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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茶厅的门再次被关上,他才又轻叹道,“胜利,胜利......”
工藤有希子抱着资料快速下楼,重新坐到车里时她拿出手机打电话。
“盯紧上野,他估计和黑衣组织或者撒旦组织还有合作。”工藤有希子沉声说,“让我们的人见机行事,这几天上野要是有什么动静,跟着他,联系好人。”
“是。”对方答,“有希子小姐,工藤先生刚刚跟我打电话问关于您的情况,您要不要给他也回一个电话?”
工藤有希子叹息:“他那边形势不比我这边好,告诉他在我这边情况没有好转之前我们暂时还不能联络。”
“知道了,有希子小姐。”
眼见着工藤有希子的车驾驶着离开,上野宪才从椅子上起来,传唤进了管家。
“老爷。”
“嗯,泉那边你派人安排的怎么样了?”他问。
“泉少爷在大阪一切都好,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知道了,他也需要有个人辅佐他,大阪那边如果也有人帮衬着他也是很好的,”上野宪说,“我听说撒旦从情报网捞到关乎当年各大家族的重要文件?”
“是的老爷,不过情报网的消息一向很严,除了打探到这一点我们就没有得到什么相关线索了。”
上野宪叹了一口气,扭头望着窗外:“当年在国外的几大家族包括我们宫桷家要是没有卷入那个组织的话,大概也不会现在死的死散的散了。”
“更没想到禾子小姐和彻野先生会加入警方......”
“好了,不要再提了。准备准备,明天晚上要和撒旦组织的会面了。”
“是,老爷,关于宫桷塬少爷的事您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塬......我这辈子可能是见不到他了,我留给泉的信里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上野宪深邃的眼眸望向窗外。
此时,外面还是白皑皑一片。
“紧急任务,每晚有一场交易谈判,费雷斯,你准备一下到时候你去。”
电话里,路西法语气毫无温情的快速下达命令,另外加了一句,“工藤新一别去,有另外的安排。”
说完他快速撂了电话。
工藤新一神情复杂的盯着被他拿着离了耳朵一米远的手机没有发表感言,一旁的费雷斯已经愤愤不平了。
“为什么不允许两个人一起行动?这是什么王母娘娘行为,依我看他这就是恶婆婆作为!工藤君你别听他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
“别提蚂蚱,我不是。”
“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怎么能这样!”
工藤新一扶额:“到时候再看情况,等着给我下达安排再说。”
“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总是想让我去,我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吗?”
工藤新一歪头想了想,有钱能使鬼推磨,费雷斯其他场合不说,在任务方面需要交际的话确实说的一口漂亮话。
“是啊,谁让费雷斯大人两面派作为做的够足呢。”阿斯莫德冷冷飘过来一句,“诈骗手段很高。”
“什么诈骗手段?”
“阿斯莫德,你最好自己回房把舌头割了。”费雷斯嘲讽。
“我说的诈骗手段是指——”阿斯莫德看向工藤新一,浅浅一笑,眼神里带着玩味,“感觉你很好骗的样子,自从你进公馆你就没有完整的了解过我们这群人真正的样子,尤其费雷斯。”
“哈?”工藤新一皱眉,眼神复杂的看向费雷斯,“你骗我什么了?”
“别听她胡搅蛮缠,工藤君你跟我待在一起什么时候我让你受过伤,我什么样子的人你不知道吗?她就是嫉妒。”费雷斯说。
工藤新一:“他骗我什么了?”
阿斯莫德:“骗色吧。”
费雷斯:“我就说了她就是嫉妒。”
工藤新一:“......”
直到阿斯莫德拿着电脑回房,工藤新一才又看向费雷斯。
从来没被工藤新一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过,这搞得费雷斯被他盯得甚至有些眼神闪躲了。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工藤君,你再这样盯下去我受不了。”费雷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脸如实说道。
工藤新一倒靠在沙发上扭头看着他:“我在想刚刚阿斯莫德说的话,确实我自进公馆以来就没有好好了解过你们诶。”
“我可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的啊。”费雷斯立即回怼。
“我是说过往经历之类的,我所有的个人信息你们都知道,但是关于你们的我却一点都不了解。”
费雷斯一愣,放下抱枕转头看向工藤新一。
“你是在对我的过往产生兴趣了吗?”
工藤新一思索:“嗯......算是吧,不行吗?”
费雷斯叹息,他低着头,片刻后自嘲:“我都没有过往,恶魔的过往有什么美好的。”
“你说你加入组织时间比我早,我现在十七岁,你当年几岁?”工藤新一不动声色凑过去问道。
“大概十一二岁。”费雷斯说。
工藤新一:“因为什么原因?”
费雷斯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似乎不想谈论这个东西。
工藤新一不动声色叹息:“好了,我知道了。”
费雷斯:“知道什么了?”
工藤新一:“是痛苦的回忆对吧,就算你现在称自己为恶魔,但实际上也是个普通人,如果经历了十分痛苦的事情,回忆起来也不会很轻松吧。”
费雷斯轻笑:“不是说了吗,时间会抹平一切。”
工藤新一:“不会。”
费雷斯:“......这就不太妙了工藤君,好歹配合我一下吧。”
“我只是想要在多了解你的同时分担你的痛苦,我知道,时间不会抹平你曾经收到的伤害,如果没人说憋在心里那会永远是个炸弹,现在你不想说的话,那等以后再说吧,费雷斯大人。”
费雷斯无可奈何笑了一声:“怎么你还是这么单纯?”
“可能是因为我傻?或者是你把我保护的太好了。”工藤新一说。
费雷斯:“你能说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很自豪。”
工藤新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当年经历了什么,告诉我的话或许我能帮上忙呢?”
费雷斯:“久远的记忆了,记不太清了。”
工藤新一苦笑:“知道了。”
费雷斯笑了笑:“那些东西我确实不想再想起来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关于我的一切,早就被埋葬了。”
工藤新一:“啊......是这样吗?”
“不过你能问起这个我也很高兴,虽然下次还是不要再谈这种事了,过去的早就已经过去了,我的意思是现在你面对的,就是费雷斯。”
工藤新一怔愣半响,最后笑了一声:“好,费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