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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因患感冒,有病乱投医,吃了几片阿斯庇林,便产生了药物过敏,两小腿生出了红色颗粒状的疹子,且高烧不退,住进了市立一医院皮肤科。
这一次算是“二进宫”先是左小臂一片红肿,周围有红色颗粒状疹子,后发展到四肢。连续两次门诊治疗,小腿病情加重。第三次门诊时便直接要求住院治疗。门诊医生一看病状,是得住院了,但无床位,但他还是开了住院单。来到住院部,已有好几位登记排在前面,便留下联系电话。
12月4日(星期一)上午11时,我按时往住院部挂电话,回话说,11时半再打电话。到时,我再次打去电话,回答说,有了病床,但必须在下午2时半前赶到,过时不候,态度十分强硬,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喜出望外,匆匆地吃完午饭,连碗也顾不上洗,便赶到市一医院住院部皮肤科一病区。护士将我安排到3号病床,此床病人早早出院。接着是查体温、量血压、称体重,做一些例检后,护士急急地将我收进病房,却忽视了我尚未交住院费。于是,我又拿着住院签单,到缴费处交了1300元门坎费,这才算正式住下来。
担任本病床的主治医生姓胡,年轻而有些腼腆的男子,额前的头发自然地卷曲着。他很详细地问了我的病史、病症及父母有无传染病史等情况。
病房大约30平米,却放了9张病床。整个房间里挤得满满的。我紧隔壁是4号床,一位57岁的奉县农民,因儿子在武汉打工,开钻机,他便住进了医院治疗牛皮癣,已住院20多天,花去了上万元,病情略有减轻。护士每次发药时,这位病人不会签自己的名字,只好等待他儿子来后补签。每到晚上,他便会不停地咳嗽,而喉管里的一口痰却赖着不出来,他便再使劲地咳,用力地咳,只到那口痰咳出来为止;再接着按程序咳出第二口痰。5号病床是一位年轻人,年龄大概在23至25岁左右。医生诊断他是因吃了痢特灵而产生药物过敏。进院时,高烧不退,过一两天,体温才恢复正常。6号病床是一位近60岁的男子。每天下午3、4点钟的时候,他便爱在各个病床之间走动,与他人聊闲话,兴致来了,便一屁股沓在别人的床上,这是我最反感的。在这病房我最害怕的交叉感染,而他又完全不顾及这些。每每这时,我便背对着他,生怕他与我聊上了,向我的病床靠拢。7号病床病人较年轻,但整天昏睡,醒了则坐在床沿上一个劲地骚头。8号病床是在同济医院治了一个星期无效后住进此病房来的。9号病床是刚出院一个星期又犯病住进来的。10号病床患的是神经性皮炎,每到晚上他便脱得仅剩一个短裤头,然后是全身上下乱抓,只到满床的皮屑。睡着后,又是大段大段的梦话。加1床在病房的正中,住的是一个整天用手机玩游戏、看新闻的年轻人。
5日〔星期二〕查房时,进来一群医生,其中年长一些的中年女医生就是本诊区的主任,姓孔,看上去还有些派头。胡医生在程述我的病情时,显得略有些紧张,孔主任马上给他指出,让他就照着病历念,不要吞吞吐吐地。她指出胡医生在记录中的几点错处,便认为我患的是可疑性药物过敏反应,且皮炎发展成为湿疹,并提出了一系列的治疗方案。
住院头两天,萍萍、女儿便往医院里跑。送饭、日用品,还买来了蛋糕、脐橙。女儿将院里的棉布病服让我换上。看见她们跑得有些疲乏,我就再不让她们这样跑了。好在我能走、能动,能吃、能睡,不用她们这样为我操心。
6日〔星期三〕上午,带领医生查房的是一位笑呵呵的老人,鹤发红颜,据说是这儿的老主任,显得十分和谐可亲。刚查完病房不久,便有同事来看望我,带来保险公司的联系电话。下午3时,五公司的几位领导来看望了我,带来慰问金。
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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