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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飞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愣在一旁。(哇难不成有f罩杯?)小铁皱着眉,被比下来心情当然不好,但是怕刚刚的举动吓到飞梅。
“形状不一,不能乱穿的”小铁虽然一再强调,飞梅还是不太懂,只好暂时点点头。
接着飞梅将缠在腰际的绢布脱下来。
“你!你的内裤呢?”小铁又吃了一惊。
“什么?这件缠在腰上就可以了啊!”“你、你穿那么短的裙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咦?裙子里面还要穿什么?”
“等、等一下,龙也不是掀过你的裙子吗?”小铁想起和飞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醉醺醺的龙也竟将飞梅的裙子掀开。
“对呀!那时候真是羞死人了!”飞梅双手着脸,左右的摇摆着。
“那颗,烂芭乐”小铁气得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这时,龙也刚好哼着歌经过浴室,真是太不巧了!“喀拉!”小铁打开浴室的门。
“啪!”一巴掌打在龙也的脸上。
龙也一下子倒在地上。
“龙也你干的好事”
“我、我只是和伯父喝酒我尿急想上厕所我没干什么好事啊”“你不是掀过飞梅的裙子吗?”
“啊小铁”看到赤裸裸的小铁,龙也赶紧捏住鼻子,他怕鼻血又喷了出来。
“我问你,飞梅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我不记得,大概是黑色吧!”
“你这只大色狼!”小铁又朝着龙也的脸踹了一脚。
“碰!”
“小铁,你、你没穿衣服。”
“呼、呼、呼”气喘嘘嘘的小铁,站在龙也面前。
这时,同样也是光溜溜的飞梅,从里面跑出来。
“小铁姊姊,毛巾给你”看着二个赤裸裸的美女。
龙也再也忍不住,让鼻血尽情的喷撒出来。
“哈、哈、哈。”小铁回过神才知道自己的窘状,尖叫一声跑回浴室。
“啊!”“怎么了?”看着小铁落荒而逃的样子,飞梅觉得很奇怪,她靠近倒在地上的龙也。
“龙也先生,这个给你。”她将毛巾盖在龙也的鼻子上。
“小铁姊姊”飞梅也往回走进浴室。
“飞、飞梅的,胸、胸部、好大好大哟!”幸福的龙也不,应该是悲惨的龙也,就这样昏过去了。
在浴室里,小铁用毛巾包着头发,泡在操盆内。
“那颗烂芭乐,真是无药可救!”小铁依然愤愤不平。
“姊姊,还好吧?”
“你说谁呀?”
“龙也先生啊!”飞梅玩着泡沫。
“不用管他,早已经习惯了。”小铁不屑的说着,然后她看着飞梅。
“飞梅,明天起要开始穿内裤,知道吗?”
“啊?”
“我会让妈妈帮你买件适台的内裤!”
“噗通!”飞梅跳入澡内,一把抱住小铁。
“哇我有内裤穿了!”飞梅高兴的将脸埋在小铁胸口。
“那么高兴干嘛”
“除了道真公之外,这是第一次人类买东西给我!”
“好啦,我知道了,快起来吧!”虽然二个人都是女孩子,但小铁的脸却红了起来。
飞梅完全不在意,继续跟小铁撒娇。(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想起自己刚刚到久远侦探事务所时候,小铁不禁莞尔一笑。
“好了啦!快放开我!”飞梅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遵命”
“唉,既然你是式,为什么可以自由行动,告诉我好不好!”“嗯”飞梅绷着脸不说话。
“啊,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比如说,从前有个很会使用咒术的人,叫安倍睛明,只要他一下命令,没人敢不遵守,听说在京都的某些地方还有那些死守着他命令的鬼呢!”听小铁这么一说,飞梅才安心的解释给她听。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道真公教我唱的歌,可以让我自由行动吧。”
“咦?”这次换小铁走出澡盆擦乾身体。
“东风吹,花清香,无主的梅花莫忘春这首歌就是道真公教我的。”
“原来是这样。”
“其中无主的梅花莫忘春我把它解释成,引使主人不在也不可忘记春天的心春天的心就是要恣意奔放,只要这么一想。我就可以到处走动了”
“哇!你的主人想的真周到,真了不起!”
“对呀!我也这么想!”飞梅露出灿烂的笑容。
“对了!你为什么到这里呢?”
“对喔!我为什么呢?”飞梅转转头,为什么要来这儿呢?好像是钱包掉了。然后呢?后来的事就是想不起来。
“算啦,想不起来了!”飞梅心理打算着只要能待在这儿就好了。
小铁和飞梅在洗澡时,另一方面彻山和孕两人正在起居室商量着。
龙也藉口到外面吹吹风让酒意清醒些。
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是因为看到小铁光溜溜的样子,太兴奋了。怕自己克制不住赶紧到外面冷静一下。
彻山和孕的谈话当然离不开小铁。
“噢,老婆。直接和友明说那件事,是不是正中小铁要害啊?”
“还说呢!”
“反正他是个真肠子,我就实话实说罗!”
“太直接反而会吓到他。”
“会吗?”彻山吹吹热腾腾的茶。
“龙也好像很喜欢我们家小铁”
“老婆,你站在龙也那边?”
“他人还不错嘛!”
“我还是认为友明比较好。”
“你也帮帮忙,结婚这件事还得先问问她本人的意思吧!”
“逼不得已时,一定要她奉父母之命成婚!”
“小铁从小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张,你忘了啊?”孕想起小铁小时候拿着那把不起眼的短刀处处追赶小猫、小狗的往事。
不管送她再漂亮的玩具,她还是喜欢那把短刀。
才五岁的小女孩就让她耍刀弄枪的确不是件好事,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总希望能让她发挥所长,只好挑选最适合她的方向发展。
孕如此以为。
“相信自己的女儿吧!”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东京的女儿,不禁又担心了起来。
毕竟是为人父母。
“自己的女儿才五岁就让她到外地修行,到了十六岁难得回家一次,又得考虑关于继承衣钵的事情,真是父母难为呀”
“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天职!”两人心有所感的相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