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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以前确实是这样的。
陈婉妍之所以胆子这么大地敢谋害宋阮，其实也源于自己以往对她无数次的偏爱和纵容。
宋阮受伤，她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廷听了，叹息一声，也在一旁感慨：“你就在附近，她还敢如此大胆。”
“你不在的时候，指不定她还怎么针对宋阮。”
张廷说着，拿出了一些资料给她：“事实上我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你们家这个养女，确实是少有的心狠手辣。”
温乐衍打开材料档案，取出里面的文件。
上面记录的全是陈婉妍谋害宋阮的证据和资料。
包括陈婉妍和洛云霆合谋，整垮宋家。
“怎么会……”
温乐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大概能猜测出来，陈婉妍多半不像表面那样单纯。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婉妍居然有胆子对宋阮下死手！
如果只是想要荣华富贵，想要温夫人的头衔，把宋阮赶走已经足够了。
可她为什么一定要宋阮死，要把宋阮置于死地？
张廷的脸色也很复杂，叹息道：“这些资料都是真的。”
“我看到这些的时候也很震惊，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就藏在你们温家。”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陈婉妍已经对宋阮痛下杀手过无数次了。”
温乐衍的眼眶渐渐红了。
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头，压得他甚至喘不过气来。
原来从他到尾，都是他做错了。
是他错得离谱。
陈婉妍对宋阮做了这么多错事，而自己竟然还选择一次次包庇她，纵容她。
当时孤立无援的宋阮，她心里该有多绝望。
温乐衍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陈婉妍就算是想要温夫人的头衔，也未必要除掉宋家，除掉阮阮吧。”
宋阮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了这么多的苦。
而且就算他不愿意承认，陈婉妍对宋阮的迫害，大部分归结于他的纵容，甚至是推波助澜。
甚至陈婉妍之所以要除掉宋阮，多半也是为了要得到温家主母的位置。
难怪宋阮对他的态度那么冷漠。
温乐衍扪心自问，如果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不会选择原谅。
张廷有些不太想伤害他，但还是必须告诉他事实：“乐衍，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陈婉妍本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半点也感觉不出来吗？”
温乐衍其实也不是半点猜不出来。
只是不愿意承认。
如果陈婉妍真的数次谋害过宋阮的命，他作为帮凶，和宋阮之间的裂缝肯定会越变越大。
宋阮不会原谅他的，他也无法原谅害得宋阮数次置身险地的自己。
“温乐衍，你不必骗自己了。”
就在温乐衍痛苦不已的时候，洛云霆从包厢外走了进来。
“搞垮宋家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是陈婉妍和我一起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温乐衍赤红着眼，暴怒着从座位上起身，一把揪住了洛云霆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