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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也随便对待一个女人，和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是。”
助理连忙低头。
翌日，医院。
司瑶身着素色新中式连衣裙，发髻随意盘起，露出姣好的脖颈，戴着面纱走进病房。
她看见西装革领的男人细心的坐在床边削苹果，眸中流露几分满意。
确实孝顺。
听见脚步声，男人快速将手中的苹果削好递给母亲回头。
司瑶一惊。
顾斯年！
司瑶想走了，她看向身旁的秋月儿，示意对方离开。
秋月儿解释，“这位是顾总，帝都的一半产业都是他的，这单很赚钱的。”
就在这时，顾斯年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司瑶，这么年轻？
“你好，月桂。”他伸出手。
那只手骨节修长笔直，透着冷白，如玉瓷般无暇，动作干脆有力，显然是行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的人。
司瑶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十分不礼貌。
顾斯年微微蹙眉，仔细多看了两眼，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翦眸中有几分恶意。
秋月儿故作高深，“不好意思，月桂不喜与人接触。”
顾斯年表示理解，收回手，礼貌颔首：“麻烦月桂姑娘了。”
司瑶走上前，病床上的女人瞳孔灰暗，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就没力气再咬只能放下，眼中似有几分癫狂之色。
像是精神类疾病。
只是还要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问题。
秋月儿严肃道：“麻烦顾总先出去，月桂看病时不喜欢有人在场。”
顾斯年眉宇紧蹙，“月桂姑娘，我不说话。”
司瑶站直身子，灵眸如古井般万年不起波澜，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她从看见顾斯年那一秒就想走了。
秋月儿十分知趣，见她起身，“顾总既然不相信，就不要找我们月桂看病了，我们月桂不屑于证明自己。”
司瑶迈步离开。
突然，顾斯年一把拉上她的手臂。
司瑶快速甩开，整个人往前窜了三米，回头看他的那一眼像是在看瘟神，写满了“晦气”两个字。
整个一套动作不超过三秒。
快！
太快了！
顾斯年懵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被嫌弃过，为什么今天一天被嫌弃了两次？
司瑶快步走开，到了楼梯间，面纱被一把拽掉。
她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面纱飘落在地上。
司音音冷笑一声，“呦，你也在这儿呢？”
司父打听到王总在这儿住院，特意让她来代表司家问问情况，没想到就撞见司瑶了。
“正好你在这儿，陪我去给王总道个歉。”
司音音说话间就想拽她，司瑶连忙后撤一大步，说的好听是去道歉，她把王总弄成那样，不是送上门挨揍吗？
“你个死哑巴，今天不收拾你都对不起我挨的那一巴掌！”
司音音抬手就想拽人。
司瑶再次往后退了一步，踉跄间往地上摔。
背后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腰，“瑶瑶，你小心点。”
秋月儿将司瑶扶稳，认真看司瑶打手语。
司瑶只有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