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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有人看到现在的栗雪,栗雪绝对会一口否认房内这急得满头大汗、六神无主官打转的人是她自己。
“得叫巴昂清掉我身上的血蛊才行!可是他是万嵘的人,我就是打得过他的人,也打不过他的毒,又被他揭穿了真面目,‘小雪’的身份是不能用了,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俯首听命的?”
栗雪绕着圆桌,一圈又一圈地踱步。
“要是其他人,那可好办,和颜悦色地聊聊天、随便几个笑容,就是一个现成的奴隶,对象却是巴昂,只能另当别论。”
圈子绕得多了,转得晕乎乎的,她一跤跌坐在椅凳上。
“可是美色攻势对他无效,要不就得理张丑脸,重新去接近他。”
栗雪沉吟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已经怀了戒心,除非我连声音都换掉,否则还是别用这招的好,何况我根本不会变嗓之术。”
说着倒了杯茶,颤抖的手一颠,茶水洒到桌上。
“那我该怎么办?蛊术我是一窍不通,师父她们侵yin媚术数十年,对毒术蛊术一途陌生得很,回去求救更是万万不可,让大家知道我该吸的内力没吸到,倒有只血蛊不请自来,从此我也不用见人了。”
栗雪慌乱地就着袖口擦拭打湿了的桌面。
动作是慌的,心里也是慌的。
“不成,我在这里烦恼也烦不出什么结论,不如去找他,看看事情还有没有转圈的余地。”
栗雪以最高速冲到巴昂房外。
直接踢开房门的念头,在“寻常麻粉”四字进入脑海后,不得不自动放弃。
“巴昂,我想和你谈一谈。”依礼敲门。
等不到回应,栗雪轻轻一推。
门竟没有上闩。
房内整洁得像是伙计刚打扫过一样。
“他走了?”栗雪不由惊呼,
惊慌迅速转化为怒气,并在下一瞬间提升为极具爆发力的轻功追逐。
开什么玩笑!把她的人生弄得晦暗无光,断送了她成为绝代妖姬的可能性后,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一走了之?
休想!
“雪,你从小就跟着我,师父能教的以你学得最全,可借你心机不深,日后运用难免碰上力不从心的时候,此时先求全身而退,之后或是回师们重整旗鼓,或是暂时隐身以谋良策,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这是两年前栗雪学成下山时,千岌门主谆谆嘱咐的内容。
称霸武林很难,呼风唤雨却很容易。
一个回眸、一抹微笑,多的是争相讨好的死土。
短短两年时光,她派人送回师们的武功秘笈已达百册,这是她给师父的讯息——
自己过得很好。
两年来,栗雪始终没有想过这句话。
现在她想到了。
然而,看着某个让她想抽身却抽不了、想进攻只恨找不到着力点的家伙,当着她的面对其他女人勾三搭四
师尊的金言就只能默想,而无法实行了。
“没想到又遇到吉利姑娘,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举行百花会的官府花园门口,巴昂嘻皮笑脸地伫在吉利的身边。
那绝不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在粟雪气红的眼中,尤其如此。
两天没见,那朝天鼻有碍观瞻的程度竟是只增不减。
好个吉利,放你一马居然还敢回来?利用人群顺利掩饰行踪的栗雪,开始在心中拿刀砍人。
“吉利也是一心念着公子呢。”
“听令妹说你跟丈夫回家去了,怎么又折了回来?”
“啊?妹哦,是这样的,我们大吵小吵依然不断,昨天他终于休了我,我就折回来找妹妹。”
狗屁!这种谎话也好意思说?
栗雪暗骂,脑海中的吉利已少了好几根手指。
“那我还有机会喽?”
“若得公子垂青,吉利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的是我才对。”巴昂一脸阳光般的笑。
呸呸呸,对着个鼻孔比弹丸还大的朝天鼻也能发情!
栗雪少不得又暗生闷气。
“对了,可否请公子”
吉利责凑到巴昂耳边说话,话语太轻,栗雪听不到,但巴昂的开朗笑声却格外刺耳。
“哈哈,这是我的荣幸,我怎么会推辞呢?”
就在这一刻,栗雪心中猛剁的对象换成巴昂。
这个笨蛋明知她是千岌的人,明知她这个“妹妹”
是西贝货,就算先前她说吉利是她姐姐的话全是扯谎,他也该有点警觉吧?
居然乖乖跟着人家走,还一脸白痴样的笑!
“伴侣若死,剩下的那只会立即钻人宿主心脏噬断血脉,以求同归于尽。”栗雪想起巴昂先前的话,不由一颤。
恨哪!自己竟然得暗中保护那个败类!
见那两个背影融人人海,眼看就要失去踪影,栗雪就是有千百个不愿,也只能踩了跺脚,提气追去。
一路限下来,从繁华大街转进破落小道一一转眼又进了条荒凉暗巷乐雪心头雪亮,这吉利摆明是要找无人之处下手!
前头的两人拐了变,栗雪还没来到转角,忽然听到一声闷哼。
“唔”声音到此就断了。
栗雪机警地躲到墙角。
“小弟,你也太冲动了,巴昂对我着迷甚深,只要我开口,何愁吹心得不到手?你莽莽撞撞地打昏他,反而坏我好事。”
“笑死人啦,凭你那副模样,哪个男人会动心?”
就这么一句话,栗雪不由得对这位小弟大生好感。
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啊!拜某个怪胎所赐,栗雪现在对“正常”的渴望已远远超出一般人之上。
“好了,既然你人都打晕了,就去搜他的身吧!前天我有向他索讨吹心,现在应该还在他身上。”
“能直接搜吗?他毕竟是万嵘少主,衣服上肯定沾了不少毒。”
凝神偷听的栗雪,脑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寻常麻粉”几个大字。
“怕什么?刚才他和我走得很近,衣服也有几次擦过我身上,我还不是好好没事。”吉利的语气很肯定。
过了一阵,少年的声音又响起了:“姐,我只从他怀里找到这个小瓶子,这里头是吹心吗?”
“只有那个?”栗雪看不见,不过她揣摩着约莫是少年点了头,只听吉利催促道:“那就是了,赶快收好,师父正等我们回去复命呢。”
“这巴昂要作何处警?”
“这种用毒小人留在世上只会为祸人间,杀了他厂
栗雪一听,这还得了?
虽然她很想把吉利的指控补得更完足些,例如:这种不仅自己使毒,还制毒让别人使,更以血蛊把她的远大前程抹得漆黑一片的罪人,活在世上只是浪费人世的空气,早早送他归阴才是万民之福、苍天之幸!
无奈形势比人强,栗雪可不想和他做一对同命鸳鸯。
手腕一抖,挂在背后的蝉翼薄刀已稳稳执在手上。
一个箭步,栗雪抢进转角!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一场恶战,而是两个软倒在地上的身躯。
以及——
“这,只是寻常麻粉。”笑容全开的巴昂。
“那两人如此对你,你这样就算了?”
栗雪追着径自前行的巴昂,仍是有些不敢署信。
“谁会忍心让那样的美人儿受罪?唉,吉利姑娘啊”一度被夺走的药瓶在手心里一抛一抛的。
“她是钓你的饵耶!”栗雪忍住想扁人的冲动。“除了麻粉,你手上总有其它毒性较强的玩意吧?”
“是有个能让人麻痹的新玩意没错,那少年也就算了,我可舍不得用在吉利姑娘身上。”说着,顺手将药瓶塞进怀中。
“不过是麻粉,有什么了不起?”
“不一样的地方是,中了麻粉的人就是放着不管,过了一两天也能恢复行动能力;但若中了我这‘红颜祸水’,要是不施以解药,中毒的人会一直麻痹下去,下半辈子动弹不得,而我手上可没有解药。”
“你倒是好心肠。”栗雪讽刺地说。
“我有什么损失?不过是腹部挨了一记拳头罢了,让他们僵上一天,这惩罚也就够了。”几个大步已将那条暗巷远远抛在脑后。
栗雪被提醒了:“对了,你不是晕过去了吗?”
“教我拳脚功夫的师父脾气火爆得紧,当年我年幼贪玩,每逃一次课被他抓到,总是照准肚子一顿好凑,美其名为强健体魄,其实根本是变相虐待,可怜我小小年纪便惨遭凌虐,呜呜”
她白眼一翻,不予采信:“这跟你没晕过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以前被打得多,腹部一带早已成为全身上下最坚固的地带,那小表自以为重的一拳,在我眼里跟搔痒差不多。”
说到这,巴昂露出得意的神色。
看在栗雪眼中,则是加倍可恨。
“这下你该明白了吧?还不给我解除那该死的血蛊!”
“明白什么?”眨眨眼,无辜极了。
“你身上发生横祸的机会太多了,我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我陪着你死?”栗雪怒目而视。
“殉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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