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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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夏我在老家，和好朋友邓经常在一起下象棋聊天，是他影响了我。邓94年就开始写诗，我那个时候，只对散文感兴趣，写不来诗歌；而且我那时写散文在学校是最好的，那时候，邓常来我家，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诗歌，而我慢慢地就喜欢上了诗歌。记得，有一次，快过年了，他要送女同学贺卡，我们就到江边耍，我和朋友在江边追逐玩耍；而他，一个人站在石头上，对着长江水给那个女孩子写诗。那天，下正下着大雪。记得，他在长江边，坐在沙滩上朗诵普希金的诗歌，我当时感觉好烦，处于朋友关系，我不好意思说，可是正是他一直以来对诗歌的直诚直情。我爱上了诗歌，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而他现在不写诗了，弹他的吉他去了。

    前几年，他看了我的诗，他说：“不知道你怎么搞的，现在写的诗歌毫无章法，思想很错乱，话语还没说清楚，诗歌不是繁琐语言的加密，你以前写的诗歌那么好，王子都不如你，而王子现在写诗歌更高一筹了，你要加油呀！”当时，我感觉到羞愧，无地自容。其实，他也不明白，那时候，我写诗歌就快发疯了。在学校同学们说我说话都那么有诗意，尽是些优美的文字，整天就知道写诗。

    去年，我和他谈论关于对周渔的火车和像鸡毛一样地飞。周渔和诗人还有兽医之间的故事，我讲：“周渔坐的火车到诗人的家，诗人说有美丽的仙湖，周渔就陶醉了一辈子。诗人每天在火车站拿个玫瑰花等待他的周渔。周渔为了诗人出诗集，开诗歌朗诵会，为了诗人周渔差不多花光了所有的储蓄，那是她如意的，她有为了寻找到美丽的仙湖，而诗人就知道出逃，到拉萨教书。仙湖，美丽的仙湖。其实周渔一直和兽医在寻找，兽医为了得到周渔特意搞一些所谓的浪漫之事。”我记得兽医说：“你说是仙湖就是仙湖，你说不是就不是。其实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仙湖，仙湖是藏在心间的。”后来，周渔和兽医好上了，可周渔不会死心，她前往诗人所在的地方拉萨，周渔却死在路途中。

    其实这一切，让我想到了和我经常聊天的月儿，月儿在黑龙江，爱着他的情人不可自拔，芦花据说在拉萨教书，月儿想去拉萨。我可以说什么呢？

    还有像鸡毛一样的飞里面的一句话，我现在都记得我们有诗一样的生活，我们幸福，他一个诗人来到北方，却让爱诗的女人嘲讽，撕碎了诗句，他很迷茫，就要崩溃，和那个女人一样，他们到底在寻找些什么，谁都不知道。我还记得那个画面，女人站在湿地芦苇地上凝望蓝天，他们有诗一样的生活吗？我不知道。

    我和邓就关于这2部电影谈论了几个月，还是没结果，不过，我们很欣慰，并感觉到了什么。

    还有去年他来和我谈论我的诗歌，是99年写的，我和他拼命的抽烟，怎么修改好诗歌，结果我们都同意，我们修改怎么都改不了最好。

    初稿我记得是这样的。

    十四行：伤心泪

    我在冰天雪地充当囚徒

    绝望地等待苍蝇来收尸

    我爱情的阵地已经模糊

    我悲郁地宴请死神来宣布爱情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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