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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帐蓬,只见公主的侍女梳眉正向自己招手,忙溜溜跑过去。梳眉见他近了,叫声“谢大叔”,谢春全笑道:“不是说别叫大叔,叫我大哥就行了,我比你可大不了那么多岁。梳眉姑娘有什么吩咐?”
梳眉道:“谢大哥,公主正给皇上写信呢,你说公主要是在信上提到你,夸上几句,说不准回去了,皇上就点你重用了呢。”谢春全立马在脸上堆起几层笑容道:“那可就多谢公主和梳眉姑娘了,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吧。”梳眉低声道:“公主想骑马,借你的马一用。”谢春全转转眼珠道:“行,就是马将军要是责怪……”梳眉道:“不妨,你就说是我偷着解去了,马将军还敢把我和公主怎么样么?”谢春全笑着连连点头。
月色朦胧,队伍外围都点了火把。马善征走了一圈,对几个值夜的兵士说道:“都精神点儿,若是打了嗑睡,可别怪我的板子不留情。”兵士唯唯而诺。马善征就地坐了,这才开始吃饭。丁承飞取了那瓶带来一直没喝的竹叶青过来道:“马将军辛苦了,喝点酒解解乏吧。”和马善征对面坐了,启开瓶盖,浓浓酒香飘然而出。马善征吞了吞口水道:“丁兄弟少喝一点吧,我不能喝了。”丁承飞奇道:“素闻马将军饭量酒量都是惊人,今天一滴没沾,怎么就不能喝了?”马善征道:“不瞒丁兄弟,我曾有一次喝酒误事,差点犯下大错,从那次以后,有事在身,就滴酒不沾。”丁承飞用瓶盖接了一杯饮了,又倒了递给马善征道:“少饮些吧,我独饮多无味。”马善征摇着手站起来道:“丁兄弟不必客气了,明天都要赶路。我看我们轮流守夜,我守前半夜,丁兄弟少喝些,先去歇息,守后半夜吧。”丁承飞忙将酒喝了,盖上瓶盖道:“马将军言出必行,令人佩服。承飞没有早睡的习惯,还是守前半夜吧。”马善征道:“也好。”先去帐蓬睡了。
丁承飞提着酒瓶,见杜十方正在看他的马,走过去递给他喝了一口,杜十方道:“这酒好辣,受不了。”丁承飞道:“你也少躺一下,一会儿再去探一趟吧。”杜十方道:“太辣了,不喝了。不吩咐我也会去探的。”将酒瓶还给丁承飞,钻入帐蓬。
丁承飞就在帐蓬堆里转了一阵,想着小婉只怕不会来了,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会在哪里,可别着凉了才好。这下又走到了公主车驾旁,梳眉在他面前站着说道:“公主要小解,丁承飞你要守着么?”几个侍女仆妇便低声的笑。丁承飞道:“别走太远。”
王可珊下了车,走到不远处有几棵树的地方停下,侍女们将她围了挡在中间。丁承飞走到二十步外守着,梳眉在侍女圈中叫道:“丁承飞,公主说你太近了,让你远一点。”丁承飞只得后退一阵,梳眉道:“还是太近了,再远一点。”丁承飞看看后面有块巨石,便纵身到巨石之上,梳眉又道:“你站得这么高,想偷看么,快点下来。”接着是侍女们的嘻笑之声。
丁承飞无奈,下了巨石,背过身去,看着巨石静等。等了好一阵,忽想起那里最边的树上好像系了一匹马,谁会把马系那么远,正想到这,只听侍女们叫道:“不好了,公主骑马走了。”
丁承飞一惊,转过身来,只见公主骑着马已经到了前面拐弯处。丁承飞忙运起轻功急追。王可珊转过拐弯,前面山道弯弯曲曲,在月光下如长蛇般向前伸去,路面阴阴明明,王可珊觉得畅意,又略有些害怕,见丁承飞已踏石追来,在马后狠抽两鞭,那马吃痛着力前奔。
丁承飞眼看追上,不想王可珊不停抽着马鞭,只得脚下拼命加力。幸好王可珊骑术勉强,那马也不是什么宝马,在山道上不易跑起来,追了四五里路,丁承飞一个“凌空展翅”落在马前。那马吃惊,陡地停步,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王可珊毫无准备,吓得大叫一声,缰绳脱手,人已离马,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丁承飞忙纵过去,将她身子接住。
王可珊闭目跌下,未觉身痛,睁开眼来,见丁承飞竟抱着自己,又羞又急,“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挣起身来道:“你这个臭人,一路追来,就是想这般欺侮我么?”丁承飞捂着被打的脸道:“我只知道不这样,你就要摔伤了,早知如此,就让你跌在道路上,道路欺侮你,你去打道路的巴掌好了。”王可珊忍不住“扑哧”一笑,又急敛了笑容,翻身跨上马背。
丁承飞赶紧挡在马前道:“公主,快三更了,不要闹了,回去吧。”王可珊坐在马背上,得意地道:“丁承飞,你不是不让我骑马么?本公主这不是骑着马跑了这么远了。”丁承飞只想让她快回去,道:“公主,马你也骑了,人你也打了,就算我求你了,快回去吧,下次公主要骑马,白天跟着队伍里面,慢慢骑好了。”王可珊道:“哼,我打你,是你该打,你真的求我。”丁承飞急道:“是,公主打得对,求公主回吧。”说着便抓了马缰。王可珊一跃下马,嗔怒道:“你又想用强,你这个臭人,本公主偏要在这里多玩会,看你怎么着。”
丁承飞无奈,只得依着她道:“是是,我丁承飞是臭人,公主是香公主,公主要怎样才肯回去?”
王可珊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想着鬼主意道:“要本公主回去也不难,除非……,除非把你的“臭刀解花”演给本公主看看。”
丁承飞想这山道,去哪里弄什么花,半夜里哪里又能看得清,分明是她克意要为难我,只得好言好语地道:“公主,金刀,不,臭刀解花,在这里也看不清,请公主上马回去,等天亮了再看不迟。”
王可珊心想也是,嘴上却道:“我就要看,我是堂堂公主,岂能都由着你。”看着丁承飞为难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又接道:“不过呢,你说的不完全是错的,既然看不清楚,那就改日吧。可你白天得罪了我,本公主还是要罚你,罚你什么呢?”丁承飞看她摇头晃脑的不知又要想出什么损招来耍自己,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看她兴致还高得很,得想法子才行,若是点她的穴用强,只怕回去不好说。他本来对女生就没什么经验,何况是个公主,一时哪里能想出什么主意。
王可珊眨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笑道:“这样好了,就罚你唱支歌。”丁承飞一听,自己五音不全,哪里会唱什么歌,忽然想起卜大栋在荣昌酒楼那一幕来,“呵呵”笑道:“唱歌,我倒不怎么会。不过这静夜之下,荒山之中,只有我们一男一女两个人,公主就不怕我对对你那个,做些不三不四的事出来,嘿嘿。”一面学着卜大栋的样,笑眯眯的,竭力在脸上做出一副好色无耻的表情来。
王可珊见他突然这样,心里倒真有点怕,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丁承飞见状,脚往前踏,搓着双手,变着声调道:“公主,不,香香公主国色天香,这脸蛋儿又白又嫩,怎能叫人不动心呢。”一面馋涎欲滴地往前凑,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乱扫,故意咽了两下口水。王可珊本就貌美,点点星光之下,一身白衣更衬得肌肤胜雪,丁承飞假中掺真,装得倒有八分轻狂样。
王可珊见他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张牙舞爪的令人可怖,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头鹿撞,连退几步,壮着胆儿道:“你敢,丁承飞,可知道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你就不怕诛你九族。”丁承飞“哈哈”尖笑两声:“我丁承飞孤身一人,师父也已过世了,就算诛我十三族,就不过杀我一人,只是一会我们成了夫妻,那可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