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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下的墓。
这里就是湖南我下的第一个墓——楚家冢。
我去找了薛阳的下落,薛阳从那出来丢了半条命,以后再不能下地了,没想到最后他会变成这样。我知道薛阳至始至终都是整件事的局外人。而我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胖子,他就像完全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次兴安岭之行让我在很长时间里都惊魂未定。从那以后,在半年的时间里我没有联系过一个和这件事情有一点关系的人。
直到我对面这个小子的出现。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子,五分钟前才刚认识。就在一天前让我来到了这家馆子。双颊凹陷,脸上还有风尘味。如果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那我肯定认为不是骗子就是卖广告的。但在两分钟前,他给了我短信中写的东西:双生蛇。
他从兜里掏出,还包着蓝布,给我的时候瞄了瞄四周。我看着手里的这个物件,不大,掌心大小。像是一种橡木做的,是两条缠在一起的蛇,蛇头奇大,吐出两条蛇信,却没有蛇目。
“是他们让我来的,说给你看了这个就会明白。”对面的小子边吃边说,筷子不停。
我放下物件,嘴里吐出一口烟圈。三年前,我应该就是他这个年纪。可是现在看他却像恍若隔世。
等他吃完,我拿起外套叫来服务员付了账。临走的时候顺了两瓶啤酒。我看着他拿着两瓶啤酒的背影又上前喊住了他,让他今晚在我那将就一夜。
我大学考到了湖南,读完大学后我就在这里租了个房,一直等到半年后,这个小子的出现就是我为什么没有离开湖南的原因,我在等他,无论来的是哪一个人。
我租的房是在一个老居民楼里,不大,发着霉味,有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感觉。我开门后这小子倒没有显得多大的惊讶,我就顺嘴问他怎么干上倒斗的,他回了三个字:家里穷。我突然想笑,想想当初我是怎么干上这档子狗屁的。
我让他睡在卧室,我打了地铺躺在席子上,头枕着手嘴里呡着一支烟。点点月辉从阳台上洒了进来,秋分刚过天转凉了,但我却丝毫不冷。转了个身,烟头一亮一灭发出丝丝的声音。
正在我望着朦胧的天花板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是那种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尖锐声音。我立即坐了起来,起身准备推开卧室房门,一推之下竟然没推开。声音变的更加的急锐,后来是断断续续变成了一声声的尖叫到最后又传出一通咕噜咕噜的声音,竟然不像是人喉咙发出来的。
我又试着推了推,这门被反锁了。声音还在继续,我迅速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一把打开房门。床上的被单在剧烈的颤抖,小子浑身颤抖,嘴里咕噜咕噜的就像金鱼吐泡那样。我上前掀开被单啪的一掌打在他脸上。嗬的一口大喘他登时坐了起来,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他接过一口喝掉。喝完胸脯还在一上一下的起伏。
我坐在床帮上,递给他一支烟。他摇了摇头说不会抽。我苦笑了一下。三年前我也不会抽。
我将这支烟点上,问了句:“出来多久了。”
“就是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小子捧着杯子,身上已经汗湿了。
我拍了拍他,安慰道:“别想那里面的东西了,你已经出来。放心睡吧。”
小子点了点头,靠在墙上。我没再说什么,将房门开着走了出去。这下我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咬开我给这小子买的啤酒给自己倒上一杯。看这小子倒真像我自己。
这小子将双生蛇给我后并没有再提供有用的信息,他是个新土,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让他在我家里待一段时日好好休养。他似乎早有预感,问我是不是要再下一次地。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不过我说不急,你先玩一段时间。在这次下地之前,我得回忆从三年前开始的整个盗墓事件。
故事也从这里开始,三年前,楚家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