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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读书的日子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却也觉得空空如也,以至于真的要提起这个话题,竟要东拉西扯的找些别的东西才能将自己拉到读书这两个字上来。小的时候印象最深的是学的第一首诗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轻波。洛宾王写诗的时候据说是7岁,按照现在看来应该是小学一年级,而我会背的时候只有四岁,于是乎大人们就开始夸奖我聪明,以至于我真的以为自己如何的聪明。不过上小学以后,在所有的老师一片夸奖声中,我却怎么也分辨不清z,c,s和zhi,chi,shi的发音,此外出奇的健忘,听写生字的时候总是错字连篇,以至于常常被老师留校加练到很晚。最具讽刺得是我竟然是期中考试语文满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中的一个,好在我的周围没有达到这个成绩的,否则这么小的年龄就染上作弊的名声,后果实在不妙。幸好我的母亲也是一个老师,在众多“老师”们的不倦教诲下,我也终于能卷着舌头正确发音了。现在在这里回忆,也无法回忆清楚自己是如何从一个聪明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笨孩子,又如何从一个笨孩子变成了聪明的孩子的,不过从那以后,在历年的评语中,聪明好动成了对我的公式化的评语,不过我却常常觉得自己很笨了。兜了这么一圈,现在回到读书上来,想起来,我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幸运的,我的父母是认同读书有益的,同时得益于父亲单位规模不错的图书馆,为我的读书生涯的起步提供了足够长的跑道和初速度,这样,只要我愿意,尽可以一头扎进书海里扑腾去了。
现在我仍然很怀念“小人书”横行的年代,那一本本配着图的小人书我至今认为是我曾经读过的最美的书。记得那时候喜欢看的是西游记。大人们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游。”应该说,这还是很有道理的。也许是记忆中的东西太美的缘故吧,我至今没有完整的看完成人版的西游记,试了几次,却总是看不进去,因为那干巴巴的语句,与我童年脑海里的图片相距甚远。我很佩服把它看完的人。那个时候同学们互相炫耀着自己的珍藏,作为期中考试的奖励,我的那一套水浒的小人书,曾谋杀了无数同学艳羡的目光。现在的孩子已经不屑于那些简陋的小人书了,他们拥有的彩色的卡通图画,是我小时候无法梦想到的,但对于我来说,作为打开我读书之门的钥匙,那些故事永远值得珍藏。
可惜的是成人的图书馆中,小人书寥寥,于是诸如世界五千年这样的基础教育类图书粉墨登场了。我常常奇怪当初是如何硬着头皮在一年级的假期读完它的,不过读与不读也并不是有很大的区别,毕竟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金字塔,万里长城和外星人一样遥远,既没有引起我足够的兴趣,也无法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四年级因为某些原因重新阅读的时候,我仍然是带着读新书的感觉去重温那段岁月的。那段经历对我产生真正影响的,应该是对于天文的迷恋,这自然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功劳。前几天整理存货的时候还曾翻出了一张那时候手抄的历年彗星时间表,可惜如同它所存放的位置一样,从来都没有真正利用过。自然科学知识的影响显然无法阻挡文学作品的冲击,很快,摆在我面前的就变成了铁道游击队、保卫延安一类的红色文学了。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努力的回想着儿时读书时的感受,这些所谓的红色文学在当时是作为一种故事,一种是非的标准来宣传的。世界在当时无疑只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而这两种人在书中清晰的站在各自的一边,分界线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有些事情你必须承认,那些书曾经给我带来过快乐。有些快乐的影子至今仍有它的痕迹。可惜的是,现实的世界并非如此,那条分界线是如此的难以寻觅。如今我已经很少翻动这类书了,虽然他们的封面仍旧是大红色的,但我却不再那么看待文学了。在我最初所被灌输的思想,通常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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