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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忙于工作,也就较少接触诗歌。晚上11点下班,12点拿着书就睡着了,有时写诗歌,笔在手上,闭上眼睛,梦里想起了接下的诗句,迷迷糊糊地就写了下来。工作压力太大,来不得半点马虎。
还是有喘气的机会,上网在qq红袖诗歌群里的某一位诗人说:“人是从奶中生,那诗歌也应该是从奶中生;古代李白写诗是从酒中生,那现在的诗歌就从奶中生。”我读不懂他的话,那是牛奶还是奶妈,是豆奶还是姑奶奶;总不能理解成二奶、奶子的奶字吧,那也太下贱了诗歌。
我是个比较木讷的人,也说不来什么漂亮的话;但我并未退缩过,我还是能排除万难,做自己要做的事情。近来,收来安庆师范学院邮寄来的白鲸诗歌,这让我更明白了20多年来诗歌发展的艰难,和喜爱诗歌的人们孜孜不倦地追求。但我不懂书里老师说存在诗歌,还是有了诗歌再说存在。什么才是存在诗歌的范畴,我从未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更是说不出来这方面独特见解。
面对生活的拮据,我租100元一个月的房间,我住硬板屋;但是我打开窗户,我就能望见瓯江的风、瓯江的水。半夜醒来,瓯江就同月亮一样娇媚,这让我有创作诗歌的冲动,为生活写诗的冲动。经常听别人说冲动就是魔鬼,那我愿这写诗的魔鬼,和瓯江的水、风漫步云端,飘走北京;那请北京能停下脚步,能给我几分钟的倾诉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到2002年夏我在重庆。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进了乐趣园文学网站,看到一位诗人写的诗歌。因为喜欢,所以就跟了帖,还加了他的qq,谁晓得他从成都流浪到了重庆。那好我和他在汉渝路见了面,他叫刀刀,和他一起的是书生,都是从洛阳来的,书生比较喜欢古体诗歌;我带他们去嘉陵江石门大桥看流水,他说你有诗歌册子吗?生活都顾不上,还有什么诗集。他说写诗好的诗人都穷困潦倒,他说他很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执著。他给我他最初写的诗集,书名一时记不得了,只是首页那段话,说你不读此诗集,那就是你此生最大的遗憾。说得狂妄成度不言而知。
后来,他搞了一个出路论坛,什么才是出落?怎么才算中国诗歌的出落?他要办个民刊,叫大家集资搞册子。生活都不怎么好,还搞那么多形式做什么呢?半年后进出路论坛,里面一个版块叫猩猩诗歌,斑竹是一位苏浙青年叫小谢,但我就是无法明白什么才是猩猩诗歌,什么是猩猩?是黑猩猩,还是假惺惺。还有我一个同学搞个bbs名字就叫祭坛,你都祭了坛,那还来什么bbs;论坛人气自然不够,大家也不会看你搞的bbs。我从来就说自己不怎么会说话,至今我所能理解的就是应该为生活而写诗歌,谁远离了生活,那谁就会出局。
我说过一句话,我说:“出路,逃亡的方向。”空间说:“什么才是出路,出路了那你还逃什么?”这让我哑口无言。
2005-07-27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