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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异于自毁长城,不仅仅是与我洗月书院决裂,甚至是与陇右军集团决裂。”
“陈院长,到了此时你还为皇甫惟明说话,学子们却那样冤枉你,连我也觉得气愤……”
陈无宁淡淡一笑:“他们无非是说我刻薄寡恩,当惯了缩头乌龟,从前缩在太平公主裙下,如今缩在洗月书院之中,我陈无宁若是在意这些言语,怎么可能活到今日。随他们怎么谈论我,我做人做事,求得从来都只是无愧于心,需要向旁人解释什么?”
如今洗月书院年轻弟子中陈无宁唯一能够倚重的便是从长安赶来的吴松如了,他虽然只在洗月书院呆了一年,却极为感激自己在这儿得到的一切,因此听说洗月书院遭到另外两所书院发难,第一时间从吴家赶来扬州,力图解了这一场危局。
洗月书院树人堂前的铜鼎旁,吴松如连战连捷,以经学、策论、诗作、修行全方位碾压了前来挑战的白洞书院和天行书院的一众学子。
两大书院公认最杰出的弟子易宁远眉头紧蹙,思忖着自己对上这吴松如该选择哪一项挑战才能占据更大的优势。两人的修为都踏入悟玄初境不久,战力应该相差不远,但是易宁远忌惮吴松如的“画圣”阿翁,担心此人会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
天行书院领头的张教习留着一小撇花白的胡子,他脾气直,虽然是对手,他也很欣赏洗月书院调教出的这名年轻人。白洞书院的宋教习眼中则是一片妒恨:“本来咱们就要一举拆了洗月书院的招牌,哪里蹦出这么一号人物。”
宋教习眼珠转了一转,忽而对着洗月书院此间主事的贺教习说道:“吴松如是画圣吴道子的孙儿,实力胜出同辈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据我所知,他在洗月书院只呆了不到一年,在我看来,他并没有代表洗月书院出战的资格!以画入境那是他们吴家的手段,与你洗月书院有什么关系?”
贺教习掌管洗月书院刑堂多年,怎可能被对方三言两语就挤兑了,回话道:“宋兄此言可笑之极,这易宁远其父曾也是西蜀剑阁的十大剑首之一,能得这般成就自然也有他父亲的功劳,按你的说法,他是不是也没有代表天行书院出战的资格?”
宋教习似乎早就料到贺教习会以这番言语应对,立刻反驳道:“易宁远的父亲易天行自从七年前被那道门最年轻的天下行走李泌击败以后便一蹶不振,早已称不上一代宗师,甚至连提剑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易宁远这一身本事正是学自天行书院!毫无半分家学渊源!”
张教习心头不悦,此事是易宁远心头之痛,自己都不愿在外人面前说起,这嘴碎的宋教习却拿出来说道。易宁远则是面无表情,不辨喜怒。
其父易天行当年被十三岁剑道初成的李泌三招打败,道心受重创,从此一蹶不振。这正是易宁远立志变强不断精进修为的最大动力,他要挑战那位道门的绝顶天才,为父讨回失去的一切。他当年含恨想投入洗月书院,却被陈无宁以心思不纯为由拒绝收入门墙,所以今日他才愿意跟着张教习来落一落洗月书院的面子,也好挽回当年之耻。
宋教习似笑非笑地看向无言以对的贺教习,充满嘲讽的眼光一一扫过场间所有的洗月学子们。
一旁观战的青青抱紧怀中的磨石刀,她恨这些落井下石的市侩嘴脸,她多想看着余浪手执这把黑刀狠狠抽打这些人的脸。
磨石刀似是有所感应,微微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