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桔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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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火焰,多麼温暖。
你的火焰,多麼漂亮。
我们的火焰亮起时,在你的火焰照耀下,总逊色了一筹。
然而因为你的火焰,我们的火焰才得以存在。
那鲜艳的、澄澈的
橘红色。
只属于你,我们的纲吉。
“这个叫做匣子的新武器,到底是什麼东西啊?”
因为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武器,彭格列的家族高层为此紧急开了一个会议。
每个人的手上都拿了一个样品反覆把玩,内心都觉得这小玩意儿根本没什麼危险性,更加不懂为什麼里包恩会这麼慎重的找他们过来。等到该出现的人:首领、守护者和瓦利亚都陆续到齐后,里包恩站上首领泽田纲吉面前的桌子,轻咳了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云雀,麻烦你了。”里包恩看向现场唯一没有露出好奇神色的云雀。
云雀以指节敲了一下会议室的桌子,站在云雀旁边的草壁立刻会意过来,抽出报告书流利的讲解这个“匣子”。
“这个新武器是由彩虹之子之一的威尔帝和另外两人:伊诺千堤和肯尼希共同开发,开启方式是将体内的波动藉由戒指化为属性火炎,以火炎为动力使匣子开启。”
“波动?属性火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懂这是什麼意思。
草壁大概已经料到文字的说明无法让他们理解,因此恭敬的转向云雀的方向。
“恭先生,请。”
云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跟在场大部分人手上的匣子没什麼相异的小盒,左手上戴著的彭格列戒指蓦的窜起了一朵紫色的火炎。
“云云雀?!那是”了平不禁出声。
云雀冷笑了一声,快速的将火炎压入匣子一面的小孔里,然后手指在退开的同时,匣子居然自行打开了,并从里面钻出了一只型态可爱的刺猬。
“那只刺猬上有火炎耶。”山本惊奇的说道。
不只山本,其他守护者都是看着傻眼了。
“喂喂喂,那是怎麼回事!”史库瓦罗皱眉问道。
“这就是我要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啊。”里包恩轻松的接下话题,全部的眼睛再度一致的往里包恩看去。
“如你们所见,这种武器很快就会成为黑手党战斗的新潮流,身为家族高层的你们,必须先行掌握这种武器的使用方法才可以。”
“可是里包恩先生,我一点也不认为这种武器有什麼攻击力可言。”狱寺沉稳的插了话。
是啊,这种小小的动物
云雀的唇角勾起冷冷的微笑,拿出另一个盒子注入了更多的火炎,匣子一开后,一只更加巨大的刺猬出现了。云雀随手把它扔到墙上,内嵌钢板的水泥墙,居然就这样一撞即破。
一片沉寂。里包恩似乎不受影响,泰然自若的开口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办法发出你们的火炎,限期三天。瓦利亚的人也一样。”
“啊?”虽然知道这个家庭教师一向乱来,不过纲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里包恩,只有三天会不会太短了?”
“哼。”用冷哼回答纲吉问题的不是里包恩,而是交叉著长腿,从会议开始就一脸不屑的xanxus。
戴著瓦利亚戒指的右手伸出,戒指上面霍然出现一丛橙色的火炎。
“xanxus,你的火炎还混著你特有的愤怒之炎啊?也罢,通过了。”里包恩瞥了一眼后,随即这样说道。
“怎麼怎麼这麼快就知道要怎样发出来了啊?”纲吉不禁傻眼,这是犯规的吧!犯规的!云雀连诀窍都没说耶。啊,对了!
“云雀学长,发出火炎的诀窍是什麼?”云雀转向纲吉的方向,眼睛后方带了点被主人强迫沉淀的事物。
“没有诀窍。”但是,他仅仅是这样云淡风清的说道。
不会吧?
看着纲吉的怀疑眼神,云雀的唇角再度上扬“我在发出火炎的时候,只有想到如何咬杀你,这样对你有帮助吗?草食动物。”
“呜!”同时被威胁跟轻视,纲吉好不容易维持至今的首领威严又消散了。
“那、那xanxus你”纲吉求助的望向天才xanxus。
“真是垃圾。”
xanxus的用字还是一样精简。不过已经精简到
“xanxus,你是在说你发出火炎时的想法,还是在骂我?”
xanxus瞪了纲吉一眼,纲吉被那如猛禽般的红眼看着,顿时缩了缩身体:“我错了,对不起,是两个都有。”
“没用的结论。我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在骂你。”虽然这麼说,xanxus的表情纲吉还是觉得那句话是两个意思。
“嘻嘻,王子我也发出火炎罗。”贝尔倏地举起右手,白皙手指上戴著的瓦利亚戒指出现了石榴红的岚之火炎。
“我比你快喔,贝尔。”鲁斯里亚笑了笑,同样举起戴著戒指的左手,金黄的晴之火炎非常灿烂。
“没钱还要做的事情,真是令人厌恶呢。”玛蒙娇小的手上也出现了靛青色的雾之炎。
“之前就有听说过彭格列戒指可以发出火炎了,没想到瓦利亚戒指也可以啊。”史库瓦罗端详著湛蓝的雨之炎。
“boos!我也成功了!”列威一脸兴奋的紧盯著自己眼前苍绿色的雷之炎。
这绝对是变态才可能办得到的事情啊!除了开外挂还有什麼可以解释这一切!
“好吧,那就更正,守护者跟纲要在一天内发出火炎,既然瓦利亚的人都已经全部达成,相信你们也可以自行摸索出来吧。”里包恩的薄唇微微上扬,若无其事的刺激著剩下没通过的那些人。
“哟,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小纲吉要加油喔。”鲁斯里亚挥了挥手,瓦利亚们随即嚣张的离开了。
“可恶!”脸上写著大大的不甘心,狱寺率先冲出了会议室。
“嘛,那我也先回去了。”山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极限的发出火炎!”了平倒是挺乐观的。
“一天的期限啊,彭格列真是个麻烦的家族,我好想回波维诺啊。”虽然这样说著,蓝波转了转彭格列戒指后,还是重新戴上了戒指走出房间。
“骸骸大人”库洛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近里包恩问道:“请问,火炎是我和骸大人都要发得出来,对吗?”
“没错,因为骸没有办法常常出来战斗,所以你也要学会匣子的开启方式。”
库洛姆低了低头,再抬头时,身形已经幻化成深蓝长发的男人。
“arcobaleno真是麻烦呢,kufufu。”
“骸。”纲吉看着一段时间不见的骸,骸笑了笑,抓起纲吉的右手低头亲吻。
“好久不见了,亲爱的彭格列。”
“碍眼的家伙又出现了呢。”云雀皱了皱眉,拿出另一个匣子,以跟刚刚同样的方法开启后,熟悉的浮萍拐随即出现在云雀的手中。
“哦呀,这就是库洛姆说的新武器吗。”
骸俊美的脸庞不见惊讶,不过那态度似乎让云雀更加不爽。纲吉的额头不禁冒出了一滴冷汗。这几年来,骸跟云雀的不对盘好像只有递增的趋势,尤其是
“把你的手从草食动物身上拿开,变态凤梨。”
“那麼,我们也是时候来算一算上次你和彭格列共喝饮料的仇恨了呢,kufufu”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跟纲吉有肢体接触的时候。
“好了啦,骸,手放开吧。上次也只是个意外而已,拜托不要记那麼久”
纲吉试图劝架,虽然根据他的超直感,他并不觉得这会有什麼用处。果然骸在听完纲吉的话以后,立刻危险的眯起双瞳异色的眼睛。
“意外?就算是意外也不行呢,我亲爱的彭格列。我怎麼能忍受你宝贵的身体,居然跟那只鸟类有过间接接吻的经验呢?你的身体可是属于我的啊。”
纲吉立刻一头黑线,而云雀身上的杀气立刻爆增。
“收起你越来越变态的发言,凤梨。”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能气到云雀,似乎让骸的心情变得非常好。
“那是你的妄想吧,草食动物只有我可以咬杀,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有你的脏手到底什麼时候要拿开?咬杀你哦。”
“彭格列珍贵的身体,怎麼可以让你摧残呢?我越来越看你不顺眼了,kufufu。”
听不下去的纲吉终于再度发言制止了。
“骸!够了,虽然我很高兴可以见到你,”骸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不过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每次都做出这麼奇怪的发言吗?”
骸的笑容黯淡了十个百分点,云雀则是哼笑了一声。不过纲吉可不打算只教训骸一个人,立刻气势汹汹的转向云雀的方向。
“云雀学长也真是的,骸难得出现,不要每次看到他都一直说咬杀嘛。”
云雀的脸色又变得非常阴沉,纲吉暗自吐槽,你那样子是在演变脸吗云雀学长?拜托你维持你平常面瘫的样子啊,不要再崩了。都相处了近五年了,纲吉除了偶尔还会被xanxus或是里包恩的气势吓到以外,六个守护者就算再一脸不满,纲吉都已经不会害怕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他。
“好了,骸,突然出现是有原因的吧。”里包恩在短暂的静默中插了话,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的语气。
“如果我说只是单纯想见彭格列而已呢?”骸促狭的轻笑。
“那你就滚回去。”其余三人无情的回话。
“其他那两个人我可以无视,可是彭格列你这样说太伤我的心了。”骸弯下腰,在纲吉的耳边吐气般说道。
话音未落完,拐子已经架在骸纤细的脖颈上。骸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妥协似的回到正常的说话距离。
“说谎。”纲吉都被玩了整整五年了,如果还会因此动摇的话,早就先被里包恩踹进大西洋来回游个十趟。
“果然是亲爱的彭格列,亲爱的纲吉呢,总是这麼懂我。”骸勾起了微笑。
“你到底要废话到什麼时候。”云雀一向没有多余的耐心,特别是面对六道骸这个人的时候。
“kufufu,在嫉妒吗,云雀?”
“那麼我换个说法,你要碍我的眼到什麼时候。”
“这可不是由你来决定呢,我留在这的原因可不是因为你呀。”
眼看这两个人又要再度偏题吵起来,纲吉欲哭无泪地当了第三次调解的人。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吵架啊?”
“不能。”默契十足的回答,两人互瞪了一眼后,像是要故意挑衅云雀一般,骸多加了一句话:“除非亲爱的彭格列说一句讨厌云雀,这样我就不会再跟他吵。”
“我可以确定你们再吵下去的话,我就会对你们说讨厌。”
纲吉的话让两个人的表情都瞬间僵硬了。
“彭格列的气势真是越来越女王了。”
“嗯?”
“不,没事。arcobaleno不是要我发出火焰吗?”
自言自语被纲吉听到的骸连忙转移了话题,并举起了戴著彭格列戒指的右手,那上面如玛蒙的靛青火炎,正旺盛的舞动著。
“原来只是这样,那你到底出来这麼久做什麼啊?”纲吉忍不住吐槽了。
“哦呀,彭格列,你刚刚说了什麼?我好像听不太清楚呢。”骸灿笑。
“呃、我只是很佩服你可以这麼快学会而已!”刚刚的立场瞬间对调,纲吉僵硬地笑了笑。
“骸,你在发出火焰的时候,是在想什麼呢?”
“kufufu是在想这个哦,亲爱的纲吉。”
骸迅雷不及掩耳的在纲吉的唇上偷了个香。
“铿!”然后下一秒,拐子就撞上了紧急幻化出的三叉戟。
“哇噢,在我面前碰草食动物,找死吗?”
“做点有益身心的事而已,况且是彭格列问我问题的。”
被偷袭的纲吉一时间还处在石化状态,没办法阻止面前越演越烈的战势。
“去死吧。”
“即使是死,我也会从轮回的尽头回来寻找彭格列的。”言下之意:他不会是你的人。
“阴魂不散的家伙,那就让我的拐子净化掉你这个破坏秩序的幽灵吧。”言下之意:你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幽灵了,滚。
“kufufu,彭格列的身体是我的,绝不会让给你的哦。”
“只有我才能占有草食动物,凤梨只需要去土地里面当肥料就够了。”
“哦呀哦呀,小鸟串烧安分的待在烤盘上才是正确的,手下败将没资格命令我。”
“咬杀你。”
“来呀,我很期待呢。”
“安静。”里包恩冷冷的说了一句。
两人僵持了一下,在互看了一眼后,才不情愿的收起武器。
“骸是合格了,那麼库洛姆”
“我会操纵一次她体内的波动,让她记住那种感觉,这样应该就能学会了。”
“嗯。”“既然已经做到想做的事了”也不知道骸说的是哪件事,云雀脸上的不悦更深了。“那麼,我就回去吧。这次应该可以好好安静一阵子,不用再日日夜夜想念了。”
朝著还在恍神的纲吉投去令人难以相信他有的温柔眼神,骸的身形渐淡,取而代之的是库洛姆已经因为疲倦而几乎无法站稳的身躯。纲吉赶紧伸手扶住库洛姆。
“谢谢,boos,我可以的。”库洛姆已经习惯了这种不适,自己靠住了会议室的长桌。
确定库洛姆没事以后,纲吉才放开了手。里包恩扯了扯纲吉的衣服。
“里包恩,怎麼了吗?”里包恩的嘴角恶劣的翘起。
“蠢纲,既然这样,就只剩你和四个守护者没有成功了,自己想办法啊。我要睡了,把我抱回房间。咻——”
“你就不能一次自己走回去吗?”cz75从里包恩的手中探出。“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的。”
纲吉叹了一口气,抱起里包恩娇小的身躯。
“啊、云雀学长还没离开啊?那可以拜托你看一下库洛姆吗?”不然万一库洛姆发生什麼事就不好了。
然而云雀却没有回答纲吉的问题,只是望着纲吉清澈的褐眼。
“你,过来。”
“咦?”在纲吉还搞不清楚云雀的意思时,云雀就低下头,用力的吮吻住纲吉的脖子。
“云、云雀学长!”纲吉可不会再愣住第二次给自家的云守占便宜,连忙推开了云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纲吉漂亮的白皙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朵美丽的艳红小花。哼笑一声,云雀的唇角总算有了笑意。
“下次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人。”
“什、什麼啊,突然说这种话。”
云雀没管他,迳自出了会议室。
“啊这样库洛姆要怎麼办?”纲吉正在伤脑筋的时候,库洛姆就先出声了:“boos,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看库洛姆的气色已经恢复,纲吉总算放心了。
“嗯,那我先带里包恩回房了。”
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样了,带上会议室的木门时,纲吉不禁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况且还有他自己呢。
纲吉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大空之戒上。那裏面的蔚蓝,正如窗外美丽的苍穹。
“山本?你怎麼在挥球棒啊?”
打算先去看看所有人的情况,纲吉正打算穿越彭格列大的惊人的花园时,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唷,是阿纲啊。”山本看见纲吉时,漾起了如平日般开朗的笑容。
“因为怎样都没办法发出火焰,心情有点闷,所以就来练棒球了。”
“是、是这样啊。”
还真像是山本的作风呢。看着山本一下下用力挥棒的模样,纲吉突然想到一件事。
“山本,到现在还有在参加棒球比赛吗?”
“没有啊,只是偶尔会去当附近孩子棒球队的教练而已,毕竟”山本没有说下去。
然而纲吉知道山本下面的话是什麼。毕竟,我们已经是黑手党了,孩提的梦想也早已舍去。说是年轻时的梦,但他们现在也只有十九岁而已啊。本来,应该还是在追寻梦想的年纪,却已经被迫笑着,说“那早就是孩提时候的梦想了”。
“山山本,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以外,纲吉不知道可以拿什麼话面对眼前的好友。
山本放下球棒,然后向纲吉走近。然后,揉了揉纲吉的头发,对著纲吉有些宠溺地笑了。
“为什麼要露出那麼难过的表情呢?阿纲。”
“是我让你放弃棒球的,真的对不起。”
“我是很重视游戏的喔,不到赢了我是不会甘心的呢,所以阿纲不用道歉。”
这麼靠近山本的情况下,纲吉才发现——山本的气息,在过了这麼多年以后,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有让人沉稳的力量。
“山本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然后去打棒球吗?山本的技术这麼好。”
青年有些惊讶的看着纲吉,彷佛纲吉问了个他应该知道答案的问题似的。
“因为这里有你啊,阿纲。我是为了贡献力量给我的朋友,所以才待在这个地方的。棒球场没有阿纲,可是这里有,所以我选择待在这里。嘛、棒球当然还是很重要啦,可是阿纲你是朋友啊,朋友比棒球更重要喔。”
“山本。”纲吉怔愣的看着他,然后终于释怀地笑了“谢谢你。”
“我还是最喜欢阿纲的这个表情了。”山本食指的指腹轻柔的划过纲吉的唇角“阿纲要永远记得这个表情喔。”
“咦?”“这个表情,就是我最想守护的阿纲啊。”
山本举起右手,彭格列雨之戒指彷佛感应到山本的心情,亮起了一朵璀璨的雨之炎。
“成功了呢,阿纲。”山本笑得开怀。
“太好了,山本!”马上忘了刚刚的疑惑,纲吉展开了开心的笑颜。
“是因为阿纲才成功的哦。”山本遮起阿纲的眼睛,然后在自己的手上轻轻一吻。
再放开阿纲的眼睛时,不明白山本做了什麼的阿纲望着山本,然而山本没打算解释自己的举动。
“ツナは、俺达に繋ぎがる人です。”阿纲,你就是牵系我们的人啊。
纲就是“系”是我们的“系”。
我们之所以在这里,我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为你喔,阿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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