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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成为炙手可热的顶流！那那，明星养成哎，晴晴你不想玩吗？”
苏晴仰着头看了看挂着个苦瓜脸的林小川，片刻后果断摇头说道：“不行！那破圈子有多乱，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就算，就算没本事，我养他就是了啊。”
林小川没好气的在苏晴翘、臀上拍了一下，撇着嘴说：“两位大姐，我是个活人，不是猫猫狗狗，更不是你们养的宠物。讨论之前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咱不扯这些白话了成不？说说正事儿？”
方秀儿莞尔一笑：“好啊。正事儿是什么？晚上把我撵到你那个包厢？我才不要！那边买的时候只剩下三个连号，我才不要和不知道是男是女的陌生人共处一室。你们晚上注意点，老娘不想看你们撒狗粮，必然是要你们上铺的。你们要是过分晃床，我可不依！晴晴，咱们都是女人，你家男人又是个勾魂动魄的男狐狸精，到时候别说姐姐不顾姐妹情谊啊！”
苏晴笑着在林小川的腰上狠拧了一下。林小川哀叹一声，求饶般的说道:“大姐，我真不是什么人形自走炮。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行不？咱们好好说人话不成吗？去S市又不是纯粹旅行，咋说也得把老爷子那事儿办得妥当风光。”
方秀儿瞪着林小川看了半晌，笑道：“我家晴晴这么诱人个大美人坐你怀里，你还能想着正事。倒是委实不宜。对了，晴晴…”
浑身酸软却舒服到一动也不想动的苏晴听到方秀儿的招呼，轻哼了一声：‘嗯？’
“你家这个小白脸不会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样头吧？”方秀儿一脸揶揄的笑道。
这样关于到男人最底限尊
严的疑问，让林小川也是好气又好笑，只是怎么分辨？总不能现场证明吧？
年轻的男人只好苦笑着无奈摇头，学着老人那般轻叹一声：“胡闹。”
能切身体会到林小川那来自本能冲动的苏晴，俏脸一红，啐道：“才没有！秀儿姐，你不对噢。”
方秀儿轻哼一声，哂笑道：“肯定不对了，饱汉子哪知饿汉子饥。算了算了，再说也没意思。”
‘啪嗒’一声，方秀儿随手点了支烟，点燃以后却是眯眼笑着，伸出莲藕一般白皙的胳膊，将烟递给林小川。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林小川只好苦笑。笑若桃花的苏晴顺手接过方秀儿指间的香烟，轻抽了一口后，宠溺一般的放在了林小川的口中，笑道：“那，便宜你了。”
方秀儿眨了眨眼，摇着头给自己再点上一支，然后说道：“S市那边，会场和展览馆，我跟我哥早已定下。会场的布置也找了专业的团队，咱们这回儿去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顶多算是个监工。”
上一秒还在嬉皮笑脸，下一刻却突然摆出正儿八经的面孔，将话题跳跃到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苏晴却是见怪不怪，搂着林小川脖子的手臂都没丢，却是正容问道：“这些自是小事。那人员方面呢？”
“国内，国外的顶级团队都邀请了不少。大多都是去过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不过中秋这个节气，咱们国内摆谱的人太多，应邀的不到三成。”方秀儿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
苏晴蹙了蹙烟眉，思虑了片刻后，轻声说道：“年年都是如此，能有三成也不差了。”
“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到时候真正能到的能有多少。哎，去年轮到钱家做东。场子摆的不小，宣传做的也不错。最后来了几个？弄得很不好看。钱家上市公司的股价为这还跌了几个点。他家那老爷子为这发多大火，晴晴你应该也知道。这些艺术家，哎，真不靠谱。”
插不上话的林小川听到方秀儿这番话，心里有些了然的同时，也是暗叹一声：说起来是什么玩弄风雅的老友聚会，但真正的目的，还不是各大集团彰显自己实力的一个平台罢了。也难怪方秀儿和方子恒会对此事如此上心。
苏晴像只猫一般在林小川的怀里蹭了蹭，思讨了一阵后，轻声说道：“我跟小婉姐关系倒是不错。她跑了不少年江湖，民间的能人应该认识不少。真要是人不好找，我请她帮个忙，联系些支场子的想来也不难。”
方秀儿苦笑道：“我跟婉儿交代过了。真不成也只能这样。嘿，真说起来，就我家老爷子这圈子，大多都是附庸风雅的，有几个真懂音乐的？不就看个名头。咱国内高人多了去了，可惜大多寂寂无名。那些不懂行的老头老太太，就知道什么什么名誉，什么什么证书，真懂个屁的乐理！”
方秀儿罕见的爆了粗口，林小川也是摇头一笑。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无非这个理儿。洋垃圾偷渡过来就能当外教的年头，谁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