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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的蕊,甲胄破碎了,心伸出触角在触摸。
那些曾经丢失了的渐渐清晰的串串脚印,是苇湖边那个曾经的少年用天真与无邪写就的诗行。而今只能作为一种祭奠。有时候,人真的很难搞得清,到底是人改变了生活,还是生活改变了人,也许更多的时候人在改变了生活了同时生活也改变了人。但不管怎样,不要自己丢失了就好。每个人都是伟大的,但每个人又都是渺小的。豪放的诗篇尽头处总有缕缕挑亮的苍凉,世界的精彩之中总掩饰不住几多的无奈。
作者童年时,苇湖边的那只石罐“就那样静静地在水边站着,等待着村里人掂着几斤米或半碗盐去那里捣碎,我的乡亲在捣东西时是专心致志的,嗵嗵,苇湖里响着捣罐的回音”这种声音是多么熟悉多么亲切,有一种穿透力,和那梆梆的捣衣声,都是乡间发自生活最朴实无华的歌,可隐隐又有种无言的痛楚。
清湖边的芦苇荡是孩子们眼中美丽的世界,那儿有各种快乐鸟儿的歌唱,有嬉闹的鱼儿,有美妙的芦笛之音,有玩伴垂钓的身影,有碧天云彩的影动,有明月洒落的清辉,有满天无语星子的闪动风动芦影清脆之声,那儿是孩子心中最美丽的地方。其实,大人们又何尝不是深爱着芦苇丛呢?可他们心里很痛也很无奈,最终还是不得不把那些青青的芦苇子砍掉,用他们灵巧的双手去贴补生计,没有和芦苇朝夕相处过的人,是不能理解那些朴实的人们对于芦苇的深层情感,也难以深切体会到作者那曾被“挖疼”的感觉。
黄河故道里,当作者想要向苇湖边的老人租赁一条被子到苇丛深处过夜时,那个老人在打量了作者之后,也许是被其虔诚感动,说:“你不用租我的被子,我陪你去芦苇坑好么,我常在深夜去苇坑深处的”老人是多么理解作者的举动和心情。那个有月的夜晚,作者走进了他渴望已久的芦苇丛,那夜,作者该是一生难忘记的吧!他走进了芦苇深处,走进了童年,走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月华如水,夜风绺绺划过,苇影舞动,虫鸣鱼跃,他真正聆听了许多年久违的声音。
“我在苇湖守了三天,我每天在苇丛间游走,像一个由苇子变成的游魂”篇末作者说道。苇丛间,他把钓上的鱼儿都又扔进了水里,也许是他深切感触到那些鱼儿该是属于苇湖与苇坑的,也许,他只想把它们放在手心再好好端详一番,看看它们活蹦乱跳时那可爱的样子。
都市间往复穿梭,作者就像飞离苇丛的鸟儿,找不到可以栖息的枝头,像一只鱼为了生存不得不离开故渊而到处漂流。都市之间,我们是一根根孤独游走的芦苇。
那些芦苇是柔弱的,又何其坚韧,以一种柔韧性,生活在苇子边的人们砥砺着生活道路上的粗糙,在曲曲折折的乡间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风里来雨里往不管夜空里有没有星光和月辉,路的尽头处有没有如豆的灯火,那些清远的身影总在生命的深处摇曳着清脆作响,所有的行路人。别忘了呵!带上心湖边的一种高瘦的芦苇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