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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牧勇依然不死心的在替宋姨娘说话,牧恒虽然不甚喜。却因为知道他对自己的忠心,这话听着也确实是全心的在替着自己着想,便只是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道。
“她生了大少爷了啊。”牧勇理所当然的说,“只这一点她所有的不好就都能抵消了。”
“哼,孩子也不是只她一个会生。我若不是也不想要庶子庶女,这府里这么多的侍妾难道都是摆设?这些年了哪里会只有她一个生了个庶子?”
哼了一声,牧恒气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若不是她私下做的那些事,除了那况谷雅生的,咱们府里哪里只会有贺儿一个?”
“侯爷,这事......这事实则您是错怪宋姨娘了。”低着头,牧勇满脸难色,一副不敢看牧恒的样子欲言又止。
“不怪她?不怪她那应该怪谁,难道还怪我了不成?”
摆摆手,牧恒气恼道:“你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跟改了性子似的只为宋姨娘说话?”
“侯爷,小的是一心只为了你啊。”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牧勇对着牧恒说道:“小的是害怕,害怕侯爷您万一真的处置了宋姨娘,那将来大少爷心里头会怪上您。毕竟那再怎么不好也是他的生母不是?”
“你这话倒是奇怪了,贺儿现在是咱们越江侯府唯一的男丁不错,可是孩子又不是不能再生。”
牧恒一脸怪异的看牧勇,只觉得他这话说的可笑。
他浑不在意的笑道:“我还年轻着呢,别的男子五六十岁尚且能生子,我不过才三十有余,正当壮年。以后想要多少嫡子难道还怕没有,还用得着担心他一个庶子心里对我有怨?”
“侯爷,您知道为什么当年老夫人会插手瞒着您,帮着宋姨娘做下换子这样的大事么?”牧勇忽然问道
“你可别胡说,这事我娘怎么可能真的插过手?”唬了一挑,牧恒瞪着牧勇道,“况家人的话你还真当真了?”
哪怕这事情就是真的也不能这么说出来,更是不能认。这牧勇今儿还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牧恒心里不满的想着。
“这事是真的,当年还是小的奉命帮的宋姨娘。不然只凭着宋姨娘,就是现在她都做不成那样的大事,就更别说那时候了。”
牧勇垂头,一脸苦涩的说道:“这事的前后因由,是小的同老夫人这些年唯一瞒着候爷的事。”
“因由?什么因由?”难道这其中是有隐情的?牧恒的神色一下凝重了起来,沉声问道。
“侯爷,这些年......您是不是时常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牧勇低着脑袋一副不敢去看牧恒的样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牧恒的脸不由的一黑。
他为什么不待见况谷雅?还不就是因为况谷雅不够贤惠,对他时常出现的这点“小毛病”,会时常掩饰不住的露出轻视、鄙夷的模样来,以至于他发病的次数频繁么?
次数多了,哪怕那再是高门贵女他也不稀罕。所以这才会拉着宋姨娘跟她打擂台“宠”了宋姨娘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