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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你怀孕的。”小明很大人的教训卿让让。
卿让让的脸红的跟虾子煮了似的。
这件事情以后,卿让让极度不待见小明。
“你侄儿真可爱,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会不会像他一般气死你?”陆放在卿让让的耳边咬耳朵。
卿让让的心一沉,她有几天没想过生孩子这回事了,她很担心,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无法负担那个后果,她体会过陆放离开后的滋味,即使那时候他还不是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已经足以让人难过得想死了。
“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卿让让提心吊胆的问。
“看着你小侄儿,我觉得也许孩子也不是那么讨厌对吧?”陆放啄了啄卿让让的唇。
“羞羞脸。”说曹操曹操就到,小明捧着作业本站在两人的面前。
“什么事儿?”卿让让没好气的问小明。
“这道英语题不会做。”小明显然是见怪不怪了,对接吻这档子事完全视若无睹。
卿让让拿过题来一看,“john and mary make ______ after their quarrelling.”( 约翰和玛丽______在他们吵架后)。
“不是吧,你们这事什么题啊,老师怎么可以出这种题呢,怪不得把现在的小孩教得那么坏,什么这样门那样门层出不穷。”卿让让义愤填膺。
陆放挑挑眉,“什么题让你这么生气?”他接过来一看,“哦,应该填‘up’,make是和解的意思。”陆放一脸正经的给小明解释。
“姨夫真厉害!”小明一脸鬼笑,“我问过很多人了,没有一个作对的,不过答案都惊人的相似,哈,我妈为这道题还给我们英语老师打过电话,哈哈哈。”小明一溜烟跑了。
“这不叫孩子,这简直叫魔鬼。”卿让让感叹。
“嗯,你刚才想到的答案是什么?”陆放用鼻尖摩挲着卿让让的脸。
“啊,嗯,我想起来了,我去年在家完的游戏还没有完通关。”卿让让开始闪人。
“卿让让,你最近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嗯?”陆放的语气很暧昧。
“妈,我要喝水!”卿让让惊叫。她家隔音措施很不好,卿让让一向不愿意在家里同陆放胡闹,可这是一位观众越多,表演欲越强的主儿。
卿让让觉得今年过年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除了她那到处找茬的小侄儿。
“姨,遗传与环境是个什么关系啊?”小明最近特爱学习,特爱上卿让让这儿来问问题。
“呃。”卿让让这次算是逮着机会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大家都知道如果孩子像父亲,那就是遗传;像邻居,那就是环境。”
“卿让让你瞎说什么呢,教坏孩子。”让让妈又开始吼。
“谁让他每天都有无数个问题来烦我。”卿让让嘟囔。
“姨,我这是喜欢你,我们班那么多小女生想我喜欢,我还不理她们呢。”小明很拽的。
“别,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小明毕竟是小孩子,果然没话了,卿让让很得意,然后就看见陆放蹲在小明的身边,和他咬耳朵。
“我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小明得意的吼出来。
“陆放!”卿让让气急败坏的上前要打陆放,他也不躲闪,搂了卿让让的腰道:“我也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我说的是真话。”陆放眨巴眨巴眼睛。
卿让让没好气的瞪了陆放一眼,但是心里却觉得天很明亮,她不懂为何陆放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大到甚至可以影响她对天气的判断,其实今天是个阴天来着。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陆放忽然问。
卿让让开始感觉有危机靠近,可惜陆放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这一次他们没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
卿让让腰酸背疼的起身,这都算是陆放怜惜她了,绝对是在省着吃。
卿让让觉得天很黑,真的很黑,陆放黑了她就算了,连自己的妈妈、爸爸,也都黑她。四个人打麻将全都黑她一个人。
“陆放你懂不懂打牌啊,没见我要自摸了吗?”卿让让狠狠的踩了陆放一脚。
“就是看你要自摸了,我才点炮的。”陆放还很得意,这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次了,都怪卿让让每次老爱先摸牌,一摸一看,知道自己要自摸了,那个喜形于色的模样,自然要被其他三人看了去。还就有陆放这么不自觉的人,挑都要挑牌来点炮。
“点得好,点的好。清一色,谢谢。”让让妈今晚手气很红火。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三个赢我一个。”卿让让牌一推就走。
陆放站起来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卿让让心里一笑,知道这人要给自己赔罪了,如果他的态度不错,她还是可以考虑继续玩的。
“打牌得有牌德,先把输的钱给了了。”这是陆放的话。
“姐,你不打了?我来我来。”笨笨很兴奋。
“你们都欺负我。”卿让让狂吼,没办法钱还是得付,否则以后就没人跟她打麻将了。
卿让让回房后,很委屈的给萧小悠打电话,对方还是那个鄙视的语气,劝她惜惜福。“让让,你说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怎么才能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看来萧小悠不知道又陷入第几春了。
卿让让觉得萧小悠没有同情心,所以只能给她想出馊主意,“当然有办法。你就支支吾吾跟他说你流了很多血不能出门,请他帮你买一些,然后就打省略号,看他给你买什么来。如果给你买回几包带翅膀的小天使,那就是喜欢你,如果他给你买的是创可贴,你就可以死心了。”
“这样可以测出来?”萧小悠不确定。这是典型的恋爱中的四低症状,情商低,智商低,财商低,美商低。具体表现在不知道怎么判断男人喜不喜欢你,不知道菜该怎么洗了饭该怎么吃了,不知道应该让男方付钱了,不知道约会穿什么衣服了。完全就是十万个不知道。
“当然。”卿让让回答得很确定,难得戏弄一下萧小悠。
“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个问题?”陆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卿让让的身边,摇着她的耳朵道。
卿让让先是纳闷,然后想起这个问题的题干,“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你……”卿让让一阵脸红,“这还用问,你肯定是带我上医院。”
卿让让觉得陆放有点儿医院控,动不动就倒腾着让自己上医院,感冒要上医院查是不是甲流,刀子割伤了手要上医院打破伤风针,眼睛流泪得上医院看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这倒是。”陆放也承认。“小气包,你今晚输了多少?”
“整整三十六块大洋。”卿让让咬牙切齿。
“行,给你五十元辛苦费,总行了吧?”陆放捏了捏卿让让的鼻子。
卿让让“吧唧”在陆放脸上印了一口,“谢谢陆大爷。”
陆放还想说什么,就被电话铃声给打断了,卿让让眼尖的瞟了瞟,是米琳!也不知道三更半夜打电话做什么。
陆放走出门接电话的动作,让卿让让更郁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呢?
“让让,我得先回c市了,你在家里多玩几天再过来吧!”这便是大年初三陆放在深夜十点钟对卿让让说的话。
“哦。”卿让让没有任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