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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而她的眼睛里又浮现出那种不甘的神情,同时还带着些扭曲的疯狂生生破坏了这娇艳如花的容颜。不过,没多时。她的神情再次恢复平静,眼睛里重新染上了一抹俏皮的笑容,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出去了。
而花云飒进房间之后,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本想睡觉的,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闷闷的,有些堵塞不舒服,是啊,就像她说的。过去的事情没有她,她在庸人自扰个什么劲儿?而且她不是也有过去?比起他来不是还要严重?计较起来的话,对他不是也是不公平的?
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一再找理由,但是,她还是一下子坐起身来,头发半干着,披头散发的,整个人几乎要狂躁的跳起。
而这时候门开了,冷司臣带着一身的酒气走了进来。看到花云飒的模样,连忙走了过来,笑道:“怎么了这是?”
花云飒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刺眼。不爱和他说话瞪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子
冷司臣看到她的一头黑发乱糟糟的这样,心疼不已,拿了吹风机和梳子,打算边吹边给她梳:“看看你的头发乱的下一次要吹干再上床要不然头疼。”
冷司臣温和的声音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在她耳边响起,而他修长的手指穿插她的如云秀发。
而他不提这头发还好点,一提这头发。就想到了归亦之的话头发最喜欢的一头头发亲自打理
可不是么两人认识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这头头发那给她熟练扎头发的样子,可不是就是练出来的么
现在,她知道答案了
所以,她俏脸如霜的转头,直接把头发从他的手里用力的拽出来,冷笑:“听闻,你的初恋情人有一头不逊于我的一头秀发?”
乍闻“初恋情人”四个字,冷司臣眼神竟然迷茫了一下随后眼神瞬时间清晰,只听他若无其事的低低的承认了:“嗯”
这个嗯字让花云飒心里更是不舒服:“听闻你经常给她打理?”
冷司臣摇头:“没有”
花云飒不依不饶:“那亲爱的,那传闻怎么来的呢?嗯?”花云飒眼眸眯起,带着危险的味道
冷司臣神情更淡然了,抱着她,亲了她一口:“老婆,什么初恋不初恋的我的初恋只有你而已”
这甜言蜜语虽然有灌水的成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取悦了花云飒
花云飒再问:“她死了?”
冷司臣纠正:“确切的说,应该是尸骨无存或者消失了”花云飒发现冷司臣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淡漠,像说一个陌生人似的,甚至连花云飒说死的时候,他的身子都没有僵硬或者动一下,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不是说死去的初恋是他心底的一道殇么?怎么她提起这道伤痕的时候,这人竟然无动于衷呢?这不科学啊
冷司臣继续给花云飒吹头发:“老婆不要疑神疑鬼,我说你是我的初恋你就是我的初恋,你是我唯一的一个女人,你要相信我”
花云飒听到他这话,心里刹那间安静下来:“嗯,我相信你对不起,我为我自己的猜忌和嫉妒道歉”女人啊,一旦嫉妒了,可不就是小心眼了么?
冷司臣给她梳着头发,眼神充满了宠溺:“宝贝,你嫉妒吃醋那是我的荣幸啊我高兴来不及呢你道什么歉啊应该是我应该为我的过去给你造成困扰向你道歉才对么”
说到这里,把吹风机和梳子放下,直接躺了下来,一副任君所求的样子,笑的慵懒性感:“老婆,为了表达我对你道歉的诚意,求惩罚,求蹂躏”
花云飒看到美色在前,什么暴躁什么吃醋的早已经被扔到了九天云外,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对着那绯薄的红唇就咬了下去
而她整个人如同猫似的,对他又是抓,又是咬,蹂躏着他,让他身心都有些痒痒的,所以他把这只猫儿直接压在了身下,而花云飒眼睛里如春水荡漾,波光粼粼,身子变成了诱人的玫瑰红:“你说话不算数,我蹂躏你的你个骗子”
冷司臣咬着她的耳朵,亲吻着她所有的敏感地儿,让她化成了一滩水:“好老婆,下一次好不好?这一次先让我得趣儿再说昨晚我们才做了多少?老公快被憋死了”
所以,花云飒整个人软绵绵的任冷司臣予取予求,两人喘息着,缠绵着,拥吻着,似乎彼此都要把对方揉在骨血里才罢休那种狠狠的爱,狂野的动作,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两个人直到缠绵到了快六点才罢休,而冷司臣直到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问花云飒:“对了,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花云飒在他的耳蜗里舔了一下,让他刹那间收紧了小腹:“呵呵你还真是给我惹桃花呢是归亦之”
冷司臣皱起眉头,蠢蠢欲动的身子坐直,若有所思:“是她?”
花云飒点头:“有问题么?”冷司臣:“没有”
花云飒咬了咬他的耳垂:“你桃花可真不少唉指不定这京城里有多少女人爱着你呢,说不定我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冷司臣抱着她亲了一口:“我是你的让她们羡慕忌恨去吧不要怕,你还有老公撑腰呢”
冷司臣要抱着她躺下再来一发,花云飒光溜溜的腿踹了他一脚,没用力“赶紧起来等会还要去见姜易欢呢我们俩在床上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事”
冷司臣听到她的口气:“老婆,你过河拆桥啊,你不是也爽了么”
心里暗暗恼怒:这个姜易欢就这么着急的给他老婆股份呢?效率够高的头一次,他对高效率的人心里起了不忿
花云飒懒得理他,起身找了一身衣服穿上,那颈上还有鲜红的唇印,花云飒用粉底遮掩了一下,尽管很热,但是还是找出了一红色的纱巾系在了脖子里,起码在出去的时候,遮遮痕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