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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都不明白这人要干嘛。
冷艳女子见到这位让自己恶心的讨厌鬼走了过来,心里涌起一阵作呕,心道:“你要敢跟本姑娘搭话,本姑娘就给你一剑,首先刺瞎你这双色狼眼再说。”
海富贵以一个自认为极其优雅的姿势来到这冷艳女子桌前,清了清喉咙,开头时声音仍然有些干涩,道:“姑……娘,你……好美!”
“唏……”顿时唏声一片,店内人都未曾料到,这位看似极其普通的公子哥竟然会做出如此般举动,难道他想调戏这位姑娘家?
书生走了过去,一抱拳道:“公子出言略显轻薄,未免于礼不合吧。”
海富贵这才发现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恍然大悟状,向冷艳女子郑重行了一礼,尽量搜索这心中的客气词汇,道:“姑娘,请恕在下无礼,我只是被姑娘的绝世风采所吸引,前来认识一下,敢问姑娘芳名?仙乡何处?家中都有些什么亲人?”
刚说了他无礼,没想到转眼又问对方家住哪,还有什么亲人,这人是要干嘛?书生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只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海富贵连忙解释道:“哦,是这么回事,我只是想打听清楚姑娘家的情况,好方便将来下聘。”
“下聘!”众人齐齐惊讶。
冷艳女子面色狐疑,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是啊!”海富贵一脸从未有过的真诚和严肃,道:“姑娘,在下海富贵,大海的海,富贵满堂的富贵,今年……十七,家在南方明州城,世代走船,家中现有大小船只一十八艘;另有一间衣服铺子;在明州有一套祖宅,房屋十来间;田产有二百七十亩,家境还算殷实。慈母早故,由父亲抚养大,是为三代单传。今日一见姑娘,惊为天人,自问难以忘却姑娘身影,愿娶姑娘为妻,从此祸福与共,生死相依。愿姑娘怜我一片真心,愿意屈身以就。我海富贵保证姑娘一生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此衣食无缺,富贵荣华。”
海富贵在这毫无顾忌的,噼里啪啦说一堆,完全没注意周围人的眼神,跟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书生已经被他这番话雷到外焦里嫩,指着他道:“你……你……,真是孟浪!”你这算是什么?算是提亲吗?有你这样刚见面就提亲的吗?
卖艺少女,惊讶的说不出话,嘴巴张的老大,心中直呼:“你脑子烧坏了啊,哪有一见面就自己上前去提亲的啊!”
连沉默少言的姜小哥也难得的道:“真是个莽撞的小子。”
络腮大汉则是哈哈大笑:“兄台,真爷们,果然好爽。哈……”
而当事人冷艳女子由一开始的惊讶到木然,听到后来,一张脸已经再也把持不住涨的通红,胸膛不知是因气愤的还是激动,起伏不平。话说,自己行走江湖多年,虽然也遇到不少登徒子,但是像这种初次见面就一脸诚恳的来当面求亲的,还从未见过,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闻所未闻啊。
卖艺少女磕磕巴巴地说:“你,你这算是提亲吗?”
海富贵见道冷艳女子似乎有点吃惊,于是道:“在下知道,这么冒昧前来是有些不合常理,只是在下一见到姑娘便已终生难忘,只盼能与姑娘朝朝暮暮,共结连理,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情感,只好自己为自己提亲了。虽然礼数上,欠缺了一点,但是海某一片真心,天人可鉴,还望姑娘垂怜。”
卖艺少女心中气道:“垂怜你个大头鬼,莽撞鬼!”
这番话犹如冬天雷声一般,一句句深深的抨击着冷艳女子的脑海。待渐渐平伏心情后,不知是气的说不出话,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抑或是懒得说话,只是拿出一块铜镜递到海富贵眼前。
海富贵见了,脸上难得一见的红了起来,竟然变得有点害羞,接过镜子,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初次见面,就送这等贴身之物,可惜我身上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可作为定情信物,就这一个跟我长大的不值钱的铃铛,姑娘要是不嫌弃就先拿着,放心,他日在下定会寻得精致礼物补上。”说罢,从脖子上摘下那个小指大的铃铛,铃铛由于年代久远,里面铛簧早已丢失。
冷艳女子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也从未遇到过这般不要脸的主,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哪里会去接那什么劳子铃铛,哪怕就是个黄金。愣了半晌,硬是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冷哼一声,提剑便走,匆匆回房了。
海富贵在后头追问道:“姑娘,你还没告诉在下,你家住哪呢?”只是并未真个追了过去。
书生单手扶额,心中汗颜:“不知要不要告诉这位公子,人家姑娘的意思是让你照照镜子,那是婉转的拒绝。你倒好,竟然当成定情信物了。”叹了叹气,道:“这位公子,你……真不懂吗?”最终书生也不知如何跟他说,只得长叹一声。转身走了。
青年侠士姜小哥见了,摇了摇头,道:“兄台,你多保重,看情况那个女子似乎动了真怒。”说完也走了。言外之意,就是要小心她的报复。
卖艺少女倒是没说什么了,只是仔细看了看海富贵几眼,确认确实是个人类后,便也走了。
络腮大汉仍然豪爽的大笑:“痛快,我行走江湖多年,这才头一次碰到这么有趣的事情,兄台,不错,爽快!直接!够爷们!”说罢,哈哈大笑,也走了。
对于书生的那句话,海富贵当然知道书生后面想说的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冷艳女子拿块镜子出来是什么意思。冷艳女子没泼杯茶水在地上让自己照照镜子就不错了。只是当时的自己也只能装糊涂啊。
对于那位冷艳女子的如此反应,海富贵倒也不是很意外,毕竟女神岂是那么容易就追到手的,海富贵也不灰心,心中想起了一位大神,牢记不怕苦,不怕累,不要脸三大要点。顿时又燃起熊熊劲头。
海富贵也回房休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于是起来走走,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心思****之时情不自禁的就背起了《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真是个满堂兮美人,倾城当如是。
背完了词,又准备放声高歌几首,想了想还是作罢,要真个半夜唱歌,那就是人神共愤的结果了。但是,海富贵仍然毫无睡意,于是便来到外面的走廊,来来回回走走,时而傻笑,当然徘徊最多的地方,不需多言。
海富贵半夜在走廊上来回走动,却不知阴错阳差的耽误了某些人的行动。到最后海富贵实在是瞌睡压倒了兴奋,便回房睡了,睡觉时,脸上仍然带着微笑,或许是傻笑。
白天那三个地痞流氓吃了亏,这回趁着夜晚漆黑,便来干起了拿手事。打算来客栈偷那些有钱人的行礼,看白天两起人中有位公子哥,随身行李肯定不少。正准备偷偷的从后院翻墙的时候,却见到海富贵一个人在走廊院子,来来回回走,无奈只好静静等着,等到三人都瞌睡了,还不见海富贵回房,正想要不要下个狠手收拾了这个“碍事”的家伙时,海富贵便进房了。三人松了口气,片刻后,便熟练的翻过院墙,兵分两路行动,直奔两个房间。
白天被打的最惨的“老大”去了海富贵房间,原因无它,就是想报仇。只是他运气不怎么好啊。
毕同白天时早早醉倒了,没吃东西,此时被饿醒了,想着是不是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三个身影跳进了院子,于是便又躲了进来,叫醒了尹大有。
看到其中一人竟然往少帮主房间走去,哪里还按耐得住。
且说那地痞老大,轻轻的撬开门,侧身溜了进去,感觉后面紧跟着进来了两人,不由压着嗓子,低声喝道:“不是叫你们两个去另一只肥羊那的吗?”转身一看,分明是白天那两个醉汉,顿时吓的三魂去了两。刚要呼喊,被毕同一拳打了回去,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被毕同和尹大有两个,揍的跪在地上抱头哭爹爹喊爷爷的。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醒了海富贵,海富贵刚睡下就被吵醒了,醒了后,点灯一看到这情况,地上的地痞已经是鼻青脸肿了。正想审问时,外面传来打斗声。估计是这货的同伙,于是让毕同和尹大有提了这位分不清面容的地痞走了出去。
此时外面已经是通火如明了,只见外面两个人抱头蹲在地上,看样子也没少挨揍,店内住客早已醒来。毕同将这位地痞“老大”,推了过去,这下三个难兄难弟总算又凑齐了。
那青年侠士姜小哥,见到这海富贵三人也抓了一位,不由一拱手道:“兄台手下真是好本事。轻易便拿下一个蟊贼。”
海富贵也抱了抱拳道:“过奖了,几个不成器的属下献丑了。”只是眼睛看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的女子。但是那女子瞧也没瞧他。
姜小哥见人都到齐了,便道:“大家都看看是否丢了什么?”于是各自检查,只有那书生丢了个包袱,道:“我的包袱不见了!”
“包袱?是这个吗?”只见冷艳女子,拿了一个青色包裹,看样子是有些份量。
书生见了,欣喜道:“正是这个,没想到这些贼子这么狡诈!”
冷艳女子道:“你打开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书生接过来后,当面就打开,由于包裹稍沉,刚打开便有一个硬块掉了出来,滚到地上,众人眼前一亮,原来是一块二十两的金锭,待书生全部打开包袱后,众人更是连连发出惊叹声,原来这个包袱里头,装的全是金银珠宝,在夜晚的灯光下是那么的耀眼,闪闪发光,牢牢吸住众人的目光,当然某个花痴除外。
卖艺少女首先发出一声惊叹:“哇……!”
络腮大汉道:“呵呵,夏侯家果然是家大业大,你这包袱里少说也有几百两。那帮小贼是没这个福气了。既然有这么多银子,咱们以后的吃喝住宿可不能再跟今天这么将就了!”
连冷艳女子也道:“这……价值量确实不菲。”
只见书生木然道:“这……没多少吧?出门在外的,身上稍微多带点钱总是好的。”
唉,吾等平民是难以琢磨富豪的心态的,卖艺少女没好气的道:“这只是稍微多带了‘点’吗?”
而那三个蟊贼,竟然趁大家注意力都放在那一包袱金银珠宝的时候,蹿出了院子,待大家发现时,已经翻出院墙,逃进茫茫黑夜。
冷艳女子,不由怒道:“哼,可恶的蟊贼,算你们跑的快。”
“就是!”卖艺少女也气鼓着脸道:“白天挨了打还不长记性,晚上又来偷东西。”
“算了,妹子犯不着生气,有些人就是像苍蝇一样粘人,下回再见到,绑了他们卖去做工就是。”冷艳女子这话明显有所指,于是明白的人都望向海富贵。
只见海富贵,喃喃一笑,道:“呵呵,苍蝇也只粘着自己喜欢的事物。”
好吧,碰到这么没脸没皮的,她也没招,转身对那书生道:“这位公子,出门在外,钱财不外露,公子随身携带如此贵重的钱财,难免会被一些宵小所觊窥,江湖险恶,还望公子小心。”
书生得了冷艳女子帮助追回了钱财,听了此话连忙道谢:“小生明州夏侯瑾轩,多谢姑娘仗义出手相助。”
冷艳女子道:“原来是夏侯公子,难道您是夏侯世家的少主?”
只见书生稍显羞涩的道:“正是在下。”
冷艳女子释然道:“难怪,我道是哪家公子出门带着如此巨款。”书生习惯性的挠了挠头。冷艳女子转身对其他几位道:“在下暮菖兰,敢问几位尊姓大名?”
络腮大汉,大咧咧的道:“我叫谢沧行。”
卖艺少女道:“我叫瑕。”
青年侠士,淡淡的道:“姜承。”
海富贵心中极其高兴:“原来她叫暮菖兰,真是个好名字。”海富贵在心里用尽一切赞美之词。笑着脸,也一抱拳道:“在下海富贵,暮姑娘你知道的,这是我的两个同伴……?”
冷艳女子并未听他说话,也不等他讲完,便开口道:“瑕姑娘,夏侯公子,姜少侠,谢公子……。”
谢沧行立马接上道:“不用谢,请客吃饭就行了。”
暮菖兰心头一阵无语,怎么又碰到个油嘴滑舌的。
瑕姑娘见到谢沧行又在这用名字作弄人了,连忙道:“暮姐姐,不用理他,你叫他碎大石的或者大块头就行了。”这小姑娘,有股天生的亲和感,刚认识的人便叫姐姐,却丝毫不显唐突。一时两个姑娘家便亲近起来,似乎有无穷的话要讲。
几个大老爷们,也便相互聊了起来,谢沧行的话要多了些,天南地北什么都讲,姜承刚好相反,有点惜字如金,而夏侯瑾轩则时不时的问上几句,毕同不知什么时候去找吃的去了,尹大有作为海富贵手下,则远远站着。海富贵呢,心不在焉,大部分的时间在听,因为他刚刚听到了两个名字“夏侯瑾轩”,“姜承”。心中既是激动就又是紧张:“尼玛,就让我这么稀里糊涂的撞上了主角,老天,你不是在玩我吧?”本来不打算和主角有什么牵扯的,没想到还是碰上了。海富贵心想着是不是要趁夜离开这家店了。
折腾了这么久,掌柜的也惊醒了,了解到发生的事情后,才唏嘘气愤不已,说是明天报官处理。于是,此夜便再无事,各自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天,海富贵稍微有点睡过头了,毕竟昨晚只有快到天亮时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因此是客栈最后一个起床的,来到前厅时,大家都用完早餐准备启程赶路了。
海富贵,搓着脸庞和双眼向大家打了个招呼道:“各位早啊!”
首先回应他的便是瑕姑娘,只见她道:“还早啊!你也不看看太阳到哪了!”
夏侯瑾轩道:“昨晚耽误了睡眠,我也没睡好,起来的稍微晚点也正常。”
谢沧行则笑道:“睡觉睡到自然醒,逍遥自在,海公子真乃性情中人啊。”也不知他这句是夸还是损。
暮菖兰肯定是当做没听见。
姜承道:“海兄,昨晚相聊甚欢,可惜我们这就要启程前往折剑山庄了,不如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海富贵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一听他们竟然也去折剑山庄,这岂不是和自己同路,难道,老天真的要我抱主角的大腿不成?看了看那边暮菖兰好像是已经加入到他们一行当中,于是问道:“暮姑娘也和你们一同去折剑山庄吗?”
瑕姑娘立马走过来道:“是啊,暮姐姐武功高强,咱们有钱的大少爷,雇了暮姐姐当保镖,护送到折剑山庄。说起来我和碎大石的两个也是大少爷的保镖呢。”语末有些自嘲。
海富贵没时间去想卖艺少女为何成了富家公子的保镖事件,他一听到暮菖兰也去折剑山庄,立马道:“真是太巧了!我也要去折剑山庄,刚好同路,不介意搭个伙吧?”
瑕姑娘刚想答应,听到那边暮菖兰一声咳嗽,于是道:“这个……,还要看夏侯少主的。”
夏侯瑾轩则大方的道:“当然可以啊,人多力量大,路上也安全些,而且海公子的两位随从身手都是不错。”
海富贵喜道:“那就多谢夏侯少主了。”说罢还看了看那边的暮菖兰。只是暮菖兰连个冷眼都没有给他。其实不管夏侯瑾轩答不答应,估计他都会跟在后面。
此时,谢沧行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道:“海兄弟,你是原本就打算要去折剑山庄,还是临时起意,别有用途啊?”
“当然是原本就打算去的折剑山庄的啊。”海富贵理直气壮的道,不过,这里除了毕同和尹大有没人相信。
“嘿嘿……。”谢沧行笑了笑道:“海兄弟,你这可就心口不一了吧,和昨天那个直爽豪迈的海兄弟可不像哦。”
一提到昨天的事情,暮菖兰立马变脸,留了一句:“我去前面探探路。”便先走了。
海富贵发现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也不做解释了,便低头默认了,又惹来谢沧行一阵发笑。
除了海富贵,其它人早已收拾好行礼,只管上路了,海富贵也不欲让大家久等,便多拿了些包子馒头打包走了。
今早,毕同和尹大有就发现客栈里有人在说昨天有个莽撞的少年郎犯了花痴,遇到初次见面的漂亮姑娘,便自个上前求亲。仔细向店小二打听,才知道,这个犯了花痴的少年郎竟然是自家少帮主。
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的少帮主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仅管少帮主以前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没到如此离经叛道的地步啊,因此,二人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在行走时,便刻意的拉着海富贵落后了几步,小声问道:“少帮主,听说您昨天遇到一位心仪的姑娘?”
“是啊,你没发现吗?”海富贵脸上洒着得意的笑容:“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姑娘,怎么样,你家少帮主的眼光不错吧?”
“是,是,那位姑娘家确实是位难得一见的绝世佳人。”毕同点了点头,又道:“听说您还当面提亲了?”
“嗯,”海富贵丝毫不以为意的承认道:“怎么?有问题吗?”
尹大有顿时头大了,道:“我的少帮主啊!且不说你才第一次见到人家,自古以来,双亲在世,哪有自个去求亲的,你就算是再怎么稀罕人家,也得由老帮主,请媒人先去游说,进行撮合,看过八字……。”
后面还有很多,海富贵没让他说完,挥手阻止道:“好了,别说了,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喜欢她,想和她成亲,在一起生活,便去提亲了,难道不行吗?虽然有些突然,但我是真心一片啊。”
面对少帮主这个样子,毕同和尹大有也自知多劝无意,便不再劝说,只是道:“少帮主,好像那位暮姑娘并未看上你呢。”
海富贵并不以然的道:“我相信,百炼钢也怕绕指柔,水滴石穿,只要我持之以恒的的真心追求,相信总有一天,暮姑娘会被我一片真心所打动的。”
海富贵说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因此前面的几人也听到了,姜承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瑕姑娘在心里道:“唉,这个莽撞鬼……,看来暮姐姐要有心烦的日子了。”
夏侯瑾轩轻声道:“看来,海公子当真是固执,丝毫不顾礼法。”
谢沧行却道:“海兄弟,此乃真性情也。”
暮菖兰自然也听见了,不由加快脚步,耳不见为净。估计要不是因为有人在场,剁了海富的心思都有。
这时大路上,有一行人打扮怪异大胆,短衣短裙,头戴一个奇怪的服饰,全身挂了许多银饰,是位妙龄少女,似乎也听到了海富贵的说话,本已他错过身一段距离,听了海富贵这段话后,不由停步回头看了看,露出若有所思状,片刻又露出笑容,像是想通了什么似地。
海富贵因为心不在焉的,此时眼里只有“她”,不然肯定会被刚才那位姑娘的打扮所吸引,因为刚才的那位姑娘的打扮实在是太过火辣了。
毕同和尹大有见少帮主这副痴迷样,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有等少帮主自己碰的头破血流时才知醒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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