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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适,近日风湿又有些犯了,着小人来接小姐回去住上两日,嘱咐将丫头玲儿顺带回去,以前夫人但有个腰酸腿痛的,唤玲儿捶捶便觉受用。”赵震乾道:“既如此,施管家用了午饭再回吧,赵管家准备些人参交给施管家带回去,元儿,你看呢?”赵元道:“我这几日事忙,待过几日再去探望岳堂。”又对秀容道:“回去看看,早些回来吧。”薛秀容忙道:“家母无恙,三五日便回。”
又说了一会话,赵普带施管家下去了,薛秀容和玲儿回房收拾衣物,赵元去请了司徒朗赴武场教习。赵震乾待众人都散去,方起身进了王府大书房,走到书房最后一排书架上,取出一本书,,伸手住取下书的空缺处摸索一下,书桌后那面墙露出一道缝,缓缓分开来。原来这道墙是一道暗门,里面有一间密室。
赵震乾进了密室,按了墙上机关,那墙又合拢如初。这密室十步见方,里面角落立着一个铁柜,柜门上挂着一把大铜锁。赵震乾取出钥匙,打开柜门,拿出一个黄盒子,启开盒子,里面正是昨日吕有皮送来的那幅图。
赵震乾将图展开,正反横竖,反复查看,除了画上美女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外,再无什么特别之处。赵震乾将柜旁小桌上那支聚光灯点了,拿到灯下,凝神细看,只见画中美女嘴角含笑,眼送秋波,赵震乾似已进入画中,向那女子走去,突觉一阵头昏目眩,险些晕倒。赵震乾运功定了定神,自语道:“此图有股妖惑之力,幸我内功深厚,若是常人,后果难测,除此之外却别无异处,吕有皮说他未曾看过此图,看来是真,他若观图,定为所惑,也定会在本王面前吹嘘此图如何神奇。传言热血图藏有一个大秘密,不想却是一张美女图,究竟有何秘密,连皇上都暗中派人查访,如此至宝,斯图王子又怎么会轻易送来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图又再锁好。
丁承飞换了一身富家公子打扮,正坐在南城最大的荣昌酒楼大堂里,对面杜十方也是斯文装束,夹了一块“荣昌鱼”细嚼慢咽,丁承飞却胃口大开,不停往嘴里送酒菜。
杜十方道:“丁大哥,好久没有这么安稳地坐着吃顿饭了。”
“我知道你辛苦,等这阵子忙完,我请你和兄弟们好好喝一顿。”丁承飞说着夹了块牛肉。
“为丁大哥办事,辛苦一点不算什么。”杜十方又压低声音道:“昨日半夜来人被人引出,吃了败仗五更方回,三个受了伤。今儿一早有回突信使进了宅子,我们估计来人计划有变,会提前进宫面圣。”
“嗯,你多吃点,别尽扮斯文了,虽说你长得帅气,可现在没人看你。”丁承飞笑着说。
“我吃饱了。”杜十方坐了会先行走了。丁承飞仍旧安慰自己的肚子。
这时旁边唱曲的瞎老头带着孙女挪过丁承飞这一桌来。女孩儿鞠了个躬,那瞎老头“吱呀吱呀”拉起了二胡,女孩儿唱道:“客官呀,好福气,贵人呀……”语调好生凄凉。
丁承飞看那女孩儿十四五岁,生得有几分姿色,只是愁眉不展,略显凄怆之色,想是多经风霜,世态炎凉之故。丁承飞掏出一锭银元放到女孩儿手中,那女孩儿接了忙跪下磕头。丁承飞道:“今儿别唱了,回家歇歇吧。”
那女孩儿再三谢了,方转身搀了爷爷缓缓走去,未到门口,外面“吆吆喝喝”进来几个人,女孩儿忙搀着爷爷让到一旁。
进来几人中一锦衣汉子叫道:“给爷侍候雅座。”丁承飞一看,正是昨日丢了钱袋的那位,不由暗觉好笑。
酒保早迎上来:“卜大爷,卜大爷贵人多忙,好一阵子没来光顾了,实在对不起,楼上雅座已经满席,下边还有空桌,卜大爷就在下面坐了吧。”锦衣汉子正要不依,旁边随从道:“大爷,就在下面坐了吧,可别又像上次打了一架,酒也没吃成。”几个随从跟着附和。
锦衣汉子骂道:“就知道吃。”就近找张桌子坐了,几个随从慌忙围坐上去。锦衣汉子一眼看见瞎老头和女孩儿,叫道:“小女娃,过来给爷唱个曲儿。”
丁承飞对酒保招了招手,酒保过来问道:“公子有何吩咐?”丁承飞指指锦衣汉子道:“这卜大爷是何方人物?”酒保略为压低声音道:“这位卜大爷,名叫卜大栋,家里开银庄的,他哥哥在城里做官,有钱有势,是这南城一霸,公子千万别招惹他。”丁承飞点点头,赏了酒保两分银子,酒保连连道谢。
女孩儿扶了瞎子爷爷给锦衣汉子卜大栋鞠躬问道:“爷想听什么曲子?”卜大栋一脸浪笑道:“女娃儿,******会不会唱呀。”
女孩儿跪下叩头道:“这个奴家没学过,求大爷点个别的吧。”卜大栋又笑道:“不会呀,今儿晚上跟着大爷回府,大爷慢慢教你,嘿嘿。”众随从跟着“哈哈”大笑。卜大栋说着伸手在女孩儿脸上摸了一把,女孩儿慌忙往后躲闪。卜大栋一把将女孩儿抓了,贴到自己身上,女孩儿用力挣扎,哪里挣得动,哭道:“求大爷开恩,放过奴家吧。”卜大栋淫笑道:“开恩,今儿晚上大爷带你回去好好给你开开恩,啊,现在别唱曲了,陪大爷喝喝花酒吧。”便往她胸脯上乱摸,女孩儿只是挣扎哀求。
那瞎子爷爷跪在一旁哀告:“孙女年岁尚幼,求大爷放了她。”说罢连连磕头,地板“砰砰”直响。卜大栋飞起一脚踢开瞎老头,骂道:“老东西,少在这碍事。”
女孩儿见爷爷被踢,狠力在卜大栋肩上咬了一口。卜大栋吃痛大怒,“啪啪”打了女孩儿两个耳光:“小贱人,敢咬大爷,大爷现在就给你开恩,让你长长脸。”将女孩儿按在桌上,正欲ling辱。
丁承飞看得怒火直上,拍案而起,正欲上前教训那卜大栋一番。突听门口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叫道:“卜大爷在这儿么?”两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丁承飞一看,正是昨日偷银袋的两个女子,只是换了装束,衣着光鲜得体,将窈窕身段显了出来。丁承飞想这两女子定是又来耍弄卜大栋,便又坐回桌旁冷眼旁观。
卜大栋正要撕扯女孩儿衣服,听有人叫他,抬眼一瞧,两个美貌女子笑盈盈的走过来。卜大栋一愣道:“卜大爷在此,二位姑娘找爷?”两个女子走到桌旁,那红衣女子道:“哎哟,可找到卜大爷您了,都说卜大爷有的是银子,最会怜香惜玉,今儿怎么欺负一个小女孩儿起来,看她小模小样,五根不全,大爷不如放了她,我姐妹二人陪大爷喝酒解闷可好?”卜大栋见说话的红衣女子体态丰美,面容如脂,旁边女子纤弱惹怜,一时心花怒放,魂儿都飘了,放开那女孩儿,色眯眯地道:“二位姑娘快快请坐,快坐到爷旁边来。”
那女孩儿赶紧去扶了他瞎子爷爷离去。红衣女子拉了纤弱女子到卜大栋旁边坐了。卜大栋咧嘴直笑道:“二位姑娘叫什名儿,怎么识得本爷呀?”说着伸了胖手便往红衣女子肩上搭去。红衣女子端起一杯酒将他手挡了道:“大爷莫急,先喝了这杯酒助兴,小女子叫红红,我妹妹叫绿绿。”卜大栋顺手接了酒一饮而尽,再欲轻薄,那红红袖子一带,将一碗热茶带翻,全泼在了卜大栋身上。
卜大栋被烫得惊叫一声,欲待发怒,红红叫道:“哎呀,对不住,卜大爷,小女子这就给大爷擦干净。”掏出一块手绢在卜大栋身上揩抹。卜大栋见那手绢又脏又破,带着臭味,仿似从几个月没洗澡的乞丐身上随手撕下来的衣角,不由大怒道:“哪来的破手绢,莫非敢戏弄本爷么?”骂了两句,却不曾听见自己声音,卜大栋怒上加惊,伸手欲打,岂料手也不听使唤,心上使力,手却不动。
随从看着卜大栋瞪着大眼,嘴巴连动,却不出半点声息,也是惊奇。卜大栋正火冒火瞭,突觉腹内奇痛,急欲方便。红红在旁边道:“卜大爷这是怎么了,看您急成这样,汗都出来了。”
卜大栋手不能动,脚不能抬,急怒交炽,腹痛难忍,哪里还憋得住,“稀里哗啦”一通大泄,一股浓浓臭味向大堂弥漫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