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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回家了一趟, 捎了笔记本、两本书、一个篮球住进了这栋林区里的别墅。
他不知道这是哪儿,可能是魏寅庄,也可能是别的哪个妖怪道士的一处房产, 离市区挺远,进入有禁制,圆鸡叔叔给秦政画了一道准入符他才进去了。
这地方显然不是给正常人住的, 秦政住进去第一天骑自行车从林区到市区吃早饭,早八点出去, 晚八点回来的。
吃个早饭, 秦政在路上骑了一天自行车,还没到吃早饭的地方, 就要吃午饭了。
且不在快递、外卖配送范围内。
秦政没办法, 只能第二天早八点继续出去,屯了些速食食品和果蔬零食, 大概能让他苟个三五天,反正他只需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出去三四次就行了。
除了吃饭不方便,秦政更不能忍的是这里没有wifi。
没有路由器,他甚至没有找到网线接口, 带着电脑过来,结果天天只能玩蜘蛛纸牌和扫雷小游戏。
倒有许多书, 但都是文言文,秦政看不懂,只能下次出去买方便面的时候, 多买了两本儿童文学的期刊。
好在还有电视,靠着打球和看电视,秦政勉勉强强能苟一天。
但打球,秦政打得也不舒服。
附近没有球场,也没有水泥地,他只能在草坪和灌木丛里窜一窜,每天在树林里上蹿下跳,秦政几乎恍恍惚惚以为他变成了森林深处的白雪公主。
总之,每天过得都不好。
秦政想走,过了这半个月就走。
但走了,秦政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想出去玩一玩的,可要仔细去想想去哪儿玩,玩什么,找谁玩,秦政也不知道。
原本他和裴子青关系最好,现在和裴子青掰了。
其余朋友许多,但学校假期安排多,秦政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已经大四结束了,同龄人都有自己的安排。
第一个星期,裴子青还在给秦政打电话。
可一旦秦政很真情实意地想约裴子青和他做,裴子青就挂他电话,一提想和裴子青做,就挂电话。
挂了几次,裴子青好像真生气了,后面一个星期都没再给秦政打电话。
没同意的时候都好好的,一同意就变了。
秦政觉得索然无味,也懒得理裴子青了。
不过秦政的确想找个人上床。
一旦和人做过了,长时间的禁欲就变得很困难,秦政年轻气盛,忍得了一年,可再两年、三年、再向后,秦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忍耐了。
洁身自好吗?
可如果他一辈子找不到恋人,难道为了洁身自好,一辈子不和人上床吗?
半个月快过去了,今天是第十四天。
秦政把买回来临时穿的几套换洗衣服都扔了,他没什么需要收拾的,背着书包随时走就行。
秦政开始蜷在沙发里研究交友网站。
他仔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虽然他对男的硬不太起来,但从目前他的状况来看,去同xìng交友网站比较适合他。
至少他还有和魏寅庄做过的经验。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秦政觉得他会不好意思脱衣服,好像耍流氓一样。
秦政在各类网络上隐蔽的同xìng交友网站逛了一圈,挑了个看上去用户流量最大的网站,注册,发帖自我介绍:
“a市,21岁,184cm,菜比1号,技术抠脚,有意者联系电话……”
秦政很紧张地把自己手机号码输了进去。
网站交友信息都很露骨坦荡,意图明显,有正脸自拍、裸上身自拍、半裸全身自拍,甚至还有手机摄像头快顶在内裤上的自拍。
秦政拍不出来,裸哪儿都不好意思,很虚地找了一面全身镜拍了一张照片,又打开ps把脸用马赛克糊住了一半,只露出了下巴和嘴唇。
把照片一传上去,秦政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联系他的会有什么人。
他看网站上有不少热情的初中生,说不定第一个联系到他的人也会是个初中生小孩,热情洋溢地要背着作业来和他面基。
秦政把手机丢到一边,从脚底下够出篮球。
哪怕在草坪上跑不起来,他还是天天出去打球。
去打球更类似于秦政一种已经根深蒂固、改不了的习惯。
他已经很久没在晚上睡过觉了。
天色晚了,秦政抱着球跑到窗户旁边,扒着窗框伸出头向外看了看。
这里哪儿都不好,就空气质量还行,西边霞彩黄粉紫红绶带似的一层叠一层,地上的草也显得红彤彤的,空气凉凉的,带着点儿青草的味道。
秦政懒得从正门过去,索性把窗户全打开,把球丢出去,哼哧哼哧爬过去。
脚下一滑,秦政一屁股跌在青草地上,昨天刚下了雨,草地里泥巴还有点软,软塌塌地按了秦政一手。
秦政皱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手上的泥巴,偷偷在t恤后面蹭了蹭,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球滚远了,秦政抹完泥巴连忙向篮球屁颠颠地跑了过去。
秦政一心盯着篮球,到篮球旁边的时候,却看见篮球上滴上了一滴血。
又一滴。
血沿着篮球黑色的缝隙向下淌。
篮球旁边,鞋、脚踝、腿,还有更往上的,慢慢像从雾气中凝聚成形状一样,走来一个人,很高,披着黑袍,血从盖住他手臂、手背的长袍下一滴滴地向下掉。
秦政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很紧地盯着他。
视线很烫,像要燃烧掉他。
秦政伸出手,把篮球上面的血抹干净了,小心翼翼地两只手把球抱在背后,才露出一点笑:“魏寅庄,你回来了。”
魏寅庄没说话,只盯着他。
魏寅庄似乎瘦了一些,整个躯体掩在黑袍下面,他脸色很苍白,下颌还有未干的血迹,站在秦政面前,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秦政突然发现他曾经和魏寅庄亲昵到现在让他还想亲近魏寅庄。
他站在那儿,秦政就想亲亲他。
秦政不会花太多心思犹豫这件事,他碰得到魏寅庄,想亲他,就慢吞吞地凑过去一点,亲了亲魏寅庄的脸,顺便像小狗一样把那点血舔掉了。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脸上的一点点口水的痕迹擦干净,笑了笑:“你回来就好,我走了,你好好养伤。”
魏寅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声音嘶哑,在颤抖,狼狈不堪地叫他:“秦政。”
秦政扭头瞧了他一眼。
其实他还想亲亲魏寅庄的嘴唇。
但这件事秦政就很犹豫了,他想亲亲他,脸颊还好,还有别的解释,如果是嘴唇,魏寅庄很烦他这么亲密地碰他,又会让他滚。哪怕现在魏寅庄让他滚,秦政也不难过了,但还是会茫然很久。
总会忍不住去想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哪里做错了这件事,秦政已经想了好久了,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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