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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阻止,不过他看见皇上眼睛微微的露出了喜悦之色,说明皇上也想让成祥都去,这是皇上想扶持他上位,这时候谁说都不行,而对面的武安侯也投来一丝很有深意的笑容,文贤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武安侯想拔掉兵部这颗钉子,他是知道成祥都不能御敌的,文贤现在就感觉心里堵得慌:妈的,谁说武将憨直的,这常云鹤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好,成祥都朕听说过,此人也有些韬略,现在任兵部右侍郎职位也算不错,但是能压得住各路将军吗?”听了皇帝的话文贤知道这是皇帝想借机给他的人升职啊,但是这还是得自己开口,不然皇帝是不放心的。
“皇上。”文贤出班恭敬的行礼:“各路将军官衔最高的有都护军衔,官职最高的有军镇统领大将,右侍郎三品官衔估计有些调不动啊!”下面群臣也开始议论起来,武安侯常云鹤眯着眼看着文贤,他不相信文贤能出什么好招,起码不会对自己好,“如果把他提到兵部使的位置上~。”文贤偷偷的看向常云鹤,见常云鹤有些慌了:文太宰,不带这样的啊!兵部使那是他的亲信啊,皇帝一直在想找机会换人的,这就是一个机会,但是现在他那里敢出面阻止,毕竟这人是他推荐的,老狐狸看吓不死你。文贤嘿嘿笑着:“皇上,如果把他提到兵部使的位置上,一旦他出征了兵部使在宛郡就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了,毕竟还要做后方的调度的,而且还要防范东疆,武安侯怕是不能做到面面俱到的。”常云鹤深深的叹了口气,“臣以为可以赐成祥都都督衔,暂领宛郡兵马大元帅,待宛郡定后再做定夺。”文贤说道完偷偷的瞄了一眼常云鹤:老侯爷,够意思吧!对面的常云鹤也算是看明白了偷偷的在袖子里向文贤弯了弯手指,意思就是谢谢了。再做定夺,那就是赢了后以战功升任兵部使,这样也没有人说什么,皇帝心里也明白,现在如果把他提上来以武安侯为首的大部分武将都会反对,但是如果到了宛郡事了,成祥都携胜利返朝,自己直接提升他为兵部使,没有人会再有意见,就算有也是微乎其微。但是皇帝还是觉得该将武安侯一下:“武安侯,你看如何?”武安侯早就想把他踢出兵部,而且他并不相信成祥都能胜:“回皇上,老臣觉得可以。”
“好,成祥都何在?”听见皇上提到自己,早就心里乐开花的成祥都大步出列叩拜,“朕赐你都督衔,领十万大军前往宛郡,同时领宛郡兵马节制权,现在宛郡所有兵马包括还在宛郡的其余军镇兵马你都有权调度,你只有一个目的,将所有来犯的敌人给朕清理干净。”“咚!”成祥都实打实的高兴啊,他在兵部那就是受欺负的小媳妇,现在放任地方手握大权,这就是猛虎归林啊,所以这头也是磕得响亮,皇上最喜欢看什么,就喜欢看见这种忠臣,就算笨点也是忠臣啊。武安侯只是呵呵笑着:看着吧,等你输了就该我上了,那时候才能让皇上看看我这老将还有几分用啊!
“皇上,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兵器粮草各方调度还需要专人来管啊!”吏部侍郎出班上奏。皇上点点头:“各位爱卿可有人选?”户部使出班:“老臣推荐户部执事余元长,此人精通数术,对各方钱粮都有所了解,能担当此任。”皇上并不知道余元长是何人,但是武安侯知道他是文贤的得意门生,武安侯看了看文贤:好啊,你原来在这里等着的啊,也吧,你没有拆穿我,老夫也不拆你的台了。于是他向本来要出列反对的几位门下递去了阻止的眼神。
皇帝看了看臣班里无人阻止,也没人出来复议,感觉这个余元长好像也不是那个派系的,他也不熟悉,好在身边的管事常侍对余元长还有些了解,于是偷偷的说:“皇上,这个余元长也是宛郡人,当年因十来岁时议论朝堂说卫国公独掌兵权有权倾震主之嫌后被压制,不得参与朝廷选拔,卫国公事件平定后参与选拔为前五,先做县丞,后升为县令,当过州判,为官清廉,现在户部任执事。”皇帝有些惊讶的看着常侍:“国选前五做县丞,不是一般前十的都是从县令开始做起吗?三年县令一评,政绩好的升任州官,政绩差的留任或降职,他这六品县令到五品州判就不说了?还有州判和执事都为五品,虽然是到了中枢,但是这那里是升职啊!而且这几年难道就没有做什么事吗,就从七品升到五品都是当副职?”常侍呵呵笑了:“他在县上政绩是有的,但是不会送礼啊,本来到手的四品州官改了五品州判,而这个执事嘛,也是得罪了上级,但是事情没有做错,又不好处罚他,所有就弄了个执事给他,算是闲置他吧!”听到这里皇帝笑了:这还真是给自己留了个人才啊,这个几边都没人要的人只要自己用点手段小施恩惠还不是对自己忠心耿耿,“户部右侍郎的位置好像空置了一段时间了吧?”皇帝问道,户部使有些为难的回道:“右侍郎父亲过世在家守节。”皇帝点点头:“户部是国之根本,右侍郎也是要职,那有一直空缺的道理,这样吧,升任余元长为户部右侍郎负责调度宛郡战备物质一事。”看着文贤和几个吏部的大臣还准备说什么,皇帝冷眼扫过:“此事就这样定了,不得再议,退朝。”
出了大殿,武安侯和几个武将走在一起,兵部执事问道:“余元长好像和太宰走得挺近吧,怎么提他上位太宰的人还有些不情愿一样,右侍郎本来是太宰的人,这样换一下不都一样吗?”武安侯嘿嘿笑道:“一样吗?余元长应该和太宰更亲近的。”看着还有几个武将好像没有明白武安侯摇摇头:“哎,还是舞文弄墨的会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