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逃婚吗?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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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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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同性。
她曾经和沈沈关系很好,这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是她的物理老师,是她的偶像,是她羡慕和想要想要效仿的对象。
但这都不是喜欢。
当她被沈沈杀掉之后,这份模糊的崇拜干脆就变成了恐惧和憎恨。
但是面对阿离的时候,樊音只有满心的欢喜。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只是日复一日的,想要见到阿离的愿望更加强烈。
阿离和沈沈一样,美丽又温柔,她们身上有相同的气息。只是阿离比沈沈隐藏得更好,眼眸深处的黑暗也更多。偶尔还会露出一脸阴冷的恐怖表情,却在面对她时瞬间转换成温柔和煦的微笑。
樊音看见了只装作看不见。她们大概都有不可言说的悲惨过往,樊音不想去揭阿离伤疤。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
是了,她突然明白过来,她喜欢阿离,无论阿离是怎样的人,樊音都喜欢着她。
早春三月的时候,阿离迎来了十五岁的及笈礼,樊音高兴的不行,不仅亲自准备了礼物偷偷去看她,还特意穿上了自己绣的焦骨牡丹袄裙,只因为阿离说她配得起国花的雍容华贵。
原本的她,整日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哪会什么刺绣啊,况且樊音也并不在意焦骨牡丹的美好寓意或是什么典雅大方的华夏国花。她只是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因为自己恋人随口的一句称赞就努力讨对方欢心。
只不过是樊音喜欢上的是一个同性而已。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为除了樊音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樊音几乎是怀着雀跃的心情蹦跶到了阿离院子里的银杏树上。别的不说,她对自己隐匿行踪的本事还是有几分自豪的。
阿离家里没人,大概是出去修行了还是什么的,但是樊音并不关心这个。
“阿离,猜猜是谁来了!”樊音蹲在二楼阳台的围栏上,忍不住扬声叫对方的名字,一颗心早已砰砰直跳。
阿离闻声打开阳台的磨砂玻璃门。
樊音见到她的一瞬间竟有些恍惚。灿烈的阳光从樊音背后照过来,眼前这个本就明艳动人的少女周身笼罩着模糊的光晕,看上去就像圣洁的慈悲天使。
樊音一时看呆了。
倒是阿离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去扶樊音,一边还不放心的嘱咐:“你快下来,可别摔着了。”
阿离怎么也没想到,樊音竟会挑这个时候前来拜访,她正愁怎么打发这长日无聊,一边绣花一边念叨着最近许久没见樊音了。巧得很,还真是想谁来谁。
樊音笑嘻嘻的握住阿离伸过来的手,眼神一瞥,看到了她自袖中露出的一截皓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有十指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还没有好全,在纱布下透出淡淡的红痕。
“这是怎么弄的?”樊音拧起了眉,小心翼翼的托起阿离的手臂,一脸的心疼,倒让阿离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起千忆这个亲生母亲对于她受伤的态度,竟然都没有樊音一半紧张。
“镜子碎了,我这么一挡。”阿离交叠手臂护住头部,做了一个“挡”的动作,一时扯动了伤口又疼的直抽气。
樊音气急:“宇智波家竟如此苛待你!连块质量好点的镜子都舍不得给你买么?”她被阿离受伤的事情气的没了理智,也不讲什么道理,张口就是宇智波家苛待了。
阿离哑然失笑,伸手去推樊音的后背:“跟他们有劳什子关系?我自己不小心罢了。别说这些,快进屋去,现在家里没人。”倒真不能怪镜子质量不好,只是自从阿离十四岁生日起,她砸镜子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因此这手臂上的伤,总也好不了。
樊音得了这个解释,闷哼一声不再追究,只是仍气鼓鼓的。阿离见了又是一阵无奈。
两人坐在屋里闲聊起来,无非就是'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樊音把她哥收拾的多惨、千手家谁又和谁好了'这样的八卦话题。
樊音正笑的开心,冷不防阿离来了一句:“我订婚了。”
樊音的笑还挂着唇边没退下去呢,只傻愣愣地说了一个字:“啊?”
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订婚了...不,这么说还不准确,应该说,是我母亲,给我订婚了……”阿离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她别过脸有点尴尬:“你说,我这算不算卖国求荣、躬身侍敌啊?”
樊音愣愣的看着她,看的阿离更加尴尬,她伸手去推樊音的肩膀:“你倒是说句话呀……”
樊音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阿离的手,复又想起阿离手上还有伤,又赶紧松开了。只是一脸认真的问道:“先撇开民族仇恨不说,阿离,你想嫁给他吗?”
管那个阿离的未婚夫是个劳什子呢,如果不合她家阿离的心意,樊音第一个不服。
再说,于公于私,樊音都不想让阿离嫁人。
阿离根本不需要思考,直接就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当然不想,我是华夏国民,怎么能嫁给一个敌寇!”只是这豪迈的气势下一秒就矮了下去:“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订下的婚事哪里有我说话的份。”
樊音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她摸摸阿离的额头:“阿离,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的这是哪门子胡话?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已经改革开放走向新时代了!不是古代的封建王朝。”
阿离愣了愣,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不解的问道:“就算这样,那我能怎么办?”
樊音一拍手站起身来:“当然是跑啊,不跑还等什么呢!”
阿离惊讶的半天没说话,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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