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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饮食。
我真的很感激那为医师,因为水越-流银不敢再来看我了,但我知道自那日后他一直住在楼随梦房中,有时午夜梦回我会感知有人在楼梯上徘徊。
有一次我噩梦惊醒,看到黑暗中有一双银星在床头闪耀,那星芒困苦绝望的让我心惊。但我只是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都是梦境,怎会有星星掉进屋中,快快睡觉明日醒来就去看奶奶,告诉她我做了个多么奇怪的梦。
可我睡睡醒醒的不知有多少次,睁眼还是在这个房间里,从无改变。
我望着银镜中自己瘦得只剩下两只深棕色大眼睛的小脸,知道若还不想死就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看着虽无比的憔悴却仍光滑柔嫩洁白如凝脂的少女肌肤,小鹿似的大眼睛里燃起强烈的求生意念,我才十五岁的生理年龄,虽机缘巧合来到这七彩世界但却象井底之蛙似的被困在这水越王府,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好似从未来过这时空似的幻灭。
我咬牙站起,若真的叫他害得一蹶不振,那我还自喻什么女强人,即使死了也真叫活该。
我扶着楼梯走下楼来,避无可避的迎上水越-流银的银色双眸,他穿了袭银灰色绣银色云纹图饰的长袍,正站在楼梯下仰头向上看。我没想到他大白天的会在家里,这是出事后我第一次正眼他,他也瘦了许多,原本柔和流畅的面部线条变得棱角分明起来,清俊中又添了几分风骨,更显得眸如流星挺拔若松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门外的灿烂阳光,继续往下走。我想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我已经太久没见阳光了,再不出去怕都要得佝偻病了。
我走到水越-流银身前并没有因他挡道而停住脚步,而是视若无睹的迈下最后一级楼梯。他迟疑了下侧身让路,我直直的走出门去。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风却很冷,因为在我不知不觉中天已入冬。我缩缩肩膀,有些冷可我不想回去,而且是再也不想回去那间充满我的血泪的卧房。一件带着银雪栀子花香味的银灰锦袍披到我的肩上,那味道一入鼻我就知道是他的衣袍。
我慢慢伸手抓住衣领。身后传来水越-流银清冷中带着无奈、祈求的声音:“你先披一会,我已经让丫头去给你取披风了,很快就会回来的。风冷你又有病”
我抓紧衣袍裹住身体,冷笑道:“你才有病。”不理他,继续向前走。
他紧随而来,紧张的迟疑的道:“琥珀,你肯原谅我了吗?”
我切齿道:“永不!”
半晌他才缓缓的问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打算就这样恨我一辈子吗?”
我淡然道:“我们没有以后。”
琥珀名句奉献:海到无涯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