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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娘手中的长戟一凛。众衙役则是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毕竟现在这恶鬼手中握着两条人命了,他们不敢激怒他。
“李玉娘。”狠戾一喝。就听见两个声音:“女侠,饶命啊!求求您了,我还有妻儿老小,还不能死啊!”李玉娘是辛掌柜的鬼魂喊的,而那后面的啰嗦则是师爷的告饶之声。
“别管我,收了他这恶鬼要紧!”谭老爷不畏死亡道。其实他是怕的要死,腿都软了,要不是被辛掌柜控制的师爷硬拖着他,恐怕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爹!”谭爱亚低呼一声,迈步就想冲上去,可是豫若却用未伤的手臂,紧紧地攥住小女人的胳膊。说什么就是不肯让她过去。
“若儿,你看好了爱亚,爹这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她,你们还年轻啊!”谭老爷一个劲地劝着,说着宽心的话,不单是说给女儿听的,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的。
“浩明。”豫老夫人禁不住朝前一步。
“你们都这么急着寻死吗?!”辛掌柜低低一声呼,那声音欣喜不已。
“你放了我爹!你不就是想要离开这里吗?!我帮你!”谭爱亚小手紧紧地握着豫若的大手,与辛掌柜的鬼魂谈起条件来。
“贱妇!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吗?!”辛掌柜狠戾道:“当初我可是被你骗的好惨啊!”当初两家争生意,结果这女人聪明的耍了个高明的手段,如今她的话,辛掌柜根本不信。“李玉娘,你不是不肯放下武器吗?那好,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宰了!”辛掌柜斜过眼睛,扫向一旁的谭爱亚与受了伤的豫若。这次来,他就是来报仇的,杀了这个姓谭的女人,还有这个哑巴,他至少可以解心头之恨。自从死去的那一刻开始,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如今终于等来了这报仇的机会。
“姓辛的,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谭爱亚狠狠地啐了一口。视线分出,偷偷地望向了一旁人群里的杏儿,只要杏儿唱出那支歌,这恶鬼就会当即魂飞魄散。
杏儿则是懂事的点点头。
“哈哈,你不会指望那小丫头救你们呢吧?!”辛掌柜只扫了谭爱亚一眼,便心领神会道。
姓的案他。“杏儿,就是现在!”谭爱亚冲着杏儿低呼了一声。
杏儿猛地张开嘴巴,使了劲却,可是却光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杏儿顿时瞪大了双眼,她好像哑了!
“我劝你一句,别指望她再唱歌了。因为,刚刚那一击,我可是灌满了怨力,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开口了。指望一个哑巴说话都难,你还能指望她唱歌?!”辛掌柜的一句话,众人纷纷愕然于当场。
杏儿的小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喉咙,再次使劲,宛似想喊,可是却依旧是徒劳,半晌后,她一脸悲戚。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不能唱歌。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太大了。
“你好狠!”谭爱亚低低地喝了一声。
“哈哈。”辛掌柜控制着师爷仰头笑着,师爷都绝望了,可是他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现在选择吧,是你先死,还是你男人先死!”长刀使劲地往谭老爷的脖子上一按。刀锋上透出了丝丝的血痕。
“爱亚,若儿,好好活着,替爹照顾好美莲!”谭老爷鼓足全身地勇气,按着那长刀,就往脖子上抹。
“浩明!”豫老夫人低低地呼唤之声。
“爹!”谭爱亚悲戚地呼喊,豫若双手紧紧握成拳。
就在这时,当啷啷,长刀掉落在地。师爷的手臂如释重负一般地无力垂下,而辛掌柜则是被一双长链生生地拖出了师爷的身体。
“你们来得还算及时!若是再晚些,小心冥王扁你们下炼狱,过刀山!”李玉娘狠戾的一声,手中长戟一抖猛刺向被长链提出还没缓过神来的辛掌柜:“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那长戟贯穿了辛掌柜的胸膛,横着钻了出去。辛掌柜双目圆睁,嘶吼一声,长风猛烈地兜扬起来,长风过后那恶鬼消散了去。。
李玉娘收起挥出的长戟,猛的一抖:“冥王定罪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迈开脚步,缓缓向前。一步步地逼近跪在地上,一脸悲戚的杏儿身边。纤细的手臂,缓缓抬起,轻轻地抚在杏儿的颈项间:“下次不要再招魂了。不然,就不是三日不能说话这么简单了。”手中泛起一道青色的柔光,杏儿那紧蹙的眉头渐渐舒缓了开。冲着李玉娘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等你!”轻轻的一声,弱似无一般。就算没了定魂珠,可是听不到杏儿的歌声,李玉娘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一般。迈开脚,李玉娘,头也不回地往出走。
“玉娘!”是谭老爷的声音,同时还有人低低的一声轻唤。
“是李员外!”有知情人立刻低低地说了一声。
“这是李玉娘的父亲?!”谭爱亚盯着那耳鬓花白的上岁数的老者,禁不住地低低问了一声。
“是。”谭老爷轻轻地接了一声。
“玉娘,是我,是爹啊!”李员外一步步地迈着,艰难地想靠上去。
可是那鱼鳞裙的女子,却倏然一转身,手中长戟一横,挡在老者与自己的面前:“老人家请留步,我乃冥域鲤鱼仙子,不是你口中的李玉娘,你认错人了!”
“没认错,你就是我那可怜的女儿,玉娘没错!”李员外的脸上老泪纵横,他得知今夜能招魂,便特意赶来看看,其实为的不是别的,就是见自己的女儿一面,她死在孤山里,被好心人葬了,而他竟然连女儿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是他害了她啊!若是他当初不跟辛家订这门娃娃亲,不是怕她伤心,什么都瞒着她,又怎能亲手葬送了女儿的幸福乃至性命!他恨啊!恨自己没用啊!若是早点让女儿看清楚这姓辛的本性,也许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玉娘,别怪爹,爹当时真是不敢跟你说啊!爹怕你伤心,爹怕你难过,所以”李员外颤抖地抬起手去握李玉娘攥着长戟的手。
可是李玉娘却朝着一旁轻轻地一闪:“你认错人了,我乃冥域鲤鱼仙子,你口中的李玉娘,你的女儿已经投胎别家了。”猛的别头,往下过那阴仄仄的一角:“事情办好了,该回去予冥王复命了!”那阴暗里,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勾起身子,冲着发号施令的鲤鱼仙子一鞠躬,恭恭敬敬地先行隐匿了去。
李员外知道面前的女子该走了,他疾奔了两步,跑了上去,阻在女子的去路上:“玉娘,你原谅爹好不好?是爹不好,是爹没用啊!”女子神情一如既往的无情,手中长戟兜起,直横在老者的颈项间:“再阻我去路者——死!”声音狠戾,她这话绝对不是威胁。
李员外身躯一抖,无力地跪了下去。他曾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数次他们见面的场景,可是如今这样的一幕,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李玉娘迈开脚步刚要走,就听见后面有女子轻轻地开了口:“这世间只有儿女的过错,没有父母的不是!李玉娘他就算有千般的错,万般的不是,他也是生你养你的人!”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谭爱亚!
“我说,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李玉娘头也不回道。
“是吗?”谭爱亚把豫若安置好,大步朝前,走到执拗地李玉娘面前,抬起手,在她的袖口里一扫,猛地抽出一张碎纸来,刷拉拉的一抖,展开给众人看:“这是什么?我若记得没错的话,这是我屋里失窃的银票的一角吧。”
“你”李玉娘狠狠地一咬唇角。刚刚出手救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竟然眼尖的看见了自己袖口里藏的东西。
“你这个偷银票的贼偷!”谭爱亚咄咄逼人道,一点都不念对方刚刚救了自己的恩情。
“你才是贼偷!”李玉娘狠狠地一抖长戟,与谭爱亚对质道。
“这是什么?哪来的?!”谭爱亚问的疾快。
“这是我从深山里李玉娘的坟前捡来的。”李玉娘更是答飞快,宛似话不用过脑子一般。
“没事你捡它干嘛?”
“用不着你管!”
“那好!”谭爱亚拱手一抱腕:“钦差大人,我要告状!”
“告状?!”所有人都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事不了一事的,前面是冤魂告状,现在活人还要告状,这要告什么状啊!
齐公子抬起手,狠狠地一捏发疼地额角。示意谭爱亚说吧。
“我要告李员外之女——李玉娘偷盗我谭家的银票万两有余现不知去向。”谭爱亚捏着那半张的票据,递给齐公子:“这便是证据。”
“证据?!”不但李员外傻了眼,就连众人也全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