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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嫂问怎么回事。
夏嫂感觉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便道:“您还是去问三少夫人吧。”
反正定身符是南星给他用的。
没人比她更清楚发生了什么。
傅轻宴觉得好奇,还是去花园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月光下,傅正阳抬着一条腿,正在玩儿“金鸡独立”。
傅轻宴:“……”
傅正阳远远看到傅轻宴,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阿宴,你过来!”
傅轻宴不明所以,走到傅正阳面前,“二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傅正阳欲哭无泪,“你看我身后是不是有张符纸?快帮我拿下来。”
见傅正阳要搬救兵,佣人想要制止,却被他一个眼神吓退。
先生的命令他们固然不敢违背。
但傅正阳他们也是得罪不起的。
万一傅正阳恢复自由,把火气撒到他们身上,那就是无妄之灾。
倒不如借着傅轻宴来看他,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
傅轻宴绕到傅正阳身后,果然发现他背上贴着一张符纸。
正准备撕下来,忽然想到什么。
“不对。”
“什么不对?没有哪里不对,你赶紧……”
“这是南星给你贴的?”
“……”
傅轻宴重新绕回到傅正阳面前,气定神闲道:“既然是她给你贴的,那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不能随便拿下来。”
傅正阳:???
傅轻宴勾了勾嘴角,“二哥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傅正阳强压怒火,“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她话了,你不是一直不把她当回事吗?”
“谁跟你说的?”傅轻宴挑眉,“我们都订婚了,她是我未婚妻,二哥不要以己度人啊。”
傅正阳本来就一肚子火。
听到他这么说,火气一下子窜上天灵盖。
他记得傅轻宴明明是个少言寡语的性子,怎么订婚之后忽然变得这么毒舌了?!
“阿宴,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傅正阳没办法,只能搬出身份道德绑架傅轻宴,“我已经在这儿站了一天了,真的受不了了,你就算想当妻管严,也犯不着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原来你都站一天了啊?”傅轻宴佯装惊讶。
就在傅正阳以为他被自己说动时。
“那说明你确实犯了很大的错误。”傅轻宴一本正经分析,“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会让你站那么长时间。”
“傅、轻、宴!”
“我还没吃饭,有点饿,先回去了。”
傅轻宴说完就要走。
傅正阳慌了,怕傅轻宴一走他真要站一宿,只得放低姿态道:“我跟南星是有点误会,你先把我放开,我可以跟你解释……”
傅轻宴显然不想听傅正阳的一面之词,背对他挥了挥手,颀长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
傅正阳深呼吸,险些将后槽牙咬碎。
“傅轻宴,你给我等着!等我能动了,看我不把你……啊!”
话没说完,花丛里忽然飞出一只马蜂,直冲他而来。
佣人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傅正阳的脸被马蜂蛰了一下,发出惨叫,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去通知傅彧升。
结果几分钟后,佣人拎着医疗箱回来,说先生发话了,让他们帮傅正阳处理伤口,然后继续“罚站”。
傅正阳的心彻底死了。
……
傅轻宴回到别墅,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南星的房间。
他想知道她和傅正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到房间门口,傅轻宴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他走进去,看到南星正蹲在地上翻东西。
都是些元宝纸钱,香灰大米之类的。
傅轻宴感觉后背有点凉。
虽然在傅家没人拦着南星搞这些东西。
但是大晚上把它们都摆出来,明显是出什么事了。
南星没抬头,专心清点着道具,直到傅轻宴问了句“在做什么”,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你来了?”南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他,“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傅轻宴倚在旁边的桌沿上,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南星的动作,下意识问:“家里有人撞邪了?”
她摆弄的那些东西明显就是用来驱邪的。
南星将东西全部塞进袋子,道:“比撞邪更严重。”
傅轻宴微微皱眉。
比撞邪跟更严重?
难道是被鬼上身了?
正想着,南星站起来。
傅轻宴也在这时发现,南星今天穿了一件高领针织衫。
别墅里温度不低,穿短袖都不觉得冷,一般人都不会捂这么严实。
而且傅轻宴记得,他从没见过南星穿这件衣服。
又是湛雪送的吗?
“衣服新买的?”傅轻宴问。
南星愣了一下,顺势答:“湛阿姨送的。”
猜想得到证实,傅轻宴有些无奈。
“穿这么多不热吗?”
“不热。”
“可我看着很热。”
“我天生体寒。”
“……”
南星用三言两语将傅轻宴噎回去。
傅轻宴似乎也已经习惯这种有去无回的聊天方式,话锋一转:“傅正阳怎么欺负你了?”
“他没欺负我。”南星犹豫片刻,想到傅家的事傅轻宴早晚会知道,索性将傅正阳借尸还魂的事告诉他。
“傅二少受阴气影响神志不太清醒,对湛阿姨出言不逊,所以被傅叔叔在庭院里罚站。”
南星避轻就重,丝滑略过傅正阳发疯掐她脖子的环节。
她不是个喜欢诉苦的人。
而且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她也没什么损失,就更不需要将这种容易影响感情的事广而告之了。
听到南星的叙述,傅轻宴眉头微蹙,表情有些凝重。
南星以为他是被借尸还魂吓到了。
谁知下一秒,傅轻宴忽然问:“是谁帮他借尸还魂的?”
南星一愣。
她以为傅轻宴的关注点会在傅正阳身上。
就算不在傅正阳身上,也应该在那个“死而复生”的女人身上。
却没想到,他最先抛出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那个人叫萧月婵。”南星道,“我查了她的身份,她表面是一家咖啡厅老板,实际是太和宫出身的道士。”
“太和宫?”傅轻宴指尖轻轻敲打桌面,“你是说,她和玄天师出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