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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原谅裴郁之前做的那些事。＂
说到这儿，戚申翊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语气认真：＂我的回答是，不能。＂
秦枫昀愣了：＂为什么？！他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他……＂
＂因为他有心理阴影，因为他信息素分泌异常？＂
＂……＂
秦枫昀嘴张张合合，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秦总，以前的裴郁做的那些事，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不会因为我的原谅就不存在，也不会因为以前的裴郁的难言之隐，而显得无辜且高尚。＂
＂做错的事就是做错了，后人见前事，非当事者，没有资格原谅。＂
＂所以我，没有资格原谅以前的裴郁。＂
说到这儿，戚申翊站起了身。
江追允急了：＂可你不是很喜欢裴郁吗？也不能原谅他吗？＂
戚申翊看向他，声音染着笑意：＂我是喜欢裴郁，但这是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了，戚先生。＂秦枫昀起身，抬手把满脸不解的江追允拦在了身后，表情冷淡却严肃：＂戚先生，希望你会对他好一点儿。＂
戚申翊回视着他，脸上的笑意存存隐去，眼中多了几分看不透的雾气。
＂他从来都是，会被我放在心上的。＂
话落，戚申翊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离开了。
江追允还是不解：＂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秦枫昀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眉心，道：＂你只需要知道，他俩不会分开就行了。＂
＂可戚申翊不是说不会原谅吗？＂
＂那也是以前的裴郁，跟现在的裴郁有什么关系。＂
江追允嘴里嘟囔：＂卧槽你真是说话跟戚总一个调调，我听不懂。算了，反正对裴郁好就行。＂
说到这儿，江追允伸了个懒腰。
＂我可要回家睡觉了。＂
—
戚申翊在车内等了半天，车副驾驶的门才被拉开。
裴郁换回了来的时候的衣服，头发和身上还撒着银白色的月光。
戚申翊拉开车的抽屉，递给裴郁一根棒棒糖：＂怎么这么久？＂
裴郁接过棒棒糖，含在嘴里，声音含糊：＂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抽了我的信息素。＂
＂怎么还抽信息素了？＂
戚申翊眉头拧紧，随后勾手示意裴郁过来。
裴郁手撑在一个结实的地方，把脑袋凑到戚申翊眼前。
露在戚申翊眼前的脖颈一片白皙，腺体处那一点儿针眼并不显眼，只有一个小小的像是红痣一般的印子在。
就算是这样，戚申翊还是从车载医疗箱里拿出了消毒液给裴郁消毒后，用信息素贴贴上了脖子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去。
然而年轻的alpha并不听话，他抬起手捏着戚申翊的下巴，手指摩挲着戚申翊的皮肤，昳丽的眉眼带笑。
＂戚哥，你好坏哦。＂
裴郁语气似笑非笑。
戚申翊迎着裴郁的眼神，故作不解：＂我哪里坏了？＂
裴郁不着急回答，哈了一口气。甜甜的水果糖味道在二人之间弥漫。
＂棒棒糖，是葡萄味儿的。＂
说着，裴郁指尖向下勾了下。
戚申翊喉结滚动：＂闻到了。＂
＂嗯？＂
＂葡萄味儿，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