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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而是厉鬼”的样子。
而是要在破案之后,顺势“恍然大悟”——原来我呈府上百口人的死,是厉鬼所为!
否则,凭谁问起,你是怎么知道这厉鬼存在的?呈闲都回答不出。
这一来,难度就高了。
卫士亚旅带着呈闲和一众仵作穿门过户,到了东夷侯府的一处厢房中。这东夷侯府是按照长夏所规定的诸侯的规制建造的。光是后府之中的房间,就有数百之多。东夷侯虽然也算是个荒淫无道的。可是,这东夷侯就算是夜夜笙歌,也应付不了数百个女人。
他的能力上限,也就是几十个而已。这一来,东夷侯府后府之中,除了几间侍卫们住的房间。其余的房间,在住了东夷侯的几十个妻妾和上百个子女后,就闲置了下来。
这个发现东夷车正人皮和衣冠饰物的房屋,就是这样的一间闲置的房间。这样的房间中,根本没什么布置和陈设。屋梁上,也积满尘土。
卫士亚旅虽然对于细节上的思考,并没有呈闲深入,但是,多年的经验,还是让他有了保护现场的意识。那东夷车正的人皮,和一身衣冠饰物,虽然已经被卫士亚旅派人从房梁上取了下来。但现场却没有更多的破坏。
呈闲搭着梯子,看了一眼房梁上的现场。便下来了。
卫士亚旅问呈闲道:“呈公子可有什么发现?”
呈闲问卫士亚旅道:“你确定这张人皮是东夷车正大人的,而不是其他人仿冒的么?”
卫士亚旅道:“自然确定,我手下的这些老仵作对于人的一身肌肉骨骼的熟悉程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了如指掌。他们根据这被扒下来的人皮上的特征,筋肉骨骼的位置,五官的大小和形状,断定那张人皮和被剥了皮的尸首,完全能对的上。死者就是东夷侯府的车正。”
呈闲点了点头,问卫士亚旅道:“不知道咱东夷侯府前府之中,诸位大人又是何时当值?何时回家?”
卫士亚旅道:“除了我等需要日夜守卫东夷侯府安危的官位之外,东夷侯府前府之中,诸位大人都是辰时到府,酉时散去回家。”
呈闲问道:“那这东夷侯府车正的大人,是及时发现失踪的?”
卫士亚旅道:“正是酉时。酉时的时候,诸位大人各自回家,一般来说,都有车马等在东夷侯府门前。各位大人离开的也及时,除非是侯爷召见,否则很少有到了酉时,还停留在东夷侯府之中的。”
呈闲点点头,表示理解——看来这个时代的人和前世那些白领,期待下班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种钢铁橡胶制成的私家车,变成了马夫们赶着的马车而已。
卫士亚旅接着道:“昨天,车正大人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酉时准时出门。于是,车正大人的马夫,便到东夷侯府之中来寻找。可是,问遍诸位大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这车正大人去了哪里。也没听说侯爷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