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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了扁嘴，又等了半个小时，张辰才换上了一身并不合身的衣服。
堂堂方家大小姐，连一身合适的男装都弄不过来，这话说出去你特么能信。今天张辰不仅信了，还亲自体验了一把。
方玉若沉默了很久，跪坐床边抬头望天，不知在思索什么，漂亮的大眼睛中荡漾着难以诉说的意味，似是陷入了回忆。
半晌之后，她看了看张辰，最终淡漠出声道：“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就连你自己也要忘掉。”
“忘掉？你说忘掉就忘掉！”张辰似笑非笑。
“你的实力，太弱了。”方玉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眼眸微垂，语气平津，没有任何讽刺或是轻视的意味。
她的话，只是在阐述一种事实。
闻言，张辰也是略微呆滞一瞬，旋即苦笑道：“我太弱，你确定你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确定！”方玉若恢复女神般的淡漠，“就算你比同阶强很多，现在又是玄阶高手，我的话依旧如此，你，太弱了！”
“或许你会沾沾自喜，觉得能够在这世俗之中随意纵横，但其实，你不过是只井底之蛙而已，毫无意义。”
清冷的口吻，使得张辰嘴角的弧度迅速抹平，隐隐带着一丝阴沉。
不知名的情绪作祟，他能在所有人的嘲讽冷笑中镇定自若，甚至反向打脸，但在这个他见了不久，第一个成为他女人的人面前，却是无法忍受这种言语。
井底之蛙，呵，今天就让你知道井底之蛙的厉害。
身影一闪，张辰出现在她身边，抄手抱她便扑到了床上。
“这就是你说的井底之蛙，比你厉害。”张辰含笑贴着她。
面对这种场景，方玉若并没有张辰想象中的惊慌，目光越加冰冷淡漠。若非她就在怀中，张辰都怀疑自己和她是不是和自己隔了几万光年。那冷意，仿佛深入骨骼一般。
这种遥远的距离感，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对方不是那种被占了身子，便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女人，他也不喜欢这种强迫式，更不是急不可耐的猪哥。
坐起来，张辰淡淡的道：“说说吧，你有什么底气说这种话。”
“你多大？”方玉若并没有回答。
“二十岁！”
“二十岁，玄阶，放在帝京也很优秀了。”方玉若神色忧郁，似是在回忆什么，“不过，还不够。你听过二十岁的地阶么？”
“别拿我寻开心。”
这话说的张辰一愣，二十岁的地阶，你特么跟我开玩笑的吧？
“呵，你以为我在那你寻开心？”方玉若嗤笑一声，在她目光中，张辰如梦初醒般的陡然抬头。
二十岁的地阶？
没有么？
不对，有，肯定有！不仅有，自己还见过！
花逍遥！
二十来岁的年纪，地阶的实力，张辰一直以为他凭着一手医术，精于养生驻颜有术，现在想起来，他没有任何修习驻颜之术的痕迹。他所表现出来的年龄，居然是真实的！
“看来你知道！”
“我本来不知道。”张辰心跳有些加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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