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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欠稿了,一定补上,两天内补上)
我无法理解疯子的世界,我不想悲剧继续上演,可我能做什么?把这里的变异人杀光?那恐怕我也是个疯子,万物都有其生存的权利,他们毕竟曾经是人,谁都没有资格判处他们死刑。
怪异的声响不断传来,越来越清晰,当中夹杂着凄厉的尖叫。我眉头紧皱,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紧盯着远方的巫观道:“麻子、小龙哥,你们两个身手最敏捷,爬到巫观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和胖子、小马、牛铁板在巫庙大门外等你们”。
爪子龙仍是一副冷酷的模样,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他只是耸了耸肩,用行动表示同意我的话。王二麻子则惊异道:“源源,你丫太见内了吧,论身手你比爷敏捷多了”。
我瞪了他一眼道:“见内你大爷,那叫见外懂不。甭管见什么,速去速回,小心点”。
王二麻子撇了撇嘴和爪子龙速度离去,我们兵分两路,按照预定的路线,快速向巫观靠进。爪子龙到了巫观侧面的死角,掏出虎爪绳索,犹豫了一下,感觉太不安全,又收了回去。这些变异人的听力达到了恐怖的境地,爪子龙不想打草惊蛇。他把匕首叼在口中,从包裹中拿出一对攀岩专用的吸盘套在手上,这可是高科技产品,我花了不少钱才搞到。它的使用方法非常简单,只要电池有电,就可以和壁虎一样在墙上爬来爬去。
爪子龙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巫观,放置了虎爪绳索,王二麻子抓着绳索,无声无息的也爬了上去。谈起王二麻子的爬墙本领,那可是一绝。我之所以让他和爪子龙一起去,就是知道这王八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虽然没像爪子龙一样经过特殊的训练,但架不住天天都在实战,熟能生巧啊。谈起这丫的光辉史,那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这丫八岁的时候就能爬上任何大树掏鸟蛋,十二岁的时候,无论多夸张的高墙别院,这家伙三分钟之内,铁定可以爬进去偷鸡摸狗,铁丝网都挡不住。若不是他有这方面的绝活,我们两个贪吃鬼早就在龙凤村被人抓到批斗死了。
我和牛铁板等人埋伏在巫观大门对面,手中端着枪,以防巫观里的变异人发现房顶有人。我虽不想大开杀戒,可面对一群食人族,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巫观中冲出的生物。大概十分钟后,爪子龙和王二麻子铁青着脸来到了我身边。我压低了声音道:“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王二麻子双眸发红道:“你最好自己看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想不通,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使面对这地下王国都没晕过去,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我明白能让爪子龙神色大变的事肯定非同小可,不能太大意,还是亲自看一下比较好。我悄悄爬上爪子龙安置好的虎爪绳索,爬到了巫观顶上。把头伸在巫观边角的天窗上一看,顿时惊得差点从房顶上掉下来。
变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但眼前的一切让我明白,变态者的乐趣你永远不懂。我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手指头不由自主的就放到了扳机上。可是我不能,我不是大侠,没有那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觉悟。同别人的生命相比,我更在乎自己的性命。眼前的一切,让我似乎回到了茹毛饮血的古代,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嘲笑,人心果然比世间一切的凶兽都可怕。
我的眼前,一群赤裸着身体的变异人虔诚的跪在那里,而在他们前方,是一群穿着古代大臣官服的现代人。他们手中拿着大臣上朝必备的笏板,老老实实的跪在那。而在巫观的祭坛之上,供奉着一个牛头人身,怒目圆睁的巫神,我想它应该是蚩尤的雕像。在雕像的正前方,一个手中拿玉简,脖子上挂着一串硕大的婴儿骷髅头项链,浑身上下刻满了鬼画符文字的赤裸大汉,状似疯子似的在那跳来跳去。
在巫师的右手边,有一把巨大镶满宝石的椅子,椅子之上,坐着一位年纪二十四五,头戴宝石帝冠,身穿黄色龙袍的男人。他的左右,伫立着两排黑衣黑甲,头戴鉄盔,手拿铁枪的侍卫。
在巫师的左手边,坐着头戴一位头戴珍珠王冠,雍容华贵的少女。她的身前,摆放着一个圆形的鼎,鼎中炉火旺盛,散发着袅袅热气。在她身后,伫立着扎着辫子,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丫鬟。而在整个巫观大殿四周,站立着十来个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只是他们腰中挂着手雷,手中拿着半自动冲锋枪。
黑线,一根根爬上我的额头。我的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烧的我眼珠子发红想要杀人。这他娘的拍戏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平静了一下怒火定睛仔细一看,顿时更加的生气。我操他大爷的太变态了,那皇帝,赫然竟是和孙村长交谈的年轻警察,他的模样和孙村长有些相似,我想他应该是孙村长的儿子。
而那些大臣侍卫当中,不乏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孔,有酒馆的老板、客人,还有一路上曾见过的其余警察,甚至还有人依稀像是省报中曾刊登的高级领导,我顿时一阵天旋地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都疯了,全都疯了,牛铁板说的没错,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该死。
那位巫师模样的人叽里呱啦的念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鸟语后,十六名健壮的少年,抬上了大量被捆绑着痛苦呻吟的家畜。这一幕过于血腥,以至于让我有些不敢观看。
刽子手装扮的四名大汉敞着怀,抬上硕大的狗头铡刀和龙头铡刀。四名少年,拿着铁棍乱棍把一头嚎叫的猪打晕,抬上了狗头铡一刀切下,鲜血狂喷。
我从小就经常吃猪肉,可我从没想过杀猪是如此残忍血腥的行为,简直挑战我的极限。怪不得佛教可以大肆传播,因为人类的良心都坏了,每个人都有罪,每个人都该下地狱。
鲜血染红了地面,缓缓流向了巫观中的血池。杀戮仍在继续,当惨叫声不断回绕,我唯一的反应不是义愤填膺,而是变得麻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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