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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崭新的一天,不是么?
虽然又并不那么新就是了——沐浴如昨的明媚朝阳之下,行走如昨的闹市之间,与人群中如昨的邻里相熟点头致意,寒暄一番如昨的陈词滥调之后告别离去……仿佛旧日的重演。
所以,一切都已经很熟悉了,大可放轻松一些,不是么?赵新?
我如是暗自催眠着自己。
可,真的……有效果吗?
正如我此时提早到有些过头了的出门时间;一向靠食堂度日的我此刻掌中正提着的那一盒热气腾腾、乳香四溢着的粉布便当;衣领之下那活久见终于被细细打好了的领带;以及身后那取代了书包出现的,被我拖曳在身边的那口墨色的沉重旅行箱那样……
有些变化,终究还是真实无虚的存在着呢。
无论我是否真的做好了那份准备。
不禁愈发局促了些许,我的思绪,不禁渐渐飘飞向了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记得,那时……
在桌面之上,风卷残云过后,杯盘狼藉。
乳足而饭饱之后的我一脸闲适的仰卧椅背之内,好不快活。
而在桌面之下,伊人娇喘,双眸迷离。红唇微张之间,犹在吞吐着一抹污秽的狰狞。玉乳起伏之中,点点白浊之色散落依稀。香涎与腥臭共织,自女孩儿那即使已经竭力大口吞咽也依旧满溢着的口中流下,一点,一滴,点滴在她早已捧起成碗的一对玉手之间汇聚成潭,分外淫靡……
佳人殷勤竭力,不顾事倍功半,也只为予我哪怕多上半丝也好的欢愉。而坐享一切,真正将为二人未来作出决定的我,却玩忽职守,直到已然事到临头之际,方才后知后觉,迟迟的开始思量起自己眼下这本应事先就该想好的当务之急——试问:一位青年男性究竟该如何去做,才能在不引起轰动的情况下,牵着自己颈戴项圈、浑身赤裸的女伴堂而皇之的穿过清晨闹市,步行十多分钟抵达高中校园呢?
或许,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从一开始就不要让这个问题出现吧。
正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现在尚且远远不是追责之时,第一时间思虑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我,当即拿出了一条方案——就当一切如常,我与落语你,我先你后,抵达校园,如昨日一般寻上一处无人之地,届时再开始我们今日——扶住佳人侍奉着我的动作,除去身下快感对理智的干预,与她脉脉含情的美眸相望,我如是提议道。
虽然也算是一种逃避,可毕竟,解决问题最有效也最根本的方式就是从一开始预防就问题,对吧?
虽然我话音未落,就业已自行觉察出了其中的虚伪之处……
可主人,您已经答应我了。
纵使是在情欲之中迷离,冰雪聪明的女孩儿显然也依旧轻易的洞悉了我的想法,一声淡笑再度将柔软娇躯贴上了我的坚硬。再一次想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下我的杂念,却为我所制止,只得嘟囔着嘴,全身心斜依到我跨间,幽幽的诉说着。
今天,身为一个女学生的,主人您仰慕的那位‘萧落语学姐’已经被安排了请假,是不会,更不能有哪怕一秒钟出现在校园之内的呢。今天,能够且也只能出现在主人您的身边,去陪伴并侍奉您的,也只有您新收下的那条正好被称作落语的母狗,现在,你眼前这样的,我而已。
你说过,落语,我知道,你干嘛要反复强调这句话呢?
我皱了皱眉头,却也最终还是忍住没说话。
可这表情却也完全足够让关注着我的女孩儿明白我的态度了。
主人也大概是在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今天的我会这样……吧?可很抱歉,落语无能,在主人自己知晓之前,落语被禁止告诉您更多哦。
现在,落语只能告诉您,如果今天主人您不好好把人家这条贱母狗看住,用锁链也好,皮鞭也罢驯到动弹不得、身心臣服的话。那么哪怕是贱狗我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在主人下一次不经意的瞬间咬断自己的狗链,公然跑去大街上去犯贱发情,勾引来一大堆下水道里的野狗媾和,被打上野种的。
到那时,野狗落语也就只好挺着大肚子,被某位过路的陌生人调教驯服,重新拴上狗链,在认下新主之后,老老实实的被它牵回家当做消耗品——用作哪怕即使是以一口狗肉火锅来作为结局都算是幸福的方式——耗费掉……
我——!
显然对我此时怒发冲冠的反应早有预料,女孩儿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便直接轻轻一口咬在了我的精囊之上,将我的两枚弱点卷到了香舌之内,镇压在了银牙之间。
此刻,她那拥着我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显得如此柔弱,消解了我的怒火。一滴又一滴的清泪更是直接熄灭了我最后的冲动。
主人珍惜落语,落语感激不尽。可落语还是要请您记住,我只是一条贱狗而已,一条对于您来说廉价到一块钱就能买走的母狗罢了,只要您想,日后还会再有,要多少,有多少。所以,请不要为我冒险,一点都不要。我不会怪您的。
我:可是……
可是,落语还记得主人要落语做主人的专属母狗的命令呢。落语不想违背赵新给落语下达的任何一条命令——一条也不行!落语也想要一辈子都成为主人的专属!所以,即使落语不配要求主人,落语也依旧希望主人能在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落语彻底的赢到手!
真有点很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了呢。
随着迎面而来的人潮接近,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愈发迷茫了许多的我连忙侧过身,将身旁的旅行箱藏在了身躯与墙壁间的夹角之内,呼吸急促。
直到彻底被认可,得到那个用来给她烙上我专用徽记的烙铁之前,要用一整天全力以赴的调教她,来……保护她什么的?
热血上头起来,一口答应倒确实是容易得很,可是,除了让我的疏忽变得更加致命了许多以外,又有什么帮助吗?
或许,当一个问题出现,在避免不了它的情况下,无视它也是一种处理办法……么?
哪怕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穿,难不成就学昨天一样,直接光着身子被我牵上大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全城的人围观着带去学校吗?
之前的我在种种迂回苦思被否之后,一时的气话,却意外的得到了认可。
不用在意我……我个男生最多被当成猥亵犯进去几年,而学姐你可是会……只要主人有令,落语怎么样都好。
真是同床异梦到了令人恼火的地步呢……
可如此一来,当然无法接受那种情节发展的我,又该,又能,怎么办呢?
“早啊,赵新,今天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去学校?咦,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呀,昨天告白成功了?阿姨就说吧,你这么棒的帅小伙带上花再说点好话,什么姑娘拿不下来?哟,瞧瞧你手里的,这是人家姑娘的手艺吧?真香呐,闻着就不赖,这年头手艺不错的姑娘可少咯,我们小新看来以后有福了呢,什么时候请阿姨喝喜酒呢?”
这时,不自觉间又开始走神起来了的我,被身边一位突然出现的妇人拍了拍肩膀,一大堆劈头盖脸的询问更是随之纷至沓来,一下子就彻底塞满了我的耳朵。
啊?什么?哦,老妈的闺蜜,杨阿姨啊。
表白?
……好像,算是失败了。
便当?哦,这个倒确实是临行前落语亲手为我准备好的。
……喜酒?
我倒是也想呀……
至于开心?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触了触自己的嘴角——果然,笑得灿烂。
为什么?为什么我能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这么开心啊?
学姐她可是在……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杨阿姨,可别冤枉我!”
既窘迫,又恼怒,却也确实矛盾的窃喜着的我一时间彻底陷入了迷茫之中,所能作出的反应,终也只剩下了口中嘴硬的搪塞。
“哦?没有的事?”
我本来就不好的演技此时显然是漏洞百出,也就自然而然的就被杨阿姨觉察到了些什么。她促狭的笑了,一边半是打趣性质的拉长了声调,一边绕着我打量了半圈之后,驻足到了我半坐在身下的旅行箱前。在我为之一滞的呼吸之下……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自我那已然汗湿了的衬衫一角,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未去红痕——很不明显的一角,但……只能说,懂的都懂……
见我大囧的样子,她笑了。
“所以,老赵他一大早在群里吹什么他儿子已经讨到老婆了什么的,纯粹是在吹牛咯?”
“杨阿姨!那个……只是早上蹭到的……”
还不老实交代呢……这小子简直就跟他爹似的,一个个从小就不老实。
明明很好地事情嘛,藏着掖着干什么哟。
一阵议论声突然应和着从我身畔响起。
小年轻脸皮薄,谁不是当年这么过来的,而且现在不是讲自由恋爱么,真到手之前还真不那么好说。
也是,不过这年头会做饭的小丫头可也是稀罕货了,要珍惜哟。
就是,就是……
回过头望去,好吧,熟人社会的劣势一下子就暴露无遗了。
好家伙,就我走神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还是在这正常做早饭的点儿,还是已经有一大帮子我家的熟人长辈在我不远处聚了个三五成群,围观起来了!
我……
我的好爹啊!你坑我啊!
——这是大脑为之一空之后,我所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好,刺激啊,真的,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该有多……学姐一定会暴露的吧。
——第二个。
随后,才是由第二个衍生出来的,第三个念头——不行,不该有这种想法,必须立刻把学姐……
这个念头戛然而止,只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
该说,怪不得,我会做在婚礼上,那样学姐的梦么?
此时明明可以趁着人群还没有真正围上来的间隙,直接越过杨阿姨,扬长而去的我,此刻却,鬼使神差一般的跳下了箱子,一动不动的任由人群聚拢过来,围观起我,以及……
那口不再被我保护了的旅行箱。
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那么,那时,我究竟妥协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大伙不妨猜猜,这早已经显而易见了的答案吧?
对,没错,现在学姐她,就在我背后的箱子里。
此时此刻,只有我知道,原本身材高挑性感的学姐她正在被以一个极为痛苦的姿势挤压作一团美肉,拘束在窄小的箱体之内。白玉般的娇躯上下除却一双出于我个人的趣味而额外买赠的一条连体超薄款情趣白丝以外,也就只有各式绳索镣铐密布相伴。同样合我志趣的各色情趣玩具花花绿绿的点缀其间……
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她现在就仿佛是我掌中女孩儿为我准备的那盒爱意满满、只恨不能再予更多的爱妻便当之内,满溢可口的美食一般,任人采撷。
我的心跳在加速。
却迟迟似乎无法像昨日那般抵达如临仙境般的飘然……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我很清楚,我身后的这口在学姐的推荐下刚刚从组织那里高价订购的露出调教专用旅行箱上的伪装是绝对安全的……至少,在我真的决定取消上面的伪装之前——即使它本质上只是一口完全由透明的玻璃打造的水晶箱,也依旧如是——这份伪装除非通过同源于那个神秘组织的,只有内部成员才有的增强现实视域窥探,否则完全是能够通过现存已知的全部审查手段的。
至于,只是几个快要退休了的大爷大妈的肉眼?快别说笑了。
当然,前提是……目前作为这口旅行箱,以及箱内肉玩具唯一所有人的我,不改变想法的话,只要我想,随时可以……
如果说,实际上我在心底里其实是在希望去……那样的话,要不要……
改变这口箱子现在外观上的伪装?去掉现在这般由内到外单向透明着的黑幕,复归原样,将内在那个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以及她在暗地里偷偷暴露着,正被传闻中倾慕着她的男性当做行礼携带的狗奴模样分享给在场的诸位长者们一同看看?
这个传说着是我女神的女孩儿,这个他们口中还不赖的,值得珍惜的贤惠女孩儿内里实际上只是一个怎么样的放荡模样?
而且,这不到半指厚的箱体之上其实还隐藏很多可以随时被我解锁的暗门——一些不论是从任何体位都可以直接导向里面那个无助少女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GLORY HOLE’,如果……不可能的如果,我愿意的话,甚至随时可以……
虽然这一条过分了,但前半……要试试么?
将学姐这位云巅的女神就此拉入凡尘,打下地狱,剥去光环,从此彻底贬作我胯下的性奴母狗,充当没有人权的肉便器供人随时、随地、随意的取乐?
反正她说过,怎么样都由我的——在购买这口旅行箱的时候——“真的没有意见嘛,落语?我可是把全部的附加功能都给订上了哦。你看,那个演示模特的样子,好惨呐,都有提示了:训练不足的情况下,不适合全套启动呢。怕不怕呀,不求我饶恕一下嘛?”
将落语拥在怀里,在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插入着她的情况下,不安的徘徊在房间中的我,望着眼前正分享给女孩儿一同观看着的购物页面。也因她长久以来的沉默而半是赌气性质的直接拉满了一切之后,我这才故意询问道。
“落语,全凭主人您来做主。”
可她的回答则也让我更加有些不满了。
“只是……”
只是?我的心情又一下好转了许多。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请主人原谅落语的私心,也是为了主人您好,请至少在这几天时间里,独享落语,暂且,不要给落语再添新的姐妹了,可以么?”
“什么?”
“嘻,主人,我是说,您把那个模特也一起跟着下单了呢。”
“是吗?我去……我说这价格……”
在那时,一番打打闹闹之后,兜兜转转,落语丝毫未改她那将自己的一切全部托付给我的表态。反倒是我,最终主动让了步,退而求其次,只给自己挑选的用具附加了最简单的两项功能——加装露出用伪装玻璃,随开随用全xìng交体位位隐藏厕所道、附内部锁具。
……
呵,到底是半桶水一个,就跟,现在的我一样……
明明心念一动,心头那旖旎的幻想就能化为现实,可我,却一点都不觉鼓舞,反倒若有所失,更加空洞迷茫。
我……大抵确实是有着这方面的私心,渴望着刺激,可……也并不是全部。
可如此一来,我心头的异状又是因何而起呢?
明明衣衫穿戴整齐,而且是在临行前被学姐再三理顺过,此刻绝对达到了得体一词顶点的我。又为何会因堂堂正正的站在长辈们面前,而先于那个真正才应该为此羞耻的那个人而羞愧到不能自已呢?真是错位的矛盾。
羞耻?
突然一下,如有明悟,正在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纠缠中疲于奔命着的我若有所感,找准时机便自行开启了组织所提供的增强现实功能,偷眼望向自己身后的箱匣,穿透了其上的伪装,将那内中的绝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只见佳人雪白到耀眼的性感娇躯此时正屈委的扭曲成一个色气对折姿态,一双性感修长的笔直玉腿被呈V字大开着向上拉起直至彻底绷直,紧夹在女孩儿那对诱人至极的丰饶雪峰两旁更显山峦巍峨之余,亦是自她自己的腋下横穿而过,在头顶同与她一双藕臂、玉手交缠为一。
白丝雪糕一对,纤葱柔荑一双,在我嫌其调皮乱动,友情赠予的一双银白色的小小脚铐与指拷的锁困之下自由丧尽,只得不情不愿的为一块隔板所牢牢拘束在一起,在这样一片独立的划分出来、可随时被我打开暴露到空气中随意把玩的区域里静待着我的临幸。
失却了玉腿保护分摊,落语那彻底暴露在外白虎美丘、娇嫩雏菊也只能在颤抖之中被腰锁腿环拥挤着压贴到箱体薄薄的内侧。一呼一吸之间,羞涩的舔舐着向前方那块依稀可以看出开关,可随时被取下的暗洞旋帽留下淡淡的水渍,凄凉而又无助的等待着这聊胜于无的防壁之后,任何来犯者的侵入。
女生三大性器已被顾及其二,又怎会遗漏上方香口?只见箱体内侧暗置着一枚活扣,与佳人颈项之间狗链末梢的水晶相连,互成一对大环将女孩儿香首牢牢的贴在箱面那同样暗藏着的待用函道,保证香口待用以外,更是以一对附于佳人香乳之上的榨乳器抽取协力,接驳电路融为一体,上为落语口中橡胶阳jù,下为周身电极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电力,在消解着箱中俘虏那本就不多的抵抗力的同时,更是保证了内在女体那随时随地的待用赏玩。
其余密布点缀着的绳索、镣铐自亦不必多说,零星的附加更是不胜枚举。
一切的一切,全是我亲手布下,哪怕视线未见,闭眼亦可追忆其所在、所用,在我的安排下极尽着折磨、玩弄之极致。
而即使如此,承担了这一切的落语,她那从始至终都未曾从我身上移开过的目光,即使是在这般窘境之下,哪怕我之前的种种犹疑之间的丑态已然鲜明,也依旧未变,还是这般似水柔情,纵容着我所做下的全部,甘之如饴。
作为我的忠犬,她万般皆许。
只因是我。
我……
而我却……
真是奇怪,只是这样偷偷的看着她,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再度感觉到了自己所求的,昨日里那般的完满感。
在对上了她的目光,从中读出了她同样,对我这些熟悉的长辈们的询问而感到困惑与难堪的神情之后,我更是全然忘却了那种对于刺激感的贪求。
为什么呢?
归于原点,之前,那种感觉,究竟是少了什么呢?
多期望,之前被杨姨抓包的时候,学姐她是正堂堂正正的挽着我的手,陪伴在我身旁,一同面对着亲朋们的调笑呀。
不,不对,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满足的吧,毕竟,那个想要追求刺激的我其实也是存在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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