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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相信缘份的。
人与自然的缘份,是很奇特的。
比如我之爱月。月的诗句也就一直长长短短地穿行在我的身体里;而我,亦会常常踱步野外,望月成痴。一些文章、诗行里也渗透着月的柔辉与清影。见了月,便觉乾坤清爽、玉宇澄清。人,因了月而滋润;而月,因了人,而更丰满。
月,是古今中外文人们放牧思想与愁绪的广袤草原,莽莽苍苍而又辽阔无垠。千秋万代,月永远都那么茂盛,丰盈。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墨客骚人。淘洗着他们的骨头与魂灵。我之爱月,亦不过是在承继着古人的衣钵;抄袭着古人的情怀吧?
比如,前不久去九井沟,一瞬间,便觉得是找着了家园了。顿时,我便有化身为一叶蝴蝶、一米薏仁的臆想;甚或一泓清泉,一瓣茶花或一箭芭茅、一株翠竹的冲动。因为太原始了,太纯净了,那地方太让人喜爱了。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啊,那一种清净地儿,现在是很难寻觅的了。
去桂林,我更爱那些溶洞奇观,大自然几十亿年的精雕细镂啊——那里颇少人为的雕琢。人们所作的仅仅是开辟了路线,给它们取了一些俗世的名字,装饰了一些灯光、修辞与传说而已。那是真正的自然奇观,人类宝库,是永世千秋享用不完的宝藏。让人类要打出无数惊叹号与省略号的宏伟诗篇!
与书的缘份,那更是一种纠缠不清的情缘。很小的时候,爱看连环画儿,甚至线装书。连环画儿,好象都是战争类的,什么地道战、平原游击队等等。而看的最早的线装书却是一部悲情小说,叫秦雪梅吊孝,然后什么薛平贵征西,我甚至还看过一本文革时期的小说叫红雨的。那凄凄哀哀的秦雪梅形象一直便横亘在我的小小的心中。而那薛平贵里的王宝钏,也真够傻瓜的,竟然在寒窑里守了十八春,却等来了薛的负心,他带来了新妇。小小的心里常常为王宝钏鸣不平。红雨好象是讲一个赤脚医生的事迹的,记不分明了。那时,家里有一本毛主席诗词,倒是在父亲的教导下,背得滚瓜烂熟的。只是意思基本不懂。及至后来,上了初中,凡遇着课文是毛主席诗词,我便像神孩一样,老师还没读完,我就会倒背如流了,常令老师目瞪口呆。稍大点,便在小说间流连了。西游记与红楼梦的故事梗概那时已种植在心田里了。虽然许多字不认识,便连估带猜也能认出八九分。反正是跌跌撞撞地读完了那两本大部头。
因为喜爱红楼梦,后来又读过一些红楼梦补、续红楼梦、红楼梦辨析。所以对红楼梦也有过些一知半解,如今有人说到红楼梦,也能略知一二。鲁迅的一些散文集如野草也是那时候读过的。读是读过,但都囫囵吞枣,不求甚解。在六安上中专时,又读过一些西方名著。尤其莎士比亚戏剧集让我爱不释手,喜不自禁。算是通读了一遍的,可惜现在也早已记不全了。卢梭的忏悔录、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小仲马的茶花女、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等等名著,也读过一些的。后来也读过一些诗。普希金的诗,雪莱、拜伦的诗。只是统统收获甚少。走马观花耳。但却多多少少培养了我读书的兴趣。也使我几十年来一直没有离开过书本。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沾染了点书卷气息。
中专毕业后,读三毛、读汪国真、读席慕蓉、读尤今、读张爱玲,读钱钟书。并于这期间完成了从大专到本科段的汉语言文学自学考试。也真的陆陆续续浅浅淡淡地看了些书,只是一直都没有深入进去。因为当时毕竟带着考试的功利心读书。目的性很明显,为了应付考试。
这两年,读梭罗,读泰戈尔,读纪伯伦,读余秋雨,读西方散文名篇佳作。读着读着,受益不多,心倒读静了。写的文字也似乎安静了许多。沾了些雨露阳光,有了点鲜活的气息了。
如果有精力,以后可能会读些哲学,尤其是西方哲学;另,多读些历史类的书籍。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与书籍解不开的缘。几十年的相依相携中,书,已成为我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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