前送命。」白面具义正辞严地,「你是何苦由来呢?」假枯叶摇头道,忽尔鼓声、钟声齐鸣,假枯叶知道敌人追至,挣脱白面具的手将他推开,「恩人,离开吧!」
「我不可能让你独亡。」白面具坚毅地着,反手拉着假枯叶,用力一拉将他,另一手捧起假枯叶双足,把他抱在怀里发力急奔。
「慢行,慢行,牛头马面在前方。」、「快走、快走,黑白无常在後头。」晨钟暮鼓两人着相反的风凉话,声音飘荡而来。
听到敌人发话,白面具心中一凛,知道还是被敌人追上了,自言:「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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