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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兆深死,我们去领证,蒋承彰死,我们办婚礼。”
付阮挑眉:“我坐在办公室都听见你的算盘响了。”
蒋承霖:“商人嘛,不算账怎么娶老婆?”
付阮:“挂了,别耽误我去你家提亲的进程。”
蒋承霖笑了:“就喜欢你这个不服输的劲。”
付阮:“服不服输不重要,重要的是舒服。”
蒋承霖佯装惊讶加羞涩:“大白天的,你说什么呢…晚上我去找你,天黑再说。”
……
七月下旬,警方侦查付长康案件的第三周,因几个经济案件证据链相对完整,正式对付长康提起诉讼,交由检察院收押。
同时,这也是付长康对付阮下了追杀令的第三周,无数人为钱前赴后继,可却没一个人能拿到赏金。
付阮身边的安保堪称国家级别,加之她本身也很小心,等闲人根本见不到她的人,也近不了她的身。
唯独一次,付阮去夜城找向径,两人双双在夜城出了‘意外’。
车祸,付阮伤势还算轻的,只是擦伤加骨折,向径就倒霉了,被人紧急送往附近医院抢救,据说输了两千多CC的血,差一点就没保住命。
向启元大怒,直接把电话打到付长康这里,直言道:“你说付阮白眼儿狼,故意送你进去,又跟付兆深一起分光你公司股份,可付阮跟向径说的是,你害死付长毅,又害的阮心洁植物人一躺那么多年。”
“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你们自家的事儿我不想掺和,我跟向径说的都是,别跟付阮联系,也别跟她走近,我就算不掺和也不会对你落井下石,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明知道我最疼向径,你敢动我眼珠子!”
付长康本就因为向启元没帮他而有怒气,但又不敢在这种时候多树敌,唯有藏住不快,同样激动地反驳:“你觉得是我动了向径?我疯了吗?向径明知我跟付阮闹成这样,还是跟她合作娱乐城生意,在我伤口上撒盐,我说什么了?”
“我念在我们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一忍再忍,你们家是怎么对我的?”
向启元怒火难平:“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想付阮死?”
付长康:“那人可多了,就不能是蒋承霖吗?我还会顾及你的面子,顾着向径也在车上,蒋承霖巴不得付阮和向径一起死。”
紧接着,付长康又阴阳怪气的补了句:“就是付兆深也不稀奇,为了付阮,他连亲爹都坑,向径跟付阮走得这么近,他不发疯想除了向径才怪。”
向启元无语到极致,半晌,憋出一句:“你都养出些什么豺狼虎豹!”
说罢,他愤怒挂断。
坐在沙发上正吃着水果的向径,赶忙放下西瓜,拍手夸赞:“爸,还得是你,情绪到位,言语犀利,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向启元瞪向毫发无损的某人,气急,抬手指向他。
向径马上拿起一块西瓜:“爸,先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