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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管。被上面发现，我们也没法交差。”
乔琪气愤的说道：“不能摆摊让人离开就好。何必上来就动手动脚？你们家里没有阿妈姊妹吗？”
保安道：“小矿主，这女人不是第一次来了。前面你可能没起这么早，所以不了解。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要是我们不干预，她能在这待一天！”
何垚看着显得无所适从的女人。年纪应该不算老，但眼角的皱纹覆盖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脸。
开裂的手指带着洗不掉的黑色线条，无处不写满生活的艰辛。
她护得了自己就顾不上那些原石。护得了原石，自己就暴露在棍棒之下。
这种事向来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论解决不了问题。
保安也是在履行职责。虽然手段过激。
女人也是迫于无奈讨生活。虽然是有些不合时宜。
何垚伸手掏出自己的破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钞票。塞到其中一名保安手上，“你们辛苦了。就当没看见，让她走人就是了。”
保安笑着接过钱，转头冲女人又是一番骂骂咧咧。
不过倒是拿钱办事。其中一人说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要是出来你还在，就别怪我们不给老板们面子！”
说完邀着同伴原路返回。
等他们走了，乔琪冲何垚瞪起眼睛，“你钱多的咬手指是不是？他们狗仗人势，你还助长他们这种行径？”
何垚平心静气的反问乔琪，想达成什么目的？是让事态在针锋相对中越演越烈，还是尽快息事宁人翻过这一篇。
乔琪说道：“翻篇不是目的。要让他们认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过度执法跟暴徒有什么分别？”
何垚见在这件事情上跟乔琪难以达成一致，所以选择暂时搁置问题。
蹲下身开始研究起包头女人面前的原石。
这些料子都来自同一个场口。
莫湾基。
或黑或黑灰的深色皮壳下，很多一打光就泛出白色或者黄色的光圈。
这不是玉肉颜色，是皮肉之间的雾层。
莫湾基的原石大多有一层黄雾。
何垚重点捡出那几块泛白的小原石，在手上掂量着。
他是在参考重量。
但看在乔琪眼中，就是何垚为了逃避跟自己辩论，刻意转移注意力。
而且刚才那两个尝到甜头的保安，只给了十分钟的时间。
十分钟后，定会像绿头苍蝇一样闻着味道继续追出来。
乔琪顿时皱起眉头，是提醒更是散发怨气，“我们的话题还没结束！难不成你又想用钱解决问题？”
她说对了一半。
何垚是有出钱的打算。不过不是为了解决问题。是为了手下的原石。
他冲女人说道：“收拾好这些料子，跟我们走一趟。”
这话让包头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想也不想拼命摇着头。
后面不管何垚说什么，女人的防备心形成一道防御屏障。何垚说他的，女人全盘拒绝。
看着面前两人鸡同鸭讲的无效沟通，倒让乔琪的脾气散了大半。
甚至饶有兴致的环抱着胳膊，戏谑的看何垚如何往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