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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师安倍晴明的母亲是一只白狐,作为他继承人的仓桥家,虽然没有什么血脉关系,但总的来说,还是在修习白狐儿子遗留下的术。说不定,青灯在修习中不小心变成了白狐的样子,他害怕别人看到他狐狸的尾巴,逃到屋外暂时躲起来了。
守想,即使屋外站着一个长着狐狸脸的男人,这个男人慢慢推开拉门,探进一颗狐狸的头——守是不会害怕的。
只要是青灯,他都不会害怕。
当然,他也并不害怕妖邪秽物,对于那些东西,他是觉得讨厌多于害怕。
寒意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透进来,老式的木头门禁不住热胀冷缩,因为木头纤维断裂而格格作响。
守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呼吸带出的一团团白气。
嘴唇发干,全身都感到冰冷。
那东西甚至连门都不用开,光凭着门缝就可以钻进来。
守想起来拿手机了,至少得叫醒隔壁的加隆来参观下这情况。这绝对不会是青灯老师了,此时现在青灯老师屋外的,不知是个什么玩意,而青灯老师不知所终。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躺在榻榻米上的哈迪斯大人一动不敢动,如果知道对方的面目可能会好一些,等待本身,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沙沙……
屋外的东西又动了。它往前挪去,守松了口气。
这一晚,那东西再没折回来,守在困顿中,又做了好几个梦,半睡半醒中,他的思绪一直不太清醒,直到第二天早上。
清晨的天光照射进来,洒了守一脸,暖洋洋的。他睁开眼,那个男人就好像没有离开过一样,保持着昨晚哄他入睡的姿势,好端端地睡在他身边。
还是侧卧,几缕刘海随意地拂在他的面颊。和服的衣袖散开,他的领子也松垮垮的,守一探头,发现了青灯的乳首。
……
“然后,朕戳了他一手指,他就醒了,塞给朕一个面包,”守边嚼着早饭边说,“朕想,昨晚的情景大概只是个梦中梦吧?”
“来来来,给钱给钱!”元太没有在听守的总结,他光顾着招呼小伙伴们,“守君果然不敢把青灯老师的乳首拍下来,我赢啦!”
“唉……我还以为冥王陛下的胆色过人,无论如何都要对这一晚上得到收获,结果表白的回复也模棱两可,而且还什么都没干。”光彦抱怨着掏出了一百日元。
元太把手伸向柯南。
柯南摆摆手:“得了吧,我可是事先声明不参与赌局,而且现在冥王大人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没错!”守冷冷地说,“在朕昨晚担惊受怕之际,你们几个居然在赌钱?!太过分了!!”
“别这么说嘛,”光彦摸着后脑勺,“晚上的娱乐活动实在少得可怜,我们反正也是闲着无聊……”
“混账!所以就把朕当消遣是吗?”守挺起腰杆,用拿剑的姿势握住手中的十字架。
“不敢,不敢……”光彦陪着笑岔开话题,“话说回来,你昨天晚上听到的怪声我好像也听到了。”
“你?”守好奇地问,“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灰原也听见了,还有步美。其实整个旅馆里有一半人晚上都听到了那种声音。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光彦说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咦?”
“什么‘咦’啊!守君,你不知道吗?来这个温泉旅馆之前大家就有做功课,知道这个旅馆是会发生些无伤大雅的灵异事件的!”光彦翻开来前做的笔记,本子的每一页都密密麻麻记载了不少灵异事件。
小孩就是这样,在过了一个年龄阶段后,很容易就会换一个新的话题去研究。比如少年侦探团们,以前对探案那么热衷,现在则更乐于研究探索灵异的东西了。
守想起了青灯之前布置的作业,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那个……我以为是招徕客人用的噱头。”
“来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光彦严肃地说,“但是昨晚我半夜被尿憋醒,的确也听到了那种声音。是拖泥带水的声音,像什么东西被拖着一样……”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联系昨晚的诡异响动,更增加了恐怖的气氛。
“拖着的……是鲜血淋漓的尸体吗?”守又产生了想象。
光彦摊了摊手:“谁知道呢?不过嘛,这里曾流行过一个传说……”
“哦?”
“是关于这里的民俗的,昨天的舞台也有演过,要听吗?”
“请说吧。”
“那么,”光彦清了清嗓子,“说的是关于雪女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这种经历。
清明梦
也就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梦境。
我以前很喜欢做梦,因为我有时可以控制梦,而且很好笑地会告诉梦里的同学我实在做梦。= =
但梦就是梦,不会变成现实,当我认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开始把梦里的东西变为现实写出来或画出来。
其实出现前作的原因是,清明节的那天,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黄金十二在一起喝酒(本人梦里性别一律为男,有*)
所以,我写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