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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跟秦兰亭大人有过过节,不过那也是为了朝廷公事上的争执,其实并无私人的恩怨在里面,皇太后圣明,自然能够洞鉴一切,如果有人在太后面前说微臣和秦大人有过私怨,那肯定是那个人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拨弄口舌,还望慈圣能够鉴查。”
“哀家也希望那些说法都是毫无实据的谣传,你和秦兰亭都是哀家和皇上的股肱之臣,当年也是你和秦兰亭崔文杰他们一起联手,才能够保的我们母子如今能够登上如此大位。如果大臣失和,你等不能够和衷共济,那是又伤国体的大事,那么对于朝廷和哀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如今朝廷的局势你也知道,内有水旱大灾,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而你等互相掣肘,那么朝廷应付起来也是分外的艰难。”我知道袁震东很想把秦兰亭攻击掉,然后派自己的党徒夺走秦兰亭的一切职权,可是我不能看着这件事情发生,如果真的让袁震东的党徒夺走了秦兰亭的位子,那么朝中的势力均衡势必会被打破,这样子的话,我想要跟现在这般如意的驾驭朝局就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所以我一定要保住秦兰亭的这个位子,如果秦兰亭一旦有失,被袁震东的党羽夺取了职权,那么剩下的崔文杰必然独木难支,那么朝廷就要被袁震东控制在手心上肆意把玩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历经这么多次朝廷风波和后宫权力之争的我来说,已然是洞察在心了。所以我不同意袁震东的这个意见。可是我也不能一味的驳斥袁震东,应为如今已然是封疆大吏里头那般疆臣的领袖,而且在朝中也已然培植出朝廷越来越哪里控制的势力,我如果贸贸然的就驳斥了袁震东的说法。那么必然会对朝廷眼下的局面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所以我考虑了一番之后,便用这样的措辞来回复袁震东,既不伤了他的面子,也在言语之中对他做一番规劝,希望他能够和秦兰亭同朝为官的时候能够以大局为重,和衷共济。
不过我的这个想法已然是个奢望。
袁震东回到:“太后,微臣决定不是应为和秦兰亭大人的私人恩怨而在太后面前奏称他的坏话的。而是据微臣所闻,秦大人的门生这几年搜刮了许多的地皮,然后进京敬献给了秦兰亭,而秦兰亭居然受之无愧,而其短短几年,就在京东的郊外起了一座占地极大的别墅。另外秦兰亭大人还司掌着内务府的印匙,宫中需索的一切,都是由内务府一体办理的。而每年个个省向太后进贡的贡品都是先由内务府经手,然后交解大内各处,微臣听人说起,秦兰亭大人起居奢豪,在秦兰亭大人的那座奢华别墅之中,居然见到了宫中的御用之物和别的省敬献给皇上和太后的贡品。”
“此事当真,”听到这里,我不禁勃然大怒。朝廷有规制,有些东西只能是皇上和太后御用的,如果臣子擅自动用就是杀头的大醉。比如说御用的笔是主笔,臣下是不敢使用的,宫中的体制,皇上御用的衣服是明黄色的,如果那个臣民穿了这样的衣服,那就是有谋反的意思,是要砍头的。
如今我听说这个秦兰亭大人居然敢在自己的别墅里头使用大内的御用物品,更加难以容忍的事情是其他省份每年想朝廷进贡的贡品秦兰亭居然也敢截留,这个秦兰亭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可是沉下心来想了想,如今只是袁震东的一面之辞,至于事情是否真如袁震东所说的这个样子,还是未知之数,所以我盯着袁震东的眼睛问了一声。
“你是听何人所说的。”
袁震东慨然答道:“微臣是听吏部侍郎张大人说的。微臣听得他说的绘声绘色,觉得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情。所以才敢奏闻于太后。微臣以为,以太后的圣明,定然可是辨别此事是否真有其事。”
我不理袁震东的茬,而是继续问道:“吏郎张大人,是不是那个母亲在家乡,家里人来京师报丧也不肯回去丁忧守制的张侍郎”听袁震东提起这人,我依稀记得这个张侍郎后来实在没法隐瞒了才回家受了三年的制,马上就奔赴朝廷,这个人善于钻营,在朝廷中结了不少有利的奥援。所以官也升的快,听崔文杰说这个人正在打点上下着准备等吏部尚书告老还乡就抢了这个缺。
袁震东面上略带尴尬的说道:“太后圣明,正是此人。”
我的脑海里里面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来,尖嘴猴腮,望之有些滑稽的吏部侍郎,才具倒是不错,可是我对他有些恶感,所以不喜欢此人,平日里召见的也少。这样子的人说的话可靠么,我的心中不由的升起来一个疑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